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英雄常叹青山远
书名:水浒之极品少主作者名:双刀本章字数:6309更新时间:2024-12-27 16:50:51
林冲当下心急,一个飞跃赶到跟前把那后生肩膀一下子扳过来,大声喝道:“调戏朝廷命官妻子!该当何罪!”
当林冲刚刚要下拳打时,发现这人,竟然是高太尉的干儿子,高衙内!
过去高俅还没有如今这般成绩的时候,不曾有亲儿,借人帮助,因此过房这阿叔高三郎儿子。在房内为子。
本是叔伯弟兄,却与他做干儿子,因此,高太尉爱惜他。
这高衙内,可以说是坏事做尽了。在东京倚势豪强,专一爱淫垢人家妻女。但是平日里和楼荣关系却不错,一口一个小哥叫着。不为别的,楼荣那挥金如土,就让他这个高俅义子也是望尘莫及。
可是他也就怕楼荣了,京师人怕他权势,谁敢与他争辩?叫他做“花花太岁。”不过就算谁都怕他,但是楼荣却不怕他。他虽然是高俅干儿子,可是关系却不及楼家与高家。
因为楼荣知道,就是当初高俅进王府,为当今皇上当差的时候,还是楼景芝安排的........
当时林冲扳过来他的肩膀,却认得是本管高衙内,心里的底气,竟然凭空被磨灭了半分。
那高衙内,本来就横行霸道,现在被林冲阻拦,心下也是有些怒火,在太尉府上,先前他是知道一些林冲这个人的,虽然说吧,是有些本事,但是为官不懂变通,在朝廷又没什么靠山,所以高俅并不重用他,高球看不起他,那自然,高衙内也没把这个禁军教头放在眼里了。
高衙内猛地摔了一下肩膀,挣脱开林冲,怒骂道,“林冲,跟你有什么关系!给老子滚蛋!”
原来高衙内不知道他是林冲的娘子;如果要是知道的话,也没这场事。
见林冲不动手,他发这话。
众多闲汉见斗,一齐拢来劝道:“教头休怪。衙内不认得,多有冲撞。”
林冲怒气未消,一双眼睁着瞅那高衙内。
众闲汉劝了林冲,和哄高衙内出庙上马去了。
“他吗的!朗朗乾坤!还有这种败类作祟?!”鲁智深和楼荣瞧的见这幅情景,当下鲁智深就要跳窜出来,帮忙林冲。楼荣却没有现身,倒不是他怕了这高衙内,只不过许多事情,还需瞒过这个毛头小子才是,所以此时,不能让他见了楼荣。
林冲将引妻小并使女锦儿也转出廊下来,只见智深提着铁禅杖,引着那二三十个破落户,大踏步抢入庙来。
林冲见了,叫道:“师兄,那里去?”
鲁智深看起来怒气冲天的样子,手里的禅杖早已经握出汗来,“我来帮你厮打!”
林冲压低了声音,面色稍显低沉,“他是本管高太尉的衙内,不认得荆妇。林冲本来要痛打那厮一顿,太尉面上须不好看。自古道:“不怕官只怕管。”我林冲,权且让他这一次。”
鲁智深狠狠地拿禅杖杵了一下地,“你却怕他本管太尉,酒家可不怕他!俺若撞见那撮鸟时,且教他吃酒家三百禅杖了去!”
林冲见智深醉了,便道:“师兄说得是;林冲一时被众劝了,权且饶他。”
“但有事时,便来唤酒家与你去!”
众泼皮见智深醉了,扶着道:“师父,俺们且去,明日和他理会。”
智深提着禅杖,看见林冲夫人在旁,这才说道:“阿嫂,休怪,莫要笑话。林冲兄弟,明日再得相会。”
智深相别,自和泼皮去了。
林冲领了娘子并锦儿取路回家,心中只是郁郁不乐。
角落里,玄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楼荣身旁。
楼荣转过身,看见不直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玄衣,愣是吓了一跳,“ 玄衣,你觉得这两个人,怎么样?”
玄衣沉吟了一下,“还好吧。他们的武功还算可以。”
楼荣笑了,“ 还算可以?那是要分和谁比的好吗??和你这个超级高手比,肯定是打不过的啊!但是放眼江湖,那也是一流高手的存在啊!”
“少主的意思是……”
楼荣沉思片刻,“ 晁盖缺少帮手。我就给他送去帮手!”
“可是......”玄衣不无担心的说道,“少主,你觉得,这个林冲,个性是否太过软弱。我怕.....”
“你怕他,不敢干大事?”楼荣面色平静的说道。
“是.....”玄衣答道,“属下却是有这个担心......”
楼荣摇了摇头,“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看起来很软弱,但是事实却并非如此。他们的骨子里,有着一股力量,用个词来说,叫做绵里藏针。你看他今天虽然有些胆小怕事,但是这种人一旦被彻底激怒了,恐怕.....就是他爆发的时候....”
