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司有旨
骑马钓鱼
连载中· 77.07万字
爷爷临终前给了我一个奇怪的账本,第一页便是“阴司留档”四个诡异大字,上面的账目也不是钱财,而是“命”,我拿着这个奇怪的账本帮着爷爷收账,还账,我仿若成了行走人间的生死判官,冥冥中一切皆有旨意……
民宿客栈老板许卫,无意中收到了一个千年青铜扣,竟是当年秦陵守灵人留下来的开山秘钥。半头鬼杀人,兵马俑屠村,野人沟拜月,骷髅山葬神……深埋在地下百米深处的不仅有中国第一位皇帝,还有关于龙脉兴衰的长生法门……
这可能是我这辈子做过最傻逼、最邪门、最作死的决定。
我决定关掉在宁波开的民宿客栈,自驾1400多公里,穿越7个省,去一座从没听过名字的山里送一个不知道是谁的骨灰盒。
对,你没看错,是“骨灰盒”。
那座山在秦岭,秦岭啊,是一个让人感到恐惧而又兴奋的地方。
为了这次行程,平常不信鬼神的我,还特意去找人测了吉凶,择了个出发的日子。
辛亥日,冲马,煞南。忌破土、远行、行丧、安葬、房事、见红。
真是个晦气的日子!
可能是天意吧!不过我不信邪,特意把真正出发的日期推迟了一个礼拜。
我在日历上圈下那个日期的时候,暗自祈祷:许卫啊许卫,你才活了28年,一定要继续活下去呀!
我这名字听起来像是“虚伪”,可我做这个决定的时候一点不虚一点不萎,甚至没有任何犹豫。
让我这么不要命下决心进山的,是一个来历不明的箱子。
这个箱子是前几天我老家的一个堂哥寄来的,我从小离家,跟本家的亲戚早就没了什么联系,他们能找到我现在的地址,这让我非常意外。
他说箱子好多年前就被我父母放在了他家里,说等到了今天,就让他按照地址转寄给我。
那时候我父母应该还没去世,我和他们失去联系,已经差不多十年了,而我搬到宁波郊区的这个小镇子上开客栈也刚一年。
难道我后来去世的父母,用他们的无上神通算出了我十年后的住址?
鬼知道他有没有撒谎。
那个箱子是九十年代婚嫁常用的红色皮箱,两边有金属的搭扣,一般农村人用不起。
经过岁月打磨,箱子表面已经起皮皲裂,看起来非常破旧。箱子里面还有一个小一些的木头箱子,上了锁。
我用锤头敲开木箱子,发现里面锁了第三个箱子。
箱子越小用料越贵重,最后的小箱子只有拳头大,是一整块阴沉木掏空制成的,表面雕着镂空的花纹,足以见箱子主人的重视。
箱子里面是一块用报纸包住的青铜扣,我先翻开报纸,那是06年11月份的西安晚报,整版报道了一件意外爆炸事件。
我把那份报纸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本来还以为,能从这里面找到关于亲生父母的蛛丝马迹,可惜除了那件爆炸案的新闻稿上有用铅笔圈出来的几个字以外,一无所获。
秦。
三。
玲。
报纸上只有这三个字被圈了出来,很像一个人的名字。
我的倔驴脾气发作起来是不要命的,非要掘地三尺查出究竟不可。
我翻出很老的一个电话簿,找到老家堂哥的电话,给他打了过去。
电话是堂嫂接的,我刚表明身份,她就开始骂我。
她说:“你个丧门神,快滚快滚,我们不认识你!”
我迎着一通骂,问了几句,才知道堂哥前一天刚去世,修房子时候掉了下来,头着地人直接没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脑子嗡的一下,恍惚了几秒钟。
很快,我又在堂嫂的骂声中清醒过来,还好没忘了打这个电话的目的。
我说:“我只想知道,除了箱子以外,他们(我父母)还留下什么东西吗?或者什么话……比如他们死在哪儿埋在哪儿之类的?”
说完这句,我就想打自己耳光,他们又不是真神仙,怎么可能知道自己会死在哪儿埋在哪儿。
堂嫂说:“没有,我不知道!”
我不死心:“你再好好想想,秦三玲是谁?我发誓这件事之后我们就断绝关系,再不往来……”
“你哥死了,你爸妈也死了,很快你也会……”
堂嫂话没说完,砰的把电话挂了,再打回去就没人接听了。
挂了电话,我身上突然有些发冷。
我很担心她最后要说但没说完的那个字是“死”,这不是咒人吗?
那个时候已经立冬了,宁波的气温跳水,冷得要人命。
我用珊瑚绒的毯子把自己包成了个蛋,空调调到三十度,电油汀也开着,洗脚水还冒着滚烫的热气,但还是冷的发抖。
冷气跟钉进骨头缝里的铁钉子似的,卯着劲儿地往里钻。
太奇怪了!堂哥死在了节骨眼儿上,虽然那只是个意外的不能再意外的意外,但我总感觉瘆人。
堂嫂把堂哥的去世算在了我——确切点说是我和我的父母——我们一家人的头上。
这种躲瘟神一样的厌恶,只可能来自于当年抛弃我的父母。
我坐在床上打着哆嗦,脑子里开始拼命拼接有关于老家那个小村子和关于我父母的一切。
老家是位于山东胶东的一个叫水集头的小村子,向南翻过两座山,就能闻到咸醒的海潮味道。
在二十年前,堂哥一家和我们的关系还算不错。
我几乎忘记了堂哥的详细相貌,只是隐约记得他很像我父亲,小眼睛,瘦瘦的差不多只有一米七的个头,刚刚能够得着挂在厢房屋檐上的一篮子地瓜干。
这也是我后来偷偷离开村子时候,带走的唯一的口粮。
一直到我差不多十二三岁的时候,我的母亲在赶一场大集的时候突然失踪,父亲随后也因为寻找母亲而一去无返。
村里人请了戏班庆祝,堂哥一家也正式宣布与我断绝来往。
父亲母亲到底是做什么的?
他们究竟做了什么事,让村里人们避之不及?
他们为什么给我留下这个盒子?
他们,还活着吗?
……
这些我都想知道。
半夜10点30分,我清楚地记得这个时间。
因为每周一三五七的这个时候,楼上的那对小夫妻总会掐着点儿,搞出一些动静。
一边听着动静,一边抽着烟,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读着那份报纸,还有它包着的那块青铜扣,盘算着它们和我父母还有堂哥之间会有怎样的联系。
哦对了,青铜扣……
我拍了几张青铜扣的特写照片,发给了我一个微信好友牛南,并把猜测告诉了他。
我猜想这可能是哪个古老的青铜器上掉下来的物件,或者从什么陪葬坑里挖出来的宝贝,或者是开启某个神秘地库的钥匙。
他反问我:“这是从哪儿得到的?”
我说是捡的。
他说:“那你运气真好,这是一个腰带扣,一般是大官大将陪葬用的。”
“很值钱吗?”
“还行吧,你可以卖我。”
我说滚吧,老子不卖。
他说:“你留着,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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