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西域豪情

西域豪情

很快的，第二玉和龙天两人回到了牧帐群。

迈达和哈蒙顿此时也已经回来，看到龙天和第二玉一起放马回来，一脸的不爽，看那眼神恨不得把龙天给剁开分了。

这不，两人走了过来。第二玉去圈马了，龙天看着他们俩走到自己的面前。

“小子，今天是不是没把你揍够呀，还不赶快走，是不是趁着天晚了，想在我们这里过夜呀？”迈达愤愤的问道。

“看来你是不太欢迎我？”龙天带着微笑反问道，并不在意他打了他。

“看来还是要再教训下你这小子，不然以为我们这里的人是不是好欺负。”一旁的哈蒙顿插嘴说道。

哈蒙顿的话刚说完，迈达的拳头已经打向了龙天。

人哪有那么好欺负的，龙天看着迈达的拳头过来，伸掌，“呀”的一声，迈达的腕关节脱臼了，要不是龙天手下留情，恐怕他的韧带逗裂了。这不疼得他直哆嗦，只剩没有流出眼泪了。

哈蒙顿一看此情形，猜想龙天肯定有武功，不敢放肆了。

第二玉已经圈马过来，一看此情形便知一二。

“迈达，你这样子还想参加后天的比赛呀？”第二玉看了看迈达笑着说道，心知迈达肯定不服，故有此一问。

“谁说的我不能参加，刚才是出拳不小心拧了。”迈达强忍着疼痛说道。

“是，是，迈达是拧了。”一旁的哈蒙顿搀和这说道。

龙天伸手，意在为迈达将脱臼处归位，岂知迈达以为龙天要动手，不禁往后退了一下，问道：“干嘛？”

“把手给我，我给你还上。”龙天说道。

迈达半信半疑的将手伸给了龙天，只见龙天一触及迈达的手，伴随着“啊”的一声，脱臼关节归位了。

“有两下子！”迈达只说了这四个字，没有谢意。

龙天不会在意这些。转向第二玉问道：“你们这里后天有什么比赛吗？”

“是呀，后天我们这里举行比武赛，选出我们这里的第一勇士，他们两个也要参加的。”第二玉说道。

龙天“哦”了一声。

“龙公子，你有兴趣的话，后天可以观看的。”第二玉接着说道。

“一定要看看的。”龙天看了看第二玉说道。

“你小子不是我们这里的人，你后天不许上场。”迈达在一边说道，因为他感觉自己肯定不是龙天的对手。

“当然。”龙天当然知道此时迈达心里在想什么。

迈达和哈蒙顿此时方知再留在此处别无他话，便向第二玉行礼折去，这里只留下了龙天和第二玉。

龙天还想在外面呆一会，便与第二玉说道：“玉姑娘，你先进帐吧，我还想再在外面待会。”

“好吧。”第二玉现在可能有点了解龙天的性情，便独自进账去了。

龙天一个人在外面看着夕阳西下，他也在想别人是不是会和他一样有着这样的闲情逸致，难得的清闲，暂且不管他。但是，对于他来说，这是很平常的事情，因为他喜欢这样子，喜欢忘乎所以的感觉。喜欢就是没有理由。

良久，夜幕渐渐落下，可以清楚地看到这里每个帐里都张起了灯，如果在远处看的话，仿若就是点点的星光，人和自然在夜下才能融入的这么紧，是那样的美。龙天不知道什么时候第二玉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但是此时他回到了现实之中，感觉到了。

“龙公子，入夜了，进去吃点东西吧。”第二玉转到龙天一侧说道。

“好！谢谢你，今天把你打扰了。”龙天随之说道。

“哪里的话呀，来者是客吗，走吧。”第二玉说道，龙天不由地一笑表示谢意，两人一前一后转身。

龙天随第二玉进账之后，方知自己已饿，却不知有何食物可吃，只是闻到这里总是有股羊肉的膻味，这是他最反胃的味道，不禁又走了出去。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龙天就对羊肉的膻味很是反胃，或许是天生的吧。

