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雾修仙:暴击出奇迹
戏水的鱼
连载中· 57.37万字
陈峰穿越了,成为了一宗之主。但迎接他的,不是宗主优渥奢侈的生活,而是无边无际的迷雾和恐怖的诡异!在其中艰难求生的同时,还要小心提防来自地球同类的威胁……
剑者,兵中君子,剑道,万道之首。在一个没落的剑神大陆,一个不甘没落的剑修,为了心中的执念,为了剑道的崛起,毅然扛起了所有剑修的希望。阴谋、诡计、骗局、陷阱,数不胜数的追杀。亲情、爱情、友情,数之不尽的眷恋。[
刀光剑影狭路相逢,炽热情怀复仇切。英雄美人惊天地,爱恨情仇泣鬼神。
四大门派,雄踞山城之巅;刀光剑影,谁堪与我争锋;恩怨情仇,看谁笑傲江湖。
四大门派为南派南宫世家,北派纳兰世家,西域西城世家,东派司徒世家。
四大门派割据一方,数十年来,明争暗斗,曾惹无数风波,较大者殃及整个江湖。
二十年前,四大门派又在江湖掀起轩然大波;那一次大战,黑白两道,名门正派,三教九流都被卷入漩涡。曾令无数武林精英,英雄豪杰旦夕间魂归九泉。
而四大世家家主南宫绝心、纳兰樵鹤、西城海岩、司徒靖宇等四大高手也各受重伤,是以相约二十年后由每派后人继续这场没完成的决斗。
三月的江南,正是春雨时节;那绵绵细雨总显得几多忧愁,几多妖媚;时值清明时节,阴雨更是持续不断。然,清明节的早上却异乎寻常的晴朗,舒适的阳光照在人的身上,在惨淡淡的日子里略增一点温暖,一丝慰藉。
然,古人云,天有不测风云;一线黑云慢慢的向外扩散。此时,正直午后,一个少年正漫步在铺满浅浅青草的荒道上;那少年着天蓝色长衫,玉面朱唇,手摇折扇,四处欣赏这暮春美景。
清明节,给人淡淡的忧伤;这一天,人们扶老携幼去给逝去的人扫墓;也显示对他们的怀恋与崇敬,和对心理的哀伤的安慰。是以,虽是这荒凉的古道,也不泛人来人往。
而天色也昏暗下来,行人也显得匆忙;少年还是不疾不徐的走在青山绿水之间。不一会儿,天阶落下几滴泪水,正好一滴落在少年的眉心。少年摸摸额头,不由苦笑道:“看来今天是非被雨淋不可了!”
江南三月的天气犹如少女脾性,说变就变,不一会儿,天际下起稀疏的小雨;少年放眼一看,到处是迷人的景色。于是疾步前行,毕竟,落汤鸡的滋味并不怎么好受。
约莫盏茶光景,少年转过一个山坳,不由惊喜万分,只见前面不远处,有一个茶棚,路边野花烂漫,好不娇艳。
少年心想:“去吃杯茶,息息脚也是好的。”
少年抬头看看天色,犹如“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气势,偶尔路过的行人也慌张前行。少年不由吟道:“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虽无酒家却有茶棚,牧童、杏花村和这野花村却各有一番诗意。好词啊,好景。”
正所谓,山雨欲来风满楼,雨滴如露珠般从天而降;少年快步走进茶棚,略一打量,茶棚里的人还真不少,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衣着光鲜的,平凡的,基本上也客满。可见今天这山野之地比往昔繁华多了。
少年正打量间,一个六十左右的老头走过来招呼道:“公子爷请进来喝杯茶休息一下吧,有上好的龙井,铁观音,茗雨,五文钱一碗,喝了保管叫公子爷神清气爽。”
少年笑一笑道:“可有酒?”
“有,有”;老头忙道:“本店虽是茶棚,却也备了好酒供路过的客人食用,不知公子爷要什么酒?”
少年心想:“问我要什么酒,难道你这穷乡僻壤还有什么好酒不成?再说这里又不是什么繁华之地,有好酒也不会有人来卖……。”想到这里,老头引着少年来到桌前,然也坐了一位少年公子。
老头对少年道:“公子爷请包涵,本店人也满,就委屈二位公子爷了。”于是请少年坐下。
少年道:“多谢老丈。”老头见少年坐定才道:“公子爷是喝茶呢,还是喝酒?”
