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浑身的燥热感让顾流年不安的挣扎,樱桃小嘴微微张开,微弱的声音如同猫叫般旖旎。
低哑深沉的喘息,一个冰冷的物体靠近,顾流年下意识的抱住这个能缓解她燥热情绪的物体,然后不安地扭动起来。
下一秒,被撕裂的疼痛感让她有了片刻的清醒,但沉重的眼皮很快再度令她迷离起来,紧接着她感觉身体深处被一层层热浪淹没,意识消失在情欲的浪潮中。
再一次睁开眼时,顾流年茫然数秒,片刻遍体生寒,这是发生了什么?
哗啦一声,浴室的门被打开。
顾流年抬眼看去,是一个赤裸上身的男人,肌肉条理分明、胸膛宽阔有型。她的视线没敢继续向上,而是死死的盯在一个地方,面如土色。
“怎么?看上瘾了是吗?”男人熟悉的声音响起,嘲讽而不屑。
“你……”顾流年张了张嘴,后面的话没敢说出声,她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神色茫然而痛苦。
昨晚她竟然和自己的姐夫睡在……
穆卓然缓步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满眼嫌恶。
昨晚他和岳父喝了不少酒,回到房间后就看到一个女人躺在床上,他知道这个女人是顾流年,自己的小姨。
只是没想到,这女人竟然放得这么开!而且做起来如此的有感觉!
但这依然也不能掩盖他对她的厌恶。
一个连自己姐夫的床都爬女人,穆卓然看不上。
“还不滚?”穆卓然厌恶道。
顾流年手指紧紧扣着被子,浑身控制不住的发抖,她很想质问为什么会这样,可是她问不出口,这里是姐姐和姐夫的房间,她或许更应该问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怎么?等着让我负责?”穆卓然伸手一把扯开盖在顾流年身上的被子,被单上艳红的血迹证明顾流年昨晚的处子之身。
“啊!”顾流年在被子被掀开的瞬间,无助的抱着自己蜷缩在床的角落,头深深的埋在膝盖间,双肩忍不住的战栗,牙龈也被咬的生疼。
“你们顾家手段如此厉害?送一个女儿还不够,还要送第二个?”穆卓然眼神戏谑的看着顾流年的反应,总觉得眼前这女人和昨晚不太一样。
难道是他昨晚醉了?还是现在的顾流年在伪装?这女人骨子里明明骚得很!穆卓昂盯着顾流年的眼神变得深沉。
当年他与顾瑾年的婚姻只是一场交易,只不过当时利益相匹,夫妻关系名存实亡。如今顾家的地位一落千丈,她们又开始找理由来攀附自己。
角落的顾流年仿佛成了一座雕塑,若不是身体微微的颤抖,一定会让人觉得她已经失去意识。
“既然你喜欢这里,那你就守着吧。”
丢下这话,穆卓然直接换衣服离开。
浑身冰冷的顾流年在穆卓然离开许久,仿佛才恢复些许意识,微微抬头看向房门穆卓然离开的方向。
通红的眼眶中渗出一串眼泪,原本白皙的皮肤显得格外苍白,一身斑驳暧昧的伤痕显示着昨晚发生的一切,指深深扣进掌心,疼痛让她渐渐回神。
为什么会这样?她竟然和她姐夫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样的她怎么和家人交代,怎么和自己的未婚夫交代?
原本以为只要结婚了,就可以摆脱这个家,这是这一切都被穆卓然毁了!
突然,一个清晰的念头在脑袋里浮现,她被下药了!在她明确拒绝顾瑾年母女的要求后。
木然的从床上起身,拿起地上褶皱不堪的睡衣,动作僵硬的准备穿上。
砰的一声,房门被狠狠摔在墙上。
正在穿衣服的顾流年手僵硬住,没等她转身,便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不堪入耳的辱骂声。
“贱人,现在如愿爬上你姐夫的床了?得意了?”顾瑾年咬牙切齿的骂道,快步走上前,一把抓住顾流年的头发,用力撕扯着。
目光呆滞的顾流年,在看到顾瑾年的瞬间,眼神变得仇恨,伸手紧紧抓住顾瑾年扯住她头发的手,似乎根本感觉不到头皮处传来的疼痛。
张嘴狠狠的便咬在顾瑾年的手臂上,下颚传来酸痛感,她也不松口,仿佛一定要从顾瑾年身上咬下一块肉。
“啊!你这个疯子!放开!”顾瑾年吃痛的松开手,她看到穆卓然离开,才偷偷进来找顾流年发泄怒气。
若不是她不能怀孕,怎么可能让顾流年这个小贱人爬上穆卓然的床。
“救命啊救命啊……”顾瑾年扯开嗓子喊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咚咚咚的脚步声,蔡淑云带着佣人冲了进来,看到这一幕,吓得赶紧让人上前扯开顾流年。
佣人对顾流年一顿拉扯,甚至连揪、掐这样的手段都用上了,还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顾流年松嘴。
“妈!她疯了!她疯了!”顾瑾年尖叫着,几乎就要跳脚。
“别叫唤,你爸在楼下!”蔡淑云一边心疼的看着顾瑾年手臂上鲜血淋淋的伤口,一边安抚着她的情绪。
一旁被佣人克制住的顾流年,狠狠的盯着眼前这对母女,若没有身后的这些佣人,她大概会直接冲上去把她们撕烂。
“是你们做的对不对!是你们!”顾流年不甘的盯着蔡淑云,眼神中的恨意展露无遗,为什么这么多年的忍气吞声,换来的却还是如今这副场景。
她心心念念想要的未来,就这样被毁了,罪魁祸首就在她的面前,她却什么也做不了。
“是我们!”蔡淑云看向顾流年的眼神轻蔑,向前走到顾流年面前,说道:“顾家将你养这么大,难道你不应该学会回报吗?只要你怀上孩子然后生下,你想走没人拦着你。”
“怎么回事?”一个沉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却没有进门,来人正是顾建雄,顾流年的父亲。
“爸!救我!”顾流年厉声喊出声,心底浮现一丝期待。即使这个父亲平日里一直无视她的存在,可是她毕竟是父亲的亲生骨血,她不信父亲会这样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