“玄衣,明白!少主英明!”
“行了。我还要去趟太尉府,看一看我那不中用的高弟弟,这个败类。早该去死了,不过,还是得让他的死有一些价值才好。”
高衙内引了一班儿闲汉,自见了林冲娘子,又被他冲散了,心中那颗算的是着迷的很,就这么闷闷不乐,回到府中纳闷。
数内有一个帮闲的,唤作“干鸟头”富安,理会得高衙内意思,独自一个到府中何候,见衙内在书房中闲坐。
那富安走近前去,满脸都是卑躬屈膝之色,道:“主子近日面色清减,心中少乐,必然有件不悦之事。”
高衙内冷笑了一声,“你小子,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怎么什么事情都知道?”
富安笑嘻嘻的回道,“主子是小人的命,主子不开心,小人我一猜便着。”
高衙内听得这话,心里有几分高兴,打趣着问道,“好啊,那你倒是猜猜,我心里,到底有什么不痛快的事情?”
富安诡笑了一声,“主子一定是在想和那“双木”有关的。不知道小人,是否猜中了呢?”
所谓“双木”,还不正是一个林字?说的,也正是那林冲!
衙内叹了口气,“哎!你猜得是。不过他是禁军的人,恐怕我奈何不了他。”
“这有什么难的!衙内怕林是个好汉,不敢欺他。这个无伤;他现在在帐下听使唤,大请大受,怎敢惹怒了太尉,轻则便刺配了他,重则害了他性命。小人倒是寻思有一计,使衙内能彀得他。”
高衙内听得,心中的高兴又是多了几分,便道:“这京城的姑娘,按道理说,小爷我也玩了不老少了,可是自从遇见林冲那个娘子,可是馋的小爷我茶不思饭不想........”
说完这话,高衙内又想着富安凑了过去,距离很近,“你如果有办法能帮我弄到那个林冲的美娘子,小爷我一定重重赏你!”
听了这话,富安当下也很是开心,这才道出诡计,“小人打听到。陆虞候陆谦,他和林冲最好。明日衙内躲在陆虞候楼上深阁,摆下些酒,食却叫陆谦去请林冲出来吃酒——教他直去樊楼上深阁里吃酒。小闲便去他家对林冲娘子说道:“你丈夫教头和陆谦吃酒,一时重气,闷倒在楼上,叫娘子快去看哩!”赚得他来到楼上,妇人家水性,见衙内这般风流人物,再着些甜话儿调和他,不由他不肯。小闲这一计如何?”
高衙内也是个没脑子的主,当即喝采道:“好计策!就今晚着人去唤陆虞候来分付了。”
“哎呦,楼爷您来啦!”
正在说话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声音,听那声音,高衙内就知道。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苦主---楼荣。
高衙内站起身,笑脸相迎,因为他知道,来的这人,可不是好惹的主儿。
“楼爷,你这面色,可不太好看啊?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儿啊?”门口家丁一脚前一脚后屁颠屁颠的问道。
“我他么心情好不好关你屁事!滚开!”楼荣看也不看那小厮,直接喊道,“高衙内,出来陪小哥我解解闷!”
高衙内踮着笑脸,来到门口迎接,“小哥,进来说话,快进来说话!”
楼荣没好气的走进屋,随意的坐了下来,然后看了看高衙内,摆了摆手,“你也坐,你也坐,拘束什么?这是你家?又不是我家!”
高衙内陪着笑脸,坐了下来,然后挥了挥手,示意几个小厮退了出去。
“我说,小哥,我陪你去御香楼,解解闷?”高衙内在一旁说道。
楼荣拉着个脸,“哎!可别提御香楼了!对了!我今儿,可是在相国寺那边看见你了!你干什么了?”
高衙内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额....也没什么,就是看上了个婆娘。”
楼荣不屑的扫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你小子。还真他娘的是个怪胎,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你不喜欢,整天打那些已婚女人的主意,你这癖好,什么时候养成的?”
高衙内自小被收在高俅门下,高俅的夫人,也就是楼荣的姑姑,又不喜欢这刁恒的高衙内,所以高衙内自小缺少母爱。也就养成了这个特殊的癖好。
高衙内当下是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看着楼荣,“小哥,我这点心思,想必你也知道。嘿嘿。”
楼荣也不去看他那猥琐的表情,皇城里不知道多少已婚妇女都被这小子给糟践了,当下是说道,“可我今天看见你惹得那个主儿,好像不是一般人啊,他的腰里,可是还挂着“禁军”的腰牌呢?”
高衙内不知怎的,竟然一下子来了底气,声调也突兀的高了几倍上来,“艹!禁军!父亲大人就是禁军太尉!他敢和我过不去!”
