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楼里,琴声瑟瑟,美人在怀,醉酿入口,何其享受。
贵客厢房中,
洛沫柔眼含笑意的端着酒杯,走到了阡锦陌身边,轻轻依偎在了他的怀里。
心中暗道,都说这信王阡锦陌天生冷面,不苟言笑,本姑娘看他也不过如此,男人哪有不好色的!
落沫柔又将酒杯轻轻珉上阡锦陌的嘴唇,娇滴艳艳地说道:“王爷,人家敬您一杯。”
“呵呵……美人敬的酒,本王一定要喝!”阡锦陌嘴角勾笑,一把揽住落沫柔的腰肢,薄唇轻起喝了落沫柔递来的醉酿。
“王爷,您今日怎么得空来醉仙楼呀?”落沫柔放下酒杯,一只修长的手,抚摸着阡锦陌的肩膀。
“怎么?本王就不许来这醉仙楼看看花魁么?”阡锦陌说着抬手捏住了落沫柔敷面的薄纱,冷冷的勾着嘴角笑了。
落沫柔心头一惊,很快的闪躲开,又笑着柔声道:“王爷,您真坏!”
“坏?还有更坏的你要不要见识一下,嗯?”阡锦陌邪邪一笑,手腕忽然用力一拉,洛漠柔的薄纱险些被他拉掉。
落沫柔眼里闪过一丝寒意,突然腰间抽刀,一道白光一闪刺向阡锦陌,阡锦陌双眼睁开,嘴角勾笑,快速闪躲。
落沫柔眉头紧皱,转身又一刀刺去,阡锦陌好像早就料到一样,一把捏住落沫柔的手腕,拎起她一个旋转,落沫柔手里的刀“咣当”落地。
落沫柔还是不屑,赤手与阡锦陌空打,两人持续半天,武功丝毫不相上下。
“快,快,快救王爷!”在听见门外的声音后,落沫柔从窗口落荒而逃。
左翼带领一群官兵闯了进来,对着阡锦陌说道:“王爷,您没事吧?”
“没事,只是让那人跑了!”阡锦陌的语气突然冷的要死,冷厉中带着威严。
“王爷,可看清了那女子的容貌?”
“没有,她始终都蒙着面!”语气这次不仅冷而且还带着一丝的怒意。
在这醉仙楼,每年都会选花魁,而每年的花魁与客人第一次相见时都带着薄纱遮面,这样才带有神秘感,也能让客人为了一堵花魁芳容而不惜花大量的钱财。
“去,调查一下今日行刺的是何人?”阡锦陌的声音果断,坚韧。
但是冷峻的脸上黝黑深邃的眸子,却不能直视。
“是,王爷。”
众人纷纷离去,这厢房也变的沉寂,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三天后,东厂牢房。
“啪——!”
一股冰凉的水从落沫柔的头顶汹涌而下,这刺骨的冰冷瞬间秒杀了她好几十倍的脑细胞。
她微微颤动着眼睫毛,很吃力的睁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让她又不自觉的闭上。
“你这次为什么会失手?”
这声音稚细却不清脆,好像女人一样尖细却不柔媚,嘶哑但又能成声。
落沫柔再度睁开双眼,入目的便是黑压压的地牢,墙上挂着各种可怕的刑具,眼前还站着一群穿着古装的人,中间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个穿着华丽的太监,这太监两鬓泛白,妖里妖气,勾着兰花指,看起来都四五十岁的样子了。
此刻,一些本不属于她的记忆从脑海里汹涌而来,原来她穿越了。
她刚轻轻动了动嘴唇,嘴角就被撕扯的很疼,她才恍然发现自己居然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而且现在的样子极其的惨不忍睹!
头发凌乱,发丝还不时在滴着水,嘴角留着鲜血,身上带着条条鞭痕,每道伤口都翻着血肉,与衣物相绞模糊不清,看起来特别的疼。
“你是不是有意放过阡锦陌?”那个怪声音又响起,但这次在那妖娆里多了几份威严。
因为她以前从来都没失过手,可是这次却总是完成不了刺杀信王阡锦陌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