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三章 下跪

小榕点点头，又摇摇头。

杨灵燕苦笑一下，说：“正所谓要做天上龙象，先做人间牛马，我遇到再多让自己不服的事情，自己认命。

就像当时你跟陈希依依把我打那么惨，后来收了我，我就宁愿跟在你们后面做个小侍女，有人问我心里是不是不服，我说我一点都不会不服，这是命。你们人族也是，学会放下，才能有所得。”

小榕眼睛眨巴眨巴得看着杨灵燕，不知道怎么回答。

龚如风说，“如果我是你，就去地藏寺里面做做晚课，兴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