少年道:“你这儿都有些什么酒?”
老头道:“有绍兴女儿红,吐鲁番葡萄酒,山西汾酒,四川梨花酒,辽东月菊,还有贵州花雕,菊花白酒……等等。”
少年不由惊讶道:“不错,不错;那就每样来一壶怎么样?”
老头惊问道:“什么?一样来一壶?”还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
少年折扇一挥道:“正是,一样来一壶,怎么?难道老丈刚才都是吹嘘,糊弄人的,你店里根本没有这些酒?”
老头忙摇摇手道:“小老头哪敢瞎说哄公子爷,只是这些酒后劲很是足,况且像公子爷这样掺着喝,那就不得了得很。”
少年笑笑道:“不妨事,你只管上酒来便是了。”
老头道:“是,是。”说着退下去取酒去了。
这时,少年才细细的打量同桌的少年,只见他身穿一件白色长衫,头戴纶巾;面似芙蓉,目若秋波,一看就知是大富之家的子弟。
见那少年也有意无意的在打量自己,于是抱拳道:“兄台请了,区区姓楼,不知兄台大号如何称呼?”
那少年也还礼道:“有劳兄台过问,贱姓余。”
二人正在交谈,老头用一个大盘子送上酒来,整整的摆大半地方,然后又取了几个酒杯来。
楼姓少年道:“酒杯太小,不用也罢。”于是对余姓少年道:“四海之内皆兄弟,共饮一杯如何?”
余姓少年不由面有难色道:“楼兄盛意,小弟心领;只是小弟不善饮酒,恐怕要打扰楼兄雅兴了,楼兄只管自便,不必顾及小弟。”
楼姓少年也就不再客气,拿过哪壶葡萄酒,在鼻子边深深一闻,微闭双眼,一会儿才道:“好酒,好酒,色香味俱全,应该在二十年以上。”
说着慢慢的喝了一口,却又摇摇头,自言自语道:“可惜,可惜。”
那余姓少年不由纳闷,于是问道:“楼兄,可惜什么?”
楼姓少年道:“余兄应该听过岳武穆的一句词‘笑谈渴饮匈奴血’吧!”
余姓少年道:“那是岳元帅的《满江红》,前一句是‘壮志饥餐胡虏肉’;不过这和酒有啥关系。”
楼姓少年看了余姓少年一眼才道:“余兄才华横溢,但是还有一句诗‘葡萄美酒夜光杯’,余兄肯定也知道的了。”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这是前朝边塞诗人王翰的名作,写边塞艰苦的军旅生活和战争的艰辛。”余姓少年侃侃而谈道。
楼姓少年道:“余兄真是博学多才,小弟自叹弗如。”
余姓少年道:“楼兄过奖了,小弟才疏学浅,难入行家法眼。倒不知和这饮酒有何关系?”
楼姓少年喝了一口葡萄酒才道:“这葡萄酒本身就颜色鲜艳,若用平常酒杯饮之,女子倒还将就,但男子汉大丈夫,也效那女儿之态,未免有失气概。而用夜光杯饮之,酒的颜色就会加深,犹如人血,想哪岳武穆笑谈渴饮匈奴血,是何等的英雄气概。”
余姓少年点点头道:“楼兄此话倒也有理,不过女子未免就会失去英雄气概,就如本朝杨家妇孺,穆桂英,佘太君等,可比好多男子汉英雄气概多了。”
楼姓少年道:“话虽如此,但毕竟还是少数。”
这时,那老头走过来问道:“公子爷觉得这酒如何?”
这会功夫,楼姓少年也喝完一壶汾酒和半壶花雕,见老头动问,就点点头道:“还行。”
老头见楼姓少年回答的漫不经意,于是询问道:“公子爷可是觉得小老儿这酒不行?”