第二玉不明所以，紧随出来。

龙天也知自己可能方才有些失礼，但是自己确实很反感这个味道，此时想着给第二玉解释一番。

“玉姑娘，真是不好意思，我不吃羊肉的。也不喜欢闻到羊肉的膻味，刚才失礼之处，还请你不要见怪。”龙天对走到他跟前的第二玉说道。

“不好意思，龙公子，我不知道你不吃羊肉的。”第二玉也不好意思的说道，因为她确实不知道他不吃这口的。

“我还是出去找些野味来烤吧。”龙天说道，他也只能这样子了。

“也好，那我陪你一起去吧。”第二玉说道。

“不用，你先吃去吧，我找到野味很快就回来，在帐外烤。”龙天补充说道。

“好吧，那我等你。”第二玉说道。

龙天说去就去，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提着两只兔子回来。

第二玉真的一直在帐外等他，也没有吃。

他们俩很快架起了火，将兔子洗拨干净架在火上烤了起来。

“我们这里男的都喜欢吃羊肉，我以为你也喜欢，所以就给你煮了羊肉。”第二玉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纠缠着。

“让你见笑了。”龙天说道。

“其实，我也不怎么喜欢吃羊肉的，你是客人，我不知道用什么来招待，所以今天用马奶换了二十斤羊肉来，不曾想你不喜欢吃。”第二玉说此话没有任何的不高兴，倒是感觉怠慢于龙天，谁让她天生就是一个热情的人呢。

龙天一听此话，顿觉自己为难到了她，不觉心生愧意，却又不知怎么和她说，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换个其他的话题，避开这事不谈最好了。

“玉姑娘，你有没有想好什么时候去中原看看？”龙天问道，因为之前她说过有机会了就去中原。

“没想好，我一个人去了人生地不熟的，不方便。”答道。

“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可以带你去，在把你安全的送回来。”龙天看着有些失落的第二玉说道。

“真的吗？”第二玉有点不敢相信的问道。

“真的，我过些时日就回去，因为中原的武林可能要有大事发生，我想回去看看。”龙天回答道。

“是不是要选武林盟主？”第二玉问道。

“你怎么知道？”龙天不解地反问道。

“这不是什么秘密，我们这里的人都知道。”第二玉说道。

龙天更是不解这里的人都知道，不禁用询问的眼神看着第二玉。

第二玉看出龙天的心思，便又接着说道：“龙公子，你可能也知道西域圣教吧？”

第二玉先是一反问，看着龙天点头默认之后，接着说道：“西域圣教的势力在我们这里已经是没有任何人能抵抗的，就连我们这里的大王也要怕他们三分。今年年初有人听他们的手下就说准备着要去中原，好像是说要统一中原武林。前一段时间就又听说中原武林要召开武林大会，选新一任的武林盟主，共同抵抗西域圣教。”第二玉说道。

龙天“哦”了一声，算是明白了。

在第二玉口中说道西域圣教在中原武林人士的口中就是西域魔教。

“龙公子，你听说过人魔吗？”第二玉接着问道。

“听过这人，但是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龙天说道。

“他是西域魔教的三魔之一，听说武功很厉害。”第二玉说道。

“你们见过他吗？”龙天问道。

“没有，好像还没有人见过他，听说就连圣教的人也没有真正的见过他。”第二玉说道。

龙天“哦”了一声，他现在也感觉这西域魔教绝对不是好对付的，不然“血凤凰”在临终之前就不会一再叮嘱他要小心对付魔教的人。

“人魔！”龙天若有所思地随口说出。

“龙公子，我看你武功也很高哦。”此时的第二玉有些调侃地问龙天。

“玉姑娘取笑了。”龙天笑了一笑说道。

“真的，今天若不是你，我还真的没办法驯服那匹白马”第二玉说道。

龙天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什么，因为他觉得没有必要再说。

两人各执一只兔子在火上烤着，这不已经闻到了香味。

“龙公子，兔肉考好了。”第二玉说道。

“是，我的这只也好了。”龙天回应道。

龙天把烤好的兔肉撕了一小块放在嘴里尝了尝，味道还不错，便又撕了一小块递给了第二玉。

第二玉吃了，味道的确可以。

“有酒的话就好了！”龙天不经意地说道，其实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想喝酒了，在这之前他从未沾过酒的。

