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致命缉凶
黄粱
连载中· 331.30万字
被开除警队的落魄侦探侯伟、初入警界的新人刑警石晴雪,在命运的安排下,迥然不同的俩人相遇、相识、相知,在消除隔阂中,他们渐渐逼近残酷的真相......
我们这一支族人专替阴魂了去心愿,祖上曾经开阴阳杂货铺,白日里专营人间针头线脑日用杂货,夜间则只做幽魂的生意。
我复姓尉迟单名一个源字,老祖宗是唐朝那位做了门神的大将军尉迟敬德。
与家喻户晓的怹老人家比起来,我就全然是个籍籍无名的鼠辈了,只在这穷乡僻壤中开了家小“士多”。
所谓士多,是粤语对英文store的音译,专指售卖零食、日用的杂货铺。虽然我生在北方,但为求标新立异,我硬是把士多这名字从南方一直请到了这城乡结合部。
这一日接近腊月,已是夜里十一点,屋外寒风怒号,直吹得窗户与门板哐啷做响。
我这小店开在一栋六层老楼的底商,楼上住的都是附近打工的。也不知道这晚从几点开始的,一男一女的争吵声就不时飘扬而下,兼有物什被摔在地上的声音,应该是哪家俩口子又打了起来。
我点着电磁炉,锅里还在不停地炖着羊蝎子和青菜,这月份吃点儿这个再喝上二两白酒再舒服不过。我就这样守着,本以为今夜不会有生意,便打算吃饱喝足了就去睡觉。
就在此时,没有上锁的门被人一把拉开,是一个生面孔。
他此刻衣衫混乱,满面怨气,气呼呼地走了进来。我回忆了下,来人大概是新搬来的住户,搬家那天我好像看到了他。而且,在这个点儿还敢进我这家士多的肯定不是此地人。
“老哥,夜里我们这家士多不营业。”我喝了口白酒说道。
“不营业?不营业你还不锁上门!”他没好气地说道。的确怪我,没有锁上门。
“你要啥?”我想赶紧打发了他,毕竟夜间不做人的生意是我这小店的规矩。
“来包江山!不不,来包软中华!”
“哎呦,老哥,你这是难为我了,你瞅瞅这附近!”我不是开玩笑,2010年时这一片都划进了胡家岭镇,成了全市乃至全省最大的城乡结合部,“这里前后住的都是啥消费水平的人啊,我进了软中华卖给谁啊。来包这个!”我说着,从柜台里拿出一盒软包玉溪,“最高档的货了。”
那人给了我一百,便拆开了烟点着抽了起来,我把零钱找给他,却发现他根本没有走的意思,反倒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一把椅子上。
“老哥?咱这小店该打烊了。”我劝道。
“你说,当初结婚时就知道我穷,咋搬来这儿了就成天跟我吵吵个没完呢?”
哎呦,这是要跟我诉苦啊,我一单身狗,你跟我唠婚姻嗑儿是不是也扎我心啊。
我仔细去听,楼上的争吵声不知几时消失了,看来这位就是楼上的男主角啊。
“爷们,不是我不留你,我这店真该打烊了。”
他不理我,一眼望见了还在腾着肉香的火锅,便说:“我买瓶你这儿最好的酒,你陪哥哥喝点儿。”
还有这样的自来熟?把我当你的发泄听众了吧。
我正想把他推出去,突然一阵大风呼地把门吹开了,随之寒气立时涌入。我心知这下好了,别走了,在这儿看热闹吧。
门外的黑暗中,一个自带荧光似的,周身泛着惨绿的老太太走了进来。大半夜里眼见此情此景,刚才还叫嚣着买好酒的大哥顿时僵住了。
“阴阳士多?”老太太以一种空远飘渺的声音问道,如果声线也有温度,她的声音一定是零下十几度的,让人感到一阵彻骨之寒。
“对对,”能说出我这个非工商注册店名的,我就知道她的来意了,“您有啥遗愿?”
也许是听我说到遗愿二字,那大哥突然想离开,我却一把抓住了他,很严肃却低声地说道:“走不了了,阴人过境,跟阴兵借道一样,要是你擅自出去不死也是疯。下面啥也别说。”
听我这么一说,他便呆愣得不敢轻举妄动了。
看见我俩的举动,那老太太便问道:“这是?”
“路过的,没事儿,咱俩说咱俩的,不碍事。”
老太太听了就走到了我跟前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温度大概比夏天空调还凉。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不过这事儿要是解决不了,我也不能安心地走。
都说你们阴阳士多专门给咱们这样的解决问题,了结夙愿,我就跟你直说吧——我儿子和儿媳妇在我阴宅上布了个‘九龙压穴’阵!”
“什么,九龙压穴?这是亲儿子干的?”我心头一惊。
所谓“九龙压穴”,我听人说过,就是将九条蟒蛇抽干了血放在坛子里,再倒满了白酒和死老鼠、死猫、死狗的尸油封好,然后整坛地放在墓中。
九条蟒蛇如同九条巨龙,压住了墓穴。若说作用,简单解释起来这就是一个怨气倍增器,
只要墓里有这个东西,甭管棺材里躺的是谁,就是大德高僧也得被这九条蟒蛇多少激发了些怨气。有怨气在身,投胎转世就会受影响,算是报仇报到下辈子的招数了。
“您儿子和儿媳做的?”我难以相信这种东西会是自己的骨血所为。
“可不是咋的,细了先不跟你解释了,就求你帮我这个忙吧。”老太太央求道。
“可有阳财可收?”
“你说呢,小伙子啊,我儿子都拿九龙压穴来害我,还能给你这笔钱?”说到这,老太太又想起来似的补充道,“小伙子啊,可要孝顺自己的亲爹妈啊,都不容易啊。”
我一想也是,人家都这样了哪来的阳财,不过我爹妈早就失踪多年了,上哪去孝顺呢。
还好就算不给我人间的钱,这趟买卖我也不会亏,随之拿出一张纸一支笔。
“老太太说说您阴宅在哪,再给我来个您和您儿子的名字和八字。”
“不要我儿媳妇的?我觉得就是她出的主意。”
“不用,人家毕竟是外姓人。”我心中想说的是,如果你儿子全不知情也就罢了,如果他也有份参与其中,还怪得到外姓人身上吗。
我记好了老太太的姓名,便嘱咐她先回去,这几日我就把这事儿办妥,此后便可安心投胎。
老太太谢过我,转身走了。
等我再去看刚才那位吵闹的大哥,居然也不见了踪迹,看来他还是顶着阴人过境的阴气跑回家了,想日后又少不了一场祸事。既然他已经跑了出去,我心想只好见机行事了。
我当下又吃了两口涮菜,喝下杯中剩余的酒,就去士多后面的隔间里睡觉了。
夜里,一向睡眠极好的我不知怎么了,连篇做着怪异的梦。
梦境中我失踪多年的父母连番现身,或是哭诉或是求救,其间还有一名女孩。
她眉清目秀,带着黑框眼镜,长发及肩,一身皮夹克配着牛仔裤和工装。
虽然我确定从未与她谋面,但在梦境中她却如此真实。
梦里,那女孩说着,当心,当心,看见的是险,看不见的却是真。
这到底是个什么谜题,亦或者只是我的呓语而已?
黄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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