楼姓少年喝了口女儿红才道:“一般来说,在这种荒村野店能有口酒喝都是天大的福气了。”
老头不以为然道:“公子既如此说,还请指教。”
楼姓少年道:“就如这汾酒来说吧,若用古藤杯饮之,则更能增加芳草的香味,可古藤杯是稀有之物,现今世上只有一只,是在黄山世家。既没古藤杯,而此时正是暮春时节,芳草气味浓重,在这荒山野地饮之,虽不如古藤杯,却也聊胜于无。”
说完又拿一壶竹叶青在鼻端闻了闻才道:“三杯竹叶穿肠过,两片桃花飞上来是为竹叶青酒;是以汾酒为酒基,附以竹叶,檀香,当归,陈皮,广木香和冰糖调制而成,如用琉璃杯饮之,则更能提升口感。”
那余姓少年见他大言不惭的侃侃而谈,不由冷笑道:“喝酒就是喝酒,哪有那么多臭规矩,照楼兄所说,这酒不喝也罢。”
楼姓少年也不以为意道:“余兄,此话差矣;喝酒就像吃饭,美食家则会细嚼慢咽,慢慢的品味其中的味道,而一般凡夫俗子则是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世人大多喝酒犹如牛饮,要是好酒糟蹋在这种人口里,那才是暴殄天物呐。”
余姓少年不以为然,只是冷笑。老头斜睨双眼道:“那公子爷认为这葡萄酒如何?”
楼姓少年道:“这葡萄酒色是好的,只是从吐鲁番运来,经过一阵颠簸,这酒味嘛就大不如前了。不过就是这一阵颠簸,使它喝起来就像十年的贮藏,又像有十二年的功力。况且,吐鲁番炎热,所以这葡萄酒要是用夜光杯装盛,再在冰块上放上一会儿,那味道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楼姓少年一口气如数家珍般把每种酒都评论了一遍,老头听得津津有味,不住点头,最后道:“公子爷一席话,顿开小老儿茅塞,受教了。”
楼姓少年道:“老丈过奖了,小可胡乱之言,岂可当真。”
老头还未答话,那余姓少年接口冷笑道:“你也知道是胡说,还到处骗人,本公子最看不惯你这种自以为是的人。”
楼姓少年也不生气,笑容满面的道:“余兄莫怪,在下是见这里风景如画,借着酒兴,胡诌几句。”
老头却道:“这位公子就不对了,这位可是老朽多年来所见的第二位会喝酒的人,而且他说的全在理在行,并没一句虚言……。”
老头话还未说完,只听一个冷冷的声音道:“喝酒就喝酒,还理直气壮的话说八道,哼,喝在肚子里,再好的酒还不是化成一泡尿,嘘的一声,就到体外了。”
楼姓少年等转眼望去,却是邻桌的两个汉子,一个浓眉大眼,腰悬一对板斧;另一个是二十四五岁左右的青衫少年,腰系一把长剑,一双眼冷冷的精光四射,楼姓少年打量一眼,就也了然于胸。
那大汉眼一瞪,恶狠狠的道:“看什么看,大爷又不懂酒道?”
大汉话是向着楼姓少年说的,然,楼姓少年只是笑笑,并不答话,拿着那瓶梨花酒喝了一口。
卖酒的老头不由替楼姓少年辩道:“这位大爷既不懂酒道,岂能胡乱指责别人。正如这位相公所说,如果一顿佳肴被粗鲁之人狼吞虎咽,风卷残云的浪费了,岂不可惜。”
那大汉笑骂道:“他奶奶的,吃喝还有这么多讲究;如你所说,那整天岂不是只为吃喝,不必干其他事了。再说,老子看见这些穷酸卖文弄墨的,心里就会大大的不舒服。哼哼!”