“有，我这里还藏着一坛酒，我这就给你去拿。”第二玉说完便去拿酒了。

龙天却思想到，她怎么会有酒呢，转念一想，大概猜到了一二。

这一想的功夫，第二玉就把酒拿来了。酒坛子上面没有什么标贴，不知道是什么酒，更别说多少年的陈酿了。不过，当他打开的时候，酒香扑鼻，看来是好酒，纵然自己从未沾过酒，但是他能感觉到这是好酒。

好家伙，以为酒是水呀。

龙天一口气将半坛子酒喝到肚子里面了。此时感觉浑身发热，不过还好，没有其他的反应，没有醉。

第二玉似乎看的傻眼了，不禁问道：“龙公子，你的酒量这么好？”

“我也不知道，这是我第一次沾酒。”龙天回答道。

“以前见他喝酒的时候也没有像你这般。”第二玉接着说道。她说的他不用想就是天风，她爹。可惜，他抛弃了她。所以，她恨他，或许她今生也不会原谅他。

龙天也已经知晓，所以他不再多语，只是笑了笑，吃了一口肉，换了个口气说道：“你白天牧马，晚间回家，一天的生活就这样子，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还有事做，自由自在的多好。而我现在真的很茫然，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

“你可以去争取中原武林盟主呀！”第二玉不知是有心还是无心的说了一句，倒是提醒了龙天，的确，他必须去武林大会的现场，看看到底是谁当上新一届的武林盟主。现在聚武林大会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的新开始焦躁了起来，有些冲动，是回去的冲动。

趁着酒性，龙天问道：“你要不要阂一起去？”

“可以吗？”第二玉反问道。

“当然，只是恐怕你舍不下这里的生活。”龙天回答道。

“我还会回来呀。”第二玉说道。

龙天现在有些后悔自己说了这话，其实他现在真的对女人是又渴望又排斥，很是矛盾的。

“后天是你们这里的比武大赛，我一定要好好看一看。”龙天患了话语说道，因为他想避开带她去中原的话题，希望她不是真的想去。

“是呀，这里的人对第一勇士的称号很在意的，所以每两年就会举行一次。”第二玉也随着说道。

龙天吃了口肉，把剩下的半坛子酒喝完了，没有什么多大的反应。他也没问第二玉是不是也喝酒，想着可能不喝吧，所以自始至终就没有问她。

他的食量还是很大的，不一会的功夫，整只兔肉被他吃完了，而第二玉的几乎就是没有动。

龙天也感觉不好意思，不过转念想，食量大也没有什么丢人的。

肚子不再闹了，感觉是好多了。

月已悬空，这里的月亮看起来比中原的要大，但也只是给人徒增烦恼。龙天看看旁边的第二玉，看来她是有些困了，便叫她进账去休息。

第二玉进去之后拿了两条毯子出来，递给了龙天。

“夜间凉，这两条毯子可以避避寒。”第二玉说道。

“谢谢！”龙天接过毯子说道。

第二玉转身进账去了，这里只留下龙天一个人。月下，孤人，心想静，却怎么也静不下来，他此时此刻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弹奏那曲《高山流水》，可是办不到。无奈，他闭上了眼睛，静坐着，脑海里回忆着那旋律，久久，他的心终于静了下来。

物我两忘的境界，他什么时候才能做到。只是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因为他现在隐约能感觉到自己这一生可能过不去女人这一关。

龙天回头，不知什么时候了，第二玉已经睡熟了，因为帐里的油灯已经熄灭了。他若有所思地站了起来，伸了伸腰，随之练了几下，还是在方震海那里学的一些招式，花架子。在他看来，这根本不值得一提。

