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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灵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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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神圣岛主
已完结悬疑侦探悬疑灵异

63.66万 字   |81人 正在读

最新章节:第四十八章 大闹婚庆(下)|更新时间:2024-08-13 16:39:50

作品简介
目录 (140章)

我工作的地方,“门朝西南开,魑魅魍魉引进来;头悬九盏灯,孤魂野魄绕梁到三更,门外惹邪风”。

第一章 毕业

大学快要结束,得火速找份安稳工作,家中有五旬老父,还有四十老母要养,即使他们有工作也健在,可毕竟不能啃老,混了四年文凭,对即将毕业的我而言,此刻若有个图书馆,对面即是咖啡屋,真是人间仙境。世事能尽人意,那只好说太凑巧了。回来白皎这小镇,和省城、市中心、区中心都相差一段距离,无论从哪个中心看来,皆是一块边缘了的郊区,自小我就没打算这地方哪天能飞黄腾达把我给提携了去。

白皎的图书馆所在之处,是个文化中心,对面的咖啡屋其实是音乐厅把楼下出租予人,左和市民广场隔了一条马路,右边则有一块未被挖掘的绿地。青砖灰塑的墙体,四平八稳,上廊下店,颇似骑楼,门前较浅的水池,馆后栽竹,馆左栽花种草,若非“白皎图书馆”几字,还真以为是个公园。

我此时坐在雾月咖啡屋的窗边,望着对面四层的青砖灰塑官帽,细细地调搅手上的焦糖.这时店长不会聘我站在门口招引女生进屋,也不会有穿着围裙的店员凑过来咬耳朵,想到这里,不禁讪笑。其余客人自己还要谈笑风生,谁会抽空搭理一个傻子?

裤袋震了一下,铃声突然响了,“绍贤,复习得怎样了?”父亲大人从不会拐弯抹角。

“今天效果不错。”赶忙把杂志塞到申论的页面下。

“我翻遍整个图书馆也没见你人影啊?”

望着走出门口的父亲,“一点钟方向。”

父亲转过身来,“还有闲情喝苦茶?”

“图书馆人太多了,时而嘈,还不如25块买个安静的好。”

“你知道就好,不是我要重复多次,你也知道考上了五险一金,我也好跟兄弟们有个交代...”每次只要他有这类话题,我一定无言以对。然后他会以一句“你舅又找我了,先不说了。”挂机。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悄悄地又抽出了杂志,吁了一口气,尽管这个动作已重复了上千遍。

裤袋里的震响再次来了,重复的动作只好再来一次,“又怎么了?”我二话不说想要证明自己迫不及待,电话内却是抽搐的回音“白...皎...图...书...馆...招...人”便挂了,“喂...”没等哪怕慢一秒的反应。

忽见眼前一片昏暗,无半点光亮,却蹿出一堆老鼠直冲过来,我正要避开,奈何鼠群竟合并成一条长鞭往下打来,我张手要接,那鞭子却打到一只老牛身上,老牛呻吟一声,化作了吊颈大虫,虎虎生威怒吼一声,又缩成一只黄毛白腹花猫,喵喵了几声,跑去追一只雪白的小兔子,兔子夺慌而逃去,和花猫一起消失在黑暗中。

不久飞出一条银灰色的白龙,腾云冲来,把我抬到它头上,我赶紧抓住犄角,那龙却翻身倒下把我耍出,我往下掉,看到一条花斑大蟒蛇张开血盆大口,正当我以为必死无疑之时,却坐在一匹红鬃马身上,马儿赶紧往前狂奔,我不善骑御,竟堕下马去,掉到一只长满毛的绵羊的软毛身上,我不禁松了口气。

还没休息够,却又听到锣鼓声响起,穿着戏装、头插翎角的齐天大圣甩着金箍棒在我面前摇摇晃晃,还嬉皮笑脸的,十几个配戏的猴子猴孙则拿着旌旗挥舞,还有些在翻跟斗;忽鸡鸣一叫,周遭黑暗渐渐消散,眼前一片白,一只大公鸡昂首高呼,却自焚起来,化作烧鸡,一只肥厚的油腻胖手拔下鸡腿,是一个坐在转椅上的肥婆,满脸浮肿、两个腮帮像鼓起的气囊,左眼泪堂有一道明显的刀疤,看不到脖子,全身像极了养殖场里的种猪,正咬着鸡腿死死的盯着我。

我不免紧张,她却突然站起来朝我走来,像是走的不稳,走起路来左摇右摆,一个不小心崴了脚,四肢伏地摔下来,鼻子变长变大,四肢也褪化成猪脚,真变成一头大母猪,对着我吱了一声,我往后倾下,又回到雾月,坐在硬皮座椅上。

周围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服务员赶紧过来,“先生,你没事吧?”

