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赤裸裸的床照
书名:妻子的情人作者名:春见本章字数:2054更新时间:2023-12-27 17:22:23
我听了两句话就回到沙发上继续看电视,电视上播着常见的婆媳关系电视剧,我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谢宗鸣的电话在十分钟后结束了,他一脸讪笑着走过来,这是他做了亏心事以后的常用表情。
“什么事?”我随手从茶几的瓷碗了里拿了一颗草莓问,语气带着点抱怨。
谢宗鸣大步走过来揽住我的肩膀,手不断地在胳膊上揉搓着,他说,“没什么大事。”
“哦。”我应了一声,即使已经出轨两次了,他的表情动作还是这么做作。
我正打算再说些什么讽刺谢宗鸣一下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一条短信。
我以为是李洁,但显示屏上却显示着一个陌生的号码。
“是谁?”谢宗鸣凑过来问我,看他的表情好像来电话的人是我情夫一样。
我笑了一下,大方的把手机递到谢宗鸣跟前,“喏,要看看吗?”
谢宗鸣扫了我一眼就把我搂得更紧了,“哈哈,我就是说说。”
“是吗?”
我把手机放到一边没去理会他。
当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月光透过半开的窗子照进来,给地面投下斑驳的影子,身侧的谢宗鸣早就睡了,轻轻的鼾声在房间响起。
可笑的是他就算是睡觉也把手机压在枕头底下,生怕我不知道他藏了什么。
此刻的我毫无睡意,我想起了周锦。
这是我结婚五年来第一次出轨,但我的心里却没有丝毫不适和愧疚,我非常自然地像平常一样生活,就连一点涟漪都没有泛起。
我闭上眼睛,开始想象周锦清澈沉默的眼睛,他手指落在我皮肤上的触感,还有他急促的呼吸和充满掠夺性的吻。
我感觉欲望在我的身体里燃烧,我想要他。
第二天七点钟闹钟刚响我就起床了,谢宗鸣还在睡,他通常在七点半起床。
窗外的阳光吹起浅黄色的窗帘,我一边煎鸡蛋和培根,一边哼着歌。
“今天心情不错啊。”谢宗鸣坐在餐桌前说,他看着桌上的面包和鸡蛋微微皱眉,他不喜欢西式的早餐,可我不愿意每天早上烟熏火燎的给他做菜熬粥。
我又不是他妈。
我咬了一口面包回答道,“是吗?”
谢宗鸣并不在意我的敷衍,他狼吞虎咽地吃完早饭说,“明天晚上公司有聚餐,庆祝开业一周年,你来不来?”
他一边穿西装一边试探性的问我。
“我去。”我说。
他吃了一惊,顿了顿才接话说,“这次你怎么想着去了?”
“嗯?”我抬起眼皮看他,似笑非笑地扫了他一眼。
“也好。”他就像是被我的眼神烫伤了似的说,“毕竟你也是老板娘。”
你看,男人心里有鬼的话就会主动为我找理由。
谢宗鸣上班去了,我把他昨天穿过的衬衣扔进洗衣机,不过在扔进去之前,我看到在衣领处有一个口红印,就像是示威一样。
“呵。”我冷笑一声把衬衣扔进洗衣机。
就在此时手机又响了一声,我拿起手机,短信又是昨天那个不认识的号码发来的。
我看到短信内容的第一眼就笑了。
“黄脸婆,你老公说你下面松了,快点让位吧!”
“你根本配不上谢宗鸣,还不快点滚!”
“谢总都懒得上你,说你在床上就像个死人,连动都不会动!”
“不下蛋的母鸡。”
短信上血淋淋的表情符刺得我眼睛疼,我把手机摔在沙发上,觉得谢宗鸣品味实在是低,竟然找了这么个粗俗的小三。
窗外又有风吹来,温柔的就像是被谁抚摸一样,我想起周锦微凉的手。
我站在镜子前换上从来没有在谢宗鸣面前穿过的性感内衣,外面套了一件白衬衣,只系了两颗扣子。
“叮咚。”门铃又一次响起。
我立刻打开了门,我知道门外站着的是谁,我扑上去一把抱住来人,抬头吻上他的唇。
他的身体在一瞬间有些僵硬,不过他立刻反手揽住我的腰。
我用脚尖关上了门。
他把我扑倒在沙发上,动作克制又温柔,我却希望他粗暴一些。
我躺在沙发上扯起他的头发,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脱掉身上的衬衣,它是谢宗鸣的。
我看到他黑眼睛里燃烧着欲望,我捧起他的脸重重的吻了下去。
我们做了三次,直到筋疲力尽的摊在沙发上,他苍白的脸泛着红晕,裸着上身把自己藏在抱枕里,他修长的指尖落在我的皮肤上,我很想和他再来一次。
我从抽屉里拿出香烟点上了一根,袅袅的烟气让我们彼此朦胧起来。
“叮!”手机又响了起来。
我拿起手机来看,依然是那个陌生的号码,只是这一次并不是恶毒的短信,而是几张照片。
是谢宗鸣的床照,各种姿势,表情十分陶醉。
照片女主角却把脸挡上了,想来是害怕我把她的照片给别人分享。
或许周锦察觉到我的表情不太对劲儿,他凑过来看我的手机。
这没有什么好遮掩的。
我把手机递给他,他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只看了一眼就抱紧了我,他的吻杂乱地落在我的脸上。
“和他离婚吧。”他问,声音里带着试探。
我试图推开他,但他却把我抱得更紧,我咬住他的唇说,“我不会离婚的。”
“为什么?”他问我,黑色的眼睛里盛着脆弱。
我笑了一下双手环住他的手背,“大概是因为不甘心吧。”
周锦离开半个小时以后李洁就来了。
“你来了。”我把她迎进来,她实在是个美人,即使她现在已经生了两个孩子,但身材依然保持的很好,面孔还带着少女感。
她的脸色有点苍白,这更显得她楚楚可怜、弱不禁风,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呵护。
“他又找了个女人。”李洁坐在沙发上,抱着纸巾盒说,“那个贱女人今年才十八。”
我默默听着,心想,何必在意这么多,你明明是为了钱才嫁给他,可现在又嫌弃他不忠,这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幸运的人。
但我不能直说,我只能说,“你才是他的妻子,你两个孩子的妈妈,他玩够了就会回家的,要不然你去找小三摊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