确实，这里的夜间很凉，他将一条毯子披在了身上，一条折叠了一下，坐在了下面，打坐练气。

这一夜很快就过去了。

东方刚开始发白，龙天就已经起来，他就那样静坐了一夜。

此时是万物阳气正旺之时，所以他每早都是伴随着朝阳的初升而起。他转身看看有些人也已经出来做活，而第二玉还没有起来，可能是昨天太累了吧。

等到她起来之后，又是一天的牧马，这生活真的很好，若可能，龙天真的很想要这样子的生活，什么事情都不用去管。自由自在，有马为伴，足以。

但是，事实允许他有这样子的生活，至少是现在根本不可能。

也许龙天在这里策马驰骋的感觉一辈子也不会忘掉，因为他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出过关。除了身心的放松，最主要的是他感觉自己还活着，而且以后一定要活的有意义。

翌日，这里的比武大赛照常举行，而且天气也很是不错。

人好多，除了老夫人和孩子，就是壮青和少女。在这里，女人是没有资格参加这样的比赛的。

可以看出这里的壮青都会使弯刀，因为他们比武时用的都是弯刀。

不知是怕招惹是非，还是这里的人本来就是善意的，或是比武精彩，看到中原服饰打扮的龙天，好多人都是以笑打照面，别的话再不说。而龙天也习惯这样子，因为他也不喜欢和人多说话。

比武持续了两个多时辰，最后剩两个人了，而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迈达和哈蒙顿。

第一勇士的称号对他们来说都想得到，哈蒙顿虽然武艺不敌迈达，但还是鼓足了气力，准备好好较量一番，鹿死谁手还说不上呢。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不可开交，看来哈蒙顿还是准备好了的，而迈达似乎一开始就没把哈蒙顿放在眼里，这下子，他不得不谨慎了。

突然，两人碰撞在一起的弯刀崩裂，瞬间的问题，断刃就要两人的胸部。说时迟，那时快，光感觉有一股风，龙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两人身前，双手捏住了断刃，真是及时，而他们两人已经吓傻了。

不仅是迈达和哈蒙顿俩人，在场的所有人也都吓傻了，今天若不是龙天，他们真的不知道后果会是什么样子。

等到他们俩回过神来，龙天已经回到了人群之中。众人都对他投来感谢的目光。

“谢谢，救了我们。”这是迈达对龙天说的，看来他们的本质的确不坏。

“应该的。”龙天随口说道。

人群中也有的人向龙天表示感谢，龙天则说道：“看他们两位的气力都相当，都能震断弯刀，都是真正的勇士。”

话刚说完，就有人喊到：“就是，今年就选出两个勇士。”

众人都赞同，顺理成章，迈达和哈蒙顿共勉成为此届的勇士称号。但是，无论如何，他们都要感谢龙天。

这不，比赛完了之后。看到龙天和第二玉再帐外闲谈，他们就走了过来，来感谢龙天的救命之恩。

此时面对龙天，他们俩可是没有前面的狠样子了，多了几分羞涩，也多了多份愧意。

龙天从他们的脸上已经看出来了，见他们俩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便先开口说道：“我们是不打不相识，何况是我是被打者，我都不计较了，两位就不必放在心上。如果两位不嫌弃，我愿意和两位成为兄弟。”

“听你这么一说，我们两个更是惭愧的无言以对。”迈达说道。

“在下龙天，如若可以，我就叫你们迈兄和哈兄吧。”龙天说道。

“好，好，龙兄弟真是大人有大量，我们以后就是兄弟，如果兄弟有什么麻烦，需要我们的时候就尽管开口，我们在所不辞。”迈达说道。

“好说，一定的。”龙天随道。

“不知龙兄弟是打算在这里住下呢，还是另有打算？”迈达问道，随之用怪异的眼神看了看第二玉，第二玉霎时脸变得通红。

“过两天就走，我来这里只是为了散心。”龙天回答道。

“哦，听说下月中原武林要召开武林大会，我们想着也去看看热闹，只是人生地不熟的，正好你走的时候能不能待上我们一起去？”迈达问道。

“当然，玉姑娘也要去的。”龙天回答道，没办法，摊上了也就答应了。

“这感情好，那我们就说定了，你走的时候告诉我们一声。”迈达说道。

“一定”龙天也只能这样子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答应了的事情，就不能失信于人。

迈达和哈蒙顿行礼告别了龙天和第二玉，可能心里的疙瘩解开之后，两个人的心情好了许多，这不像孩子一样，两个撕扯着回去了，时不时还回头看看这边，那脸上的笑容很纯洁，没有罪恶。龙天看在眼里，但是他好像从未有过这样子的笑容。