“没事,”我忙问,“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就好,你刚才不知干什么,突然抽搐起来,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办,差点要打120了。”

周围的人一看没事,又忙着自己的事去了,服务员礼貌性的回了一句,“先生,就不打搅您了,失陪。”

我拿起手机查看通话记录,只有一个是固话开头的,想了想,还是打了回去,还真的是白皎图书馆,“请问刚才找我是什么事?”竟被回应“先生请问你是谁?刚才我们没人打过电话。”

我没功夫去莫名其妙,便又问:“那,图书馆招人吗?”

“你可以浏览政府网,首页有招聘信息。”果然,在政府网招聘讯息中有一条是招图书管理员,须是应届的,本镇户口,管理学专业,由不得多想,先报了再说。

离开了雾月,在市民广场散散心,午后三点显得冷冷清清,也未到大妈们跳广场舞的时候。围着图书馆一旁的绿化看,竹有些歪,树过于高,花也未全开,叶子泛了点黄,虽开馆二年多以来,进过无数次,可真说细细打量、慢慢欣赏,可能只有今日方才有这番闲逸。

当走到一个花基,或说一处能望见图书馆三层阳台的地方的时候,阳台上隐隐站着一个人,纹丝不动,表情僵硬,却好像在望着我。裤袋又是振了一下,收看可短信,仅是“救我”二字,是一个不知名的号码发的,回拨过去“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再往上望阳台,那人不知何时开始没了踪影。

我不顾一切,径直跑入,步伐匆忙,上了三楼,离楼梯口不远处,确有个阳台,推开门去,却找不着人影。此时,一老叟走跑来“小子,你来这里作甚么?”

“老伯,有没见到这里来过一个人?”

“没留意到。不过在图书馆不能乱蹿,这是规矩。”

人家话说到这情份上,也只好先别把好奇心放大,便指着楼梯旁的一大个木板围着的巨箱,“请问,那个是在作甚么?”

“电梯。”老伯很干脆地答道。

我见无可再问,便要起身告辞,老伯却说:“小子,读多大了?”

“大四,将要毕业。”

“我们馆现在不够人手,你能过来帮忙吗?”

我犹疑了一下,“不如你留个电话,我今晚给你回复,好吗?”老伯写下号码,说:“或者,你是该来的。”

骑着脚踏车,顺国道而走,不过一刻钟就是南苑本家,槭树的黄叶映着点点鳞光,低矮的灌木中,各式草木混搭交错,石砌的板砖铺设着,连起这边的小桥和荷花池,以及那边的庭院木门,由门行去,板砖的两旁鹅卵石仔堆积陈铺,竹影婆娑,每日回家,由这片后花园行过,别有凉风伴送,叶叶知秋。

沿桥而上,桥设木板,往上而弯,由桥下望,又怎见荷形莲影?不过是小鱼竞游,相互追逐而已。“绍贤”,这声音由中庭传出,我加快了脚步,跨门而过,“今晚你爸不回来,就我俩吃。”或者娘亲早已习惯了这日子,三两盘菜,却是佳肴,我叹了口气,终于今夜不必对着父亲,也不必留有剩菜,否则一旦剩有鱼肉,必被倒掉。

“娘,我想去实习一下。”我刚吃了口饭,便迫不及待想吐出句话来。

“找到地方了吗?”娘亲并不介意,“去我公司吧。”

“你也知道,我不喜做保险。”停了筷子,补充一句“在新城那边,你也去过的。”

“你说说看?”