余姓少年见楼姓少年对大汉的无礼始终无动于衷,脸上始终保持那份微笑。对哪大汉冷笑道:“阁下不是中原人吧。”
那大汉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余姓少年道:“不怎么样,只是中原乃礼仪之邦,吃喝文化源远流长,所以,就算是三岁童子都会知道的。”言下之意是说,你既连这一般礼节都不懂,那么你如果是中原人,那么就是一个草包;如果不是中原人,那就是蛮夷之地之人,未受圣人教化,那么你不懂也不足为奇。
大汉怒道:“小子,你活得不耐烦了,今天大爷就超度你。”
“你”字出口,呼的一拳横扫余姓少年前胸;看看拳势快触及余姓少年胸口,忽然不见了对方人影,急忙转身,见余姓少年已绕到身后,情急之下,便想拉他手腕。他自恃身雄力大,不怕和对方硬拚,哪知余姓少年长袖飘飘,倏来倏往,非但抓不到他手腕,连衣衫也没碰到半点。
那青衫少年始终冷眼旁观,并不说一句话。楼姓少年则是一边喝酒一边看二人的招式,偶尔脸露微笑。卖酒老头见发生打头,忙躲得远远的,一边大喊:“二位爷,别打啦,为点小事大打出手,没那个必要吧;哎,小老头的这个茶棚经不住折腾啊。”一边叫喊,一边有意无意的瞟向楼姓少年。
大汉发了急,拳势一变,以擒拿手双手急抓。余姓少年也不还招,只在他身边转来转去,身法之妙,如踏波御风。数招之后,大汉见有可乘之机,右拳挥出,料到余姓少年必向左避让,随即伸手向他左肩抓去,眼看就要抓到手,心中大喜,哪知便是这么一抓,自己一个肥大的身躯竟平平的横飞出去,蓬的一声,重重实实的摔在两丈之外。
他但觉眼前金星乱迸,双手一撑,坐起身来,半天摸不着头脑,傻不楞的坐着发呆,喃喃咒骂:“妈巴羔子,奶奶雄,怎么搅的?”
原来余姓少年使的是内家拳术中的上乘功夫,叫做“沾衣十八跌”。功力深的,敌人只要一沾衣服,就会直跌出去,乃当年怪侠花剑影传下的秘术,其实也只是借势用劲之法。
楼姓少年看得不由微微点头。
余姓少年缓缓坐下,冷笑道:“你再练十年,也许能碰到本少爷的衣角。”
蓝衫少年双眼精光四射,冷冷的道:“在下领教阁下高招!”
余姓少年不屑的道:“怎么?你也想尝尝屁股朝天,平沙落雁的滋味?”
蓝衫少年冷哼道:“别逞口舌之利,咱们手底下见真章。”环顾了茶棚一眼又道:“咱们出去打,别毁坏了人家茶棚。”说完,就朝外走去。
楼姓少年道:“余兄,我看这些人凶神恶煞的,君子应趋吉避凶,依区区看,咱们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余姓少年看了看楼姓少年一眼,冷冷的道:“楼兄既是君子,只管请便就是。”说完,拂袖而出。
楼姓少年无奈苦笑一下,也跟着走出茶棚。见二人一个瞪着一个。良久余姓少年微一拱手,说道:“请赐招。”
茶棚里本也有一些武林中人,这时全被二人吸引出来,站在茶棚前观看。
众人见他气度闲雅,雍容自若,竟如是揖让序礼,哪里是龙争虎斗的厮拚,有的佩服,有的担心。蓝衫少年按着武林礼数,左手抱拳,一个“请手”,也不再客气,一招“左穿花手”,右拳护腰,左掌呼的一声,向余姓少年当面劈去。这一掌势劲力疾,掌未至,风先到,先声夺人。余姓少年一个“寒鸡步”,右手上撩,架开来掌,左手画一大圆弧,弯击对方腰肋,竟是少林拳的“丹凤朝阳”。
这一亮招,蓝衫少年“咦”了一声,甚感诧异,手上丝毫不缓,“黄莺落架”、“怀中抱月”,连环进击,一招紧似一招。余姓少年进退趋避,少林拳的手法竟也十分纯熟。两人拳式完全相同,不像争斗,直如同门练武。两人年岁相差无几,功力深浅,自也平分秋色,鹿死谁手,一时间却也分辨不出。
二人翻翻滚滚拆了十余招。二人功力已臻炉火纯青之境。但余姓少年的招式渐渐的没有蓝衫少年灵活。少林拳讲究心快、眼快、手快、身快、步快,愈打愈快,攻守吞吐,回转如意,蓝衫少年一路“闯少林”三十七势未使得一半,余姓少年已渐处下风。