楼荣笑了笑,这个败家子,也就这点狗仗人势的本领了。
“行啊!衙内,听你这话,是有打算了!”
高衙内摸了摸鼻子,嘿嘿笑道,“我管他是禁军还是什么狗东西,被我高衙内瞧上的,我还能泡了他不成?小哥,你瞧着,不出几日,自然我给你安排一出好戏看。”
楼荣站起身,轻轻地拍了拍桌子,“行啊,那我。等着看你的好戏。”
原来陆虞候家只在高太尉家隔壁巷内。次日,高衙内亲自带了几个小厮来到了陆虞侯家里。
“衙内公子亲临,陆谦不胜惶恐。”陆谦正坐在椅子上喝茶,看见这位正主,急忙站起身来,满脸堆笑。
高衙内摆了摆手,毫不客气的做到了正主的椅子上,“行啦,别客套了。”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这林冲,如果有这个陆谦一半懂事,想来自己也不用这么麻烦了不是。
“陆虞侯,今儿小爷来,找你有件事。”高衙内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
陆谦恭恭敬敬的站在堂下,他心里清楚的很,这位主,可是高太尉心爱的干儿子,吃罪不起,当下是满脸堆笑的说,“衙内,有事尽管吩咐,陆某能力之内,在所不辞!”
高衙内笑了笑,一堆肥肉在脸上来回摆动,看起来很是恶心,“升官发财。你愿意么?”
听到这句话,陆谦却是愣住了。自己何功何德,被这个公子哥看上?还要带自己升官发财?
高衙内看着陆谦那副表情,便打定了主意,料定自己来对了。
“当然了,这升官发财,也不是白给你,需要你,帮我解决一个人。”
“谁!?”
“你的好友---禁军教头林冲。”
陆谦当即愣了一下,“什么?林..林冲?”
“不知道林教头如何惹怒了衙内,我代他陪个不是。”
陆谦与林冲多年好友,深知林冲为人忠义,情谊,还是有的。
陆谦摆了摆手,“哎哎哎!这话不需你说!你只需帮我做件事,就好。”
说罢,高衙内挥了挥手,示意陆谦凑近,然后悄声说了些许话。
听完,陆谦大惊失色,竟然愣在原地,不再动弹。
高衙内来之前,就料到了他会有如今这种表情,所以并不惊讶,只是淡淡的说道,“事成之后,你不再是陆虞侯。而是禁军三阶武官,禁军先锋使。”
从一个五品的武官,一下子跳到了三阶武官,这对陆谦来说,简直是莫大的诱惑。
陆谦想了想,沉思半晌,最终说道,“你是否,会害林冲性命?”
高衙内想都没想,摇了摇头,“我对人命没兴趣。”
陆谦点了点头,然后再次凑到了高衙内的身前。
商量了计策,陆虞候也是无可奈何,按理说,他和林冲很是要好,朋友多年,但是如今有高衙内这只高枝主动送上门来,为了自己能找到一个好靠山,陆虞侯竟然是狠狠心,准备按照高衙内的吩咐去做。
林府。
楼荣和林冲两个人喝着酒,楼荣忽然长叹一口气。
看见楼荣这幅神态,林冲问道,“楼兄弟,怎么了?”
楼荣认真的看着林冲,长长的吁出一口气,“哎,林教头,我楼荣,实在是为你打抱不平啊。”
林冲费解的看着楼荣,“楼兄弟所说的,可是那高衙内?”
楼荣苦笑着摇了摇头,“并非全是如此。你本是三阶武官,禁军提督,威风无限,可就是因为钟镇的一句话,让你丢了官阶,这才会被那个小厮高衙内欺辱。不是吗?”
想起那天的事情,楼荣也在场,林冲也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人生在世,无非是衣食,家庭,国家。也就是所谓的人,家,国。想我林冲三十有余,而进位提督,却不想因为庸人的三言两语就贬官至此。如今,又被自己的主官犬子所辱,可真是苦事连连。”
“那,林教头,接下里你预备怎么办?”
“怎么办?”林冲又是长叹一口气,“想来,那高衙内知道我是禁军的人,再知道那天骚扰的人,正是荆妇,恐怕,他也不会在对我们家里做什么了吧?”
楼荣惊讶的看着林冲,他本是知道林冲的性子,忍辱负重,可是没想到自己言语相讥之下,竟然还能说出这般言辞,这倒是有些出乎楼荣的意料之外了。
楼荣摸了摸鼻子,有些疑惑的问道,“林教头,你可曾想过?如果哈,当然,我是说如果。这个高衙内咄咄相逼,不想放过你们家人,你准备怎么办?”
林冲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听天由命吧。”
这几句话一说出来,楼荣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林冲还有一点习武之人的血气方刚吗?
