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八章 空手而归

牧子骞听着牧宁军跟他仔细重复的那天发生的一切，放在膝上的拳头早已攥的发白。

果然，这件事情和他想的差不多，这件事情按利益来算，得到利益最多的人就是斯维斯。而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在牧子骞眼皮子底下完成这一切的，也只有斯维斯了。

可这一切都只是牧子骞的直觉和猜想，他现在手里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指控斯维斯，他甚至没有理由去让人们怀疑这一切是斯维斯做的手脚。

牧宁军端起茶杯轻啄一口，眼神不变，缓声道：“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