蓝衫少年突然猛喝一声,身向左转,一个“翻身劈击”,疾如流星。余姓少年急忙后仰,敌掌去颊仅寸,险险未及避开。楼姓少年和围观群众俱各大惊。余姓少年纵出数步,猱身再上,拳法已变,出招是少林派的“五行连环拳”,施开崩、钻、劈、炮、横五趟拳术。蓝衫少年仍以少林拳还击。不数招,余姓少年忽然改使“八卦游身掌”,身随掌走,满场游动,似见数十个人影来去。
蓝衫少年以静御动,沉着应战,余姓少年身法虽快,却丝毫未占便宜。
再拆数招,蓝衫少年左拳打出,忽被对方以内力粘至外门,这一招竟是太极拳中的“如封似闭”。但见他拳势顿缓,神气内敛,运起太极拳中以柔克刚之法,见招破招,见式破式。
楼姓少年愈观愈奇,自来少林太极门户有别,拳旨相反,极少有人兼通,他年纪轻轻,居然内外双修,实是武林奇事。蓝衫少年打起精神,小心应付。这一来双方攻守均慢,但行家看来,比之刚才猛打狠斗,尤为凶险。两人对拆二十余招,意到即收。余姓少年忽地一个“倒辇猴”,拳法又变,顷刻之间,连使了武当长拳、三十六路大擒拿手、分筋错骨手、岳家散手四门拳法。
众人见他拳法层出不穷,俱各纳罕,不知他还会使出甚么拳术来。蓝衫少年以不变应万变,六路少林拳融会贯通,得心应手,门户谨严,攻势凌厉。
蓝衫少年素信拳术之道贵精不贵多,专精一艺,远胜驳杂不纯,然见余姓少年每一路拳法所知均非皮毛,也不禁暗暗称异。酣斗中蓝衫少年突然左足疾跨而上,一脚踏住余姓少年袍角,一个“躺挡切掌”,左掌向他下盘切去。余姓少年一抽身竟未抽动,急切中一个“鲤鱼打挺”,嗤的一声,长袍角齐齐撕去一片。
余姓少年脸上一红,不退反进,双掌飘飘,又向蓝衫少年击了过去。
楼姓少年见他这次掌法精奇,内力浑厚,灌注在掌法之中,不由得诧异,心道:“原来此人武功如此了得,倒是万万意想不到。”
余姓少年使开双掌盘旋飞舞,着着进迫。蓝衫少年也不由心惊:“此人武功不但博,而且每一门都精熟无比,倒是一个劲敌。”
蓝衫少年也不再使少林武功,接连变换数种掌法,二人这次交手,真是轻灵飘逸,闲雅清隽,但见一个白衣飘飘,宛如神仙,一个长袖飘飘,冷若御风。两人都是一沾即走,当真便似一对花间蝴蝶,蹁跹不定。
楼姓少年看得心旷神怡,心想:“这二人招招凶险,攻向敌人要害,偏生姿式却如此优雅美观,直如舞蹈。这般举重若轻、潇洒如意的掌法,我可从来没见过,却不知哪一门功夫?
二人转眼间又斗了两三百招,还是不胜不败,平分秋色的局面,心中对对方的武功也不禁暗暗佩服。
又斗了七八招,蓝衫少年一招“百花盛开”中宫直进,取余姓少年前胸。余姓少年冷“哼”了一声,心想:“你终于急躁了,不过本少爷就和你拼拼掌力。”
余姓少年注意打定,也就功运全身,一招“春风依旧”直迎而上。双掌相交,一声轻响,气流冲击,二人不由自主后退一步。
蓝衫少年冷冷的道:“今日得见高贤,足慰平生,他日有暇,自当再讨高招,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余姓少年也从那一招中知道,彼此半斤八两,见对方见问,于是抱拳道:“阁下武艺超群,在下领教了,区区姓余,单名一个浅字。他日相遇,自当奉陪。”
蓝衫少年点点头,深深看了楼姓少年一眼,对哪大汉道:“我们走。”
“走”字出口,当先向前掠去,眨眼间,也消失在山野丛林之中。
楼姓少年望着蓝衫少年离去的方向,嘻嘻一笑,转身对余浅道:“余兄好功夫,真令我大开眼界。”
余浅则冷哼一声,拂袖而去。楼姓少年不知自己怎么得罪余浅,见他离去,心中不由一阵惆怅。
此时见天色也不早了,而茶棚里的人见热闹结束,也纷纷散去。卖酒老头见他愣愣的站着,于是招呼道:“公子爷是否还喝一盅?”
楼姓少年摇摇头,苦笑道:“我楼琼又哪里得罪你了?哎,这些人真是怪,无缘无故的要打架,无缘无故的又生气。”
卖酒老头见他语无伦次的,还以为他喝醉了,于是走过来道:“公子爷,你没事吧!”
楼姓少年摇摇头,茫然的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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