“白皎图书馆。”

娘亲咬了块鱼碎,“反正你也没事做,去去也好,免得以后考上了,人家问你个实习单位也找不着。”

“那,爸的意见...”

“他听我的,你别担心。”

我穿着浅灰的短衬,风正吹拂得劲,晃晃地沙沙声,似停未停,踩着滑轮在市民广场外道上,生怕不够快地翻滚着,路灯昏昏但尚算通明,和一路之隔地漆黑建筑截然不同。忽然,隔路那漆黑一片的阳台上,站着个模糊的人影,似乎是在望着我,久看仍未清,便驻足着不前。

光线很暗,而且也有一段距离,他像木头,其实也不知怎么说,他就竖在那儿,像雕塑一样没动静。是要跳下来吗?我隐隐地感受到不是。裤袋又一次响了铃声,我赶忙接听,竟是抽搐地断断续续“救……我”,身后便传来了娘亲的喊声:“儿啊,别太快了。”再往阳台上看,不知何时,那模糊的已不见了踪影。

已是十年前的经历了,那时小学方才毕业,迷迷糊糊也没在意这事儿,可是梦,梦会告诉我一切,我忽地睁开了眼,点开了灯,进了洗浴间,漱口涮脸,又回到床上,盖上棉被,却又掀开被盖,往厨房方向走。从冰箱里掏出一瓶新鲜牛奶,倒入锅里煮了起来,再倒进杯里,细细地喘着气喝上几口,又似不够咸,便多放了些盐,搅拌上再喝,或者是太近了,又烫到舌头,不得不含了口清水,先让舌根凉下来。

品着牛奶,临床寻思,十年前,图书馆仍在修建,外观主题已成规模,只是室内尚未整修好,我在想:他会是什么人?为何站在阳台上?才发现了一个细节:即使主体已完成,可在当时许多人并不知道这些建筑物是做什么用的。而且,当年尚在施工当中,主体的现场都被蓝色钢板围蔽,若是一般人进去作甚?

至于那个电话,已忘了显示什么,但“救我”这俩字肯定错不了。救我?谁向我求救?会是阳台上的人吗?可他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

我很困,困得不想再百思不得其解下去,盖了被头,不知多久,才睡了进去。可梦里却还得折腾,又是踩着滑轮在市民广场外道上,又是停在那地方,可身后路灯竟依次渐渐地收暗了,直往我这个方向来,黯淡充斥了整个街区,未已我的眼前却是漆黑一片,日月无光,黑暗仿佛一只巨兽,正在吞噬一切,远处娘亲喊着“儿啊,小心点啊,别太快了。”已被吞噬了进去,直冲我这脚底,从滑轮直冲而上,连我一并被吞噬,正当反应不猝想逃时,却也怎么也逃不掉。

黑暗将我卷起,我跌下万丈深渊,不由得坐到一张床上,却是一个婚房,满眼都是大红色,异香扑来,原来左边坐着个盖红头盖的新娘子,我手上拿着鎏金龙纹杆秤,那新娘赶紧道:“主上,你快点啊。”

我正要去揭,那新娘却说:“主上拿反了。”

我才意识到龙头朝下,赶紧换了回来,正要揭开,婚房和新娘子忽然消失,我立即站起来,却看到自己身在一个戏台上,台下只有空空如也的椅子,而出将来的几个背插旌旗穿武将戏装的武生举着银枪都出来,个个昂首挺步,人人怒目相睁,我赶紧要跳下台去,却好像有一堵玻璃将我挡住,我一再冲撞却毫无效果。

眼见几个武生要对我不利,突然一个凤冠霞帔的女子伸出利爪,朝几个武生打过去,武生们一下子化为灰烬,女子却背对着我,通红色的血指甲亮在我眼前,道一声:“主上,别来无恙?”

我经不住吓,还想往台下去,不料自己真的掉下台去,却是跌在海里,被一条白龙抬到头上往青冥飞去,在半空把我扔下,我看着地下万丈深渊,哗哗大哭起来。。。。

我抽起身来,额上已满是汗珠,方才是梦乍惊醒。身子羸弱,本就经不起折腾,还一晚两趟,没完没了。看下闹钟,才2:46,又硬盖上被头,翻来覆去地仍是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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