“行吧。”楼荣耸了耸肩,“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跟我知乎一声,我一准到。”说罢,楼荣就是站起身,辞别了林冲。
本来心情就不好,听得楼荣这么说了,林冲心里哪里又好的了,索性就不出门,闷在家里,谁料傍晚时候,听得门首有人道:“教头在家么?”
林冲出来看时,却是陆虞候,慌忙道:“陆兄何来?”
陆谦一身平日里穿的衣服,看起来很是随意,面带微笑,“这不是许久没看见哥哥了吗?今天我是特地来找你的。”
林冲得脸色这才稍微晴朗了一些,闷声说道,“心里闷,不曾出去。”
林冲为人仗义,又一直待陆谦如同兄弟,所以也没打算瞒着陆谦这件事。
陆谦点了点头,好像是领会了林冲的意思一般,说道,“哥哥,去喝酒吧,顺便,也解解闷。”
林冲娘子赶到布帘下,叫道:“相公,少喝一些,早点回来。”
林冲与陆谦出门来,街上闲走了一回。
陆虞候道打量了一下街道,然后说道,“哥哥,咱们去桂花馆把!那里的酒还是好喝。”
林冲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当时两个上到桂花馆的二楼内,占个阁儿,唤酒保分付,叫取两瓶上色好酒。
林冲看着桌子上的好酒,却没有动,只是暗暗叹了一口气。
陆虞候看见林冲这样的怪异举动,虽然心里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还是装模作样的问道,“兄何故叹气?”
林冲摇了摇头,“陆兄不知!男子汉空有一身本事,不遇明主屈沈在小人之下,受这般的气!”
这句话,被旁人听去,林冲可是要有好罪遭的,可是面前的人却是陆谦,他多年的好朋友,所以林冲也就少了许多戒心。
陆虞候却装作完全不知道这件事的样子,明知故问的说到,“如今禁军中虽有几个教头,谁人及兄的本事?太尉又看承得好,却受谁的气?”
林冲一五一十的把前日高衙内的事告诉陆虞候一遍。
陆虞候端起酒杯,“太尉必不认得嫂子。兄且休气,只顾饮酒。”
林冲吃了八九杯酒,因为他要小解,起身道,“我去净手了来。”
林冲下得楼来,出酒店门,投东小巷内去净了手,回身转出巷口,只见女使锦儿叫道:“官人,我找你找的好苦!家里出事情了!”
林冲慌忙问道:“什么?出事情了?出了什么事?”
锦儿道:“官人和陆虞候出来,没半个时辰,只见一个汉子慌慌急急奔来家里,对娘子说道:“我是陆虞候家邻舍。你家教头和陆谦吃酒,只见教头一口气不来,便撞倒了!”叫娘且快来看视,娘子听得,连忙央间壁王婆看了家,和我跟那汉子去。直到太尉府前巷内一家人家,上至楼上,只见桌子上摆着些酒食,不见官人。恰待下楼,只见前日在岳庙里罗噪娘子的那后生出来道:“娘子少坐,你丈夫来也。”锦儿慌忙下得楼时,只听得娘子在楼上叫:“杀人!”因此,我一地里寻官人不见,正撞着卖药的张先生道:“我在樊楼前过,见教头和一个人入去吃酒。”因此特奔到这里。官人快去!”
林冲见说,吃了一惊,也不顾女使锦儿,三步做一步,跑到陆虞候家;抢到胡梯上,却关着楼门。
只听得娘子叫道:“清平世界,你怎么敢这么大的胆子!”
又听得高衙内道:“娘子,求求你可怜可怜我!我是真的真的喜欢你!我喜欢死你了!”
林冲立在楼梯上,叫道:“大嫂!开门!”
那妇人听得是丈夫声音,只顾来开门。
高衙内吃了一惊,别开了楼窗,跳墙走了。
林冲上得楼上,四处却寻不见高衙内,满脸尽是怒气,问娘子道:“你可曾对你做过什么?”
娘子道:“不曾。”
林冲把陆虞候家打得粉碎,将娘子下楼;出得门外看时,邻舍两边都闭了门。女使锦儿接着,三个人一处归家去了。
此时的林冲,早已经是怒火冲天,又喝了点酒,也不再管那么许多,拿了一把解腕尖刀,径奔到樊楼前去寻陆虞候,也不见了;却回来他门前等了一晚,不见回家,林冲自归。
娘子劝道:“我又不曾被他骗了,你休得胡做!”
林冲道:“陆谦这畜生平日里赶着称“兄”称“弟”,今天竟然也来骗我!让我撞见他们,我要杀了他们!”
娘子知道林冲是多喝酒了,又知道林冲忍辱负重的心性,当下只能是强加阻拦,又是一顿苦苦哀求,那里肯放他出门。
陆虞候知道事情败露,怎么还敢回到家中。只躲在太尉府内,也不敢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