第一章 出狱了
坚固高大的牢狱铁门哗啦一声被打开!
林婉秋抬起手遮了一下摄入到目光之中的阳光,从牢狱里走了出来。
他回头看牢狱的大门坚硬而又冰冷,他在这坚硬而又冰冷的地方呆了整整三年,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拜苏家那个贱女人许凉墨所赐!
她永远也不会忘记她所给予自己的耻辱!
他大口的呼吸了一下新鲜的空气,抬起脚离去。
苏家门口。
林婉秋试探性的推了一下苏家的大门,大门没有上锁!
她轻而易举的将大门推开,走了进去。
许凉墨正从屋内走出来,看到她有些吃惊,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她指着面前的林婉秋:“怎么是你……你怎么出来了!”
林婉秋嘴角露出一丝极为狠戾的微笑,冷道:“想不到我出来了吧!”
许凉墨意识到什么,即刻大声的说道:“保安!保安!把这个疯女人给我赶出去!”
话音刚落,四五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跑了过来,一把将林婉秋的手臂架了起来。
林婉秋只觉得手臂处好像被人拆骨剥皮一般的疼痛,心中更加仇恨许凉墨,尖刻的说道:“你们都干什么?我是苏家的少夫人!你们应该对她这样!苏子杰呢?我要见他,我要见他!”
她撕心裂肺的叫着。
许凉墨有些担心她这样大声的嚷嚷会将屋子里的苏子杰叫出来!未免让苏子杰看到林婉秋,她即刻挥了挥手说:“林婉秋,我告诉你,我现在才是苏家的少夫人,我劝你最好识趣点,赶紧滚!”
“许凉墨,你不得好死……!”
许凉墨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极为阴冷的说道:“林婉秋,世道已经变了,再也不是你说一不二的时候,你最好不要再那么横!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消失掉!”
林婉秋下巴使劲,许凉墨的手指滑掉了,她一口咬住了她的大拇指跟食指之间的空隙处。
只听得许凉墨大声的尖叫了一声,然后一脚将林婉秋踹倒在地上。
她捂着带血的手掌朝被她踹倒的林婉秋的身上又踹了好几脚。
许凉墨的高跟鞋又细又长,她只觉得自己身上就好像被针扎过一样疼痛!
“林婉秋,你不要再故作挣扎了!你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子杰哥现在一心扑在我的身上,你就死心吧!”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你以为我不知道苏子杰的母亲是怎么死的,你们诬陷我,我咒你们不得好死,死了也会下地狱!”林婉秋疯了一样的大声咒骂道。
许凉墨抬起手一巴掌扇下去,林婉秋只觉得耳边嗡的一声,她抬起手摸了一下她的嘴角,粘稠的鲜血映入眼帘,她失神的笑了起来。
“许凉墨,你心虚了是吗?你知道你现在做的事情不是人做的事,你心虚了是吗?我告诉你晚了,你就等着下地狱吧!”林婉秋的双眼犹如滴血一般。
许凉墨一把扯住她的衣领极为冷淡的说道:“林婉秋,我告诉你,我许凉墨永远都不会心虚,也不会下地狱!”
说完她又一把将林婉秋摔在了地上,又踹了几脚!
“许凉墨!苏子杰一定会像抛弃我一样把你给抛弃掉,你要记好了!”
“把这个疯女人给我赶出去!要多远就赶多远,不要让我再看到她!”许凉墨尖叫道。
林婉秋被警卫毫不留情的一把扔了出去。
她的膝盖碰到了地上的坚硬的石头,膝盖裂出了一个大口子。鲜血顺着那大口子不停的往外流淌着。
她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一处大口子,从地上缓缓的起身,一脚踢在苏家的大门上,不停的咒骂着苏子杰跟许凉墨。
咒骂了大约好几个小时,苏家没有一个人出来。
膝盖上的疼痛开始尖锐起来,她低头弯下腰看了一下膝盖处的伤口,没再搭理了。
苏家不接受她,现在她应该去哪里?
回家吗?她想起入狱之前林父对她的态度,她有些不敢想象她回家之后又是一番什么样子的状态!
但她仍旧选择回家了!
她一瘸一拐的回到林家。
敲开林家的大门,她的妈妈看到三年未见的她归来,一脸的惊喜,一把抱住她涕泗横流道:“女儿啊,你回来啦……!”
在她母亲的怀抱中,她所有的委屈都化作了满眼的泪水。
一声咳嗽的声音传来,林婉秋从他母亲的怀抱中探出一个头。
她看到站在她们身后的林父,她母亲将她缓缓的松开,她慢慢的走到林父的身旁,低垂着脑袋喊了一声:“父亲!”
林父冷言道:“不要喊我父亲,我承担不起,我早已经说过我们家再也没有一个叫林婉秋的女儿!”
“父亲你……”林婉秋急切的抬起头看着林父。
“像你这样的杀人凶手怎么配是我的女儿!从今以后再也不要回来找我们,我们没有你这样的女儿!”林父极为绝情的说道。
林婉秋一把跪在地上说:“父亲!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做的!是许凉墨!是她!是他们冤枉我!真的不是我做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她一遍又一遍的解释,她多么希望父亲能够相信她,但是她看到的却是林父一脸的不屑和质疑。
她见她父亲不相信她,又来到她母亲的面前,扯着她母亲的手说道:“妈妈,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杀人,苏子杰的母亲不是我杀的,真的不是我!”
“孩子,我其实我是相信你的,但是……”
她的母亲还没有说完,只听得林父又冷喝了一声:“如果你要相信她的话,你就跟着她一起离开林家,再也不要回来!”
林母听到林父极为决绝的话语,立刻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林婉秋看到自己的父亲和母亲的样子,绝望了。
她以为她在苏家所受的委屈回到家以后都会被慰藉,但是没有想到回家以后,林父和林母却这般对待她。
她起身从林家缓缓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