龙天看看旁边的第二玉，她脸上的红腮散去了，不知为什么，他现在不敢正视她。

在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他像要别一样地说道：“玉姑娘，真的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一样，你愿意的程度真的愿意带我们去中原吗？”第二玉的这一问到让龙天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因为要说愿意的程度有多大，他还真的不希望带他们去中原。

但是，话已经说出去了，为了那可怜的面子问题，他肯定是要绝对地回答是了。

第二玉是可以放下心了，或许她希望能从眼前的这个中原人身上找到一些什么，或者是证明些什么，至少不再让她的心里再有阴影，因为那个人给他留下的阴影太重了。

龙天看出第二玉眼中的渴望，她是真的很想去中原看看的，因为她从未离开过这里，生活是那么的单调，没有好看的景物，没有可以游玩的地方。或许人一辈子生活在一个地方而不去外面看看，那就太过于平淡了。至少，龙天是不会。

今夜，没有月色，入夜之后很是漆黑，龙天照旧打来野味和第二玉吃了之后，便又独自一人在外面静坐。

突然，龙天闻到有焦味，方起身回头看时，不远处的帐着火了。已经有人在那里用水扑火，仔细看来正是迈达。

这是怎么回事？龙天赶紧一个箭步跃了过去。这时，已经有人嚷嚷开了，但是火势已经蔓延开了，迈达的帐已经被烧的不成样子了，幸好人没有受到伤害。龙天和众人一起忙前忙后的用水灭火，不一会儿，火势减弱，少刻，已然扑灭，只是空气中一股浓烈的焦味和臭味，可能是因为羊毛毡这些皮革被烧焦后的味道吧。

问及原委方知道大火是因为迈达不小心撞到了油灯，引燃羊毛毯子而起火的。有的除了问责迈达不小心外，更多的是说重建个帐篷不容易，大家都在那里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

龙天呢，也是没有回天之术，那大火已经烧起，损失已是没办法扑救。看着眼前的景象，龙天好像是自己造成的一样，不是滋味。或许已经有人会想着，一定是这个中原人的到来引起的这场火，根本就是个扫把星。

不知道什么时候，第二玉也在人群当中，看着一脸阴沉的龙天，她一把将他从人群中拉了出来。

“起火了，你怎么也不叫我一声？”第二玉用责备的语气问道。

“不好意思！”龙天只能这样子说，因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去叫她，更何况她跟他什么也不是，她竟然用这种语气问他，太过伤人心。

看来龙天是错了，他本以为第二玉生性不错，哪知道人真的是这样子。或许有的时候人性恶的一面会在一点点小事面前就能体现吧。

当然，第二玉的初衷不是这样子的，只是龙天感觉自己可能太过打扰她了，不便再说什么了。现在，龙天最想做的事就是尽快离开这里，因为他必须在武林大会召开之前到达目的地，他想应该有好多事情是他可以做的。

第二玉也感觉到刚才的语气可能让龙天心里不悦，于是说道：“龙公子，对不起。”

“没关系，我能理解的。”龙天说道。

“我和迈达从小一起长大，现在他有需要，我不能不帮助的，何况着火的时候我还在熟睡。”第二玉进一步说道。

“我理解！”龙天说道，的确，虽然他不知道这里的人对友谊和感情是怎么看待的，但是他能从第二玉身上感觉到，她的确有着很强的责任心。或许这里的人大多都像她这般吧。

人散，烟未散，味未尽。

黑夜之中，龙天一人惆怅！

可能是天意吧，最终他们还是没有和龙天一起走，因为那夜的一场大火烧掉了迈达的家，所有的羊都不知道去哪里了，第二玉留下了，帮助迈达。

当然，这是龙天希望看到的，要不是时间紧张，他也是要留下来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