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留存与世的执念
蓝柯遗梦
连载中· 6.45万字
她于这世间醒来,却没有一丝的记忆,但她知道她追寻着一个答案。 是什么呢,她并不知道,直到遇见了他,直到她寻回了记忆,原来她只是为了他,原来她早已身陨,原来她竟是“他”,,,
家宅里的物件偶然成为“星宿”,正常人平静的生活因此被打破。星宿作祟,家宅不平,所以要捉星宿!……训练有素的女侠客钟无艳,得到命令去燕国营救齐国质子田劈疆。她自愿沦为“坐坛女”,凭此潜入红毛野人聚集地“空天水榭”,与齐国质子田劈疆“意外”相识。偶然间她发现水榭隐藏罕见“星宿”。此时她身染“天女木兰”奇毒,容貌尽毁!“始作俑者”田劈疆却在她眼皮子底下消失了。而在人盐秘境,田劈疆和对他一往情深的夏迎春重逢了。分开在两处险境,各怀心思的田劈疆和钟无艳,巧合地追向了同一个谜局。真相揭晓——田劈疆竟被燕王以“人盐奇局”暗算,生死悬于一线。钟无艳暗中“捉星宿”,助田劈疆大破“人盐奇局”,因此他们顺利逃回齐国,可因误会,他们积怨愈深,刚重聚又散伙了。在“象笏山庄”,他们于探险中尴尬重逢……嫌隙渐解开,他们对彼此有了更多了解。新的难题再次出现,象笏山庄被揭开的真相下竟隐藏了更大秘密,一个足以毁天灭地的恐怖计...
千里迢迢,这日,鱼火客终抵达易城。
黄昏时,她心事重重地走在了这座城里最大的一条河流堤岸边。她混在人群中,眸子时不时瞥向遥远的河对岸,那里一片蓊蓊郁郁,一座高墙环护的水榭展露出微微一点轮廓。而她远眺的目光在其间扫来扫去……
她正瞧得发愣,一个挎着花篮的老妪忽挡在她面前:“小姑娘,来一枝吧。”
她一偏头,鼻端猛一阵幽香袭来,凝眸朝老妪伸出的手望去,她瞧见,老妪手举着朝她捧来的乃一束小白花。细长的枝蔓,深绿的叶,洁白的花,九片花瓣托举着紫红的花心。
小小白花,她才看一眼,心头不禁浮想联翩。这花,她识得。乃时下南方盛产的“天女木兰”。
她当即想,易城乃北方之国的燕境,并非天女木兰盛产之地,能采来这种花,必是在原始森林腹地探险而得!这卖花人不容易。
“挺好看!”她客气地赞一声。
“小姑娘生得更好看,买一枝呗。”
可她听此言,却只是淡淡一笑。
“谢啦,老婆婆,我不喜装扮。”
据她所知,天女木兰在市井里一直挺时兴,不少女子将之买来戴在头上。一来香气可解暑气,二来花容更添女子的娇媚。赶时髦不是她的个性,一扭身,她直朝着前方行去了。她走开好几步后,一回身,又看见了卖花老妪。
“我真不买。”
“小姑娘是想去什么地方吧……”卖花老妪突然奇怪地道。
鱼火客身子微微一僵!心中戒备道,这老妪好奇怪!何故来缠她?
当即道:“我就随便看看。”
可,接着,她听见卖花老妪讲话的口气更怪了:“小姑娘怕不是随便看看那么简单哟……”
“那我走,不看了。”她扭身就要溜。
“诶,小姑娘,慢着!”
“怎了?”
顿住脚步,她瞧见,老妪先是深瞥一眼她,而后,忽的摇臂一点河对岸远处那水榭,接着对她道:“若老身能完成姑娘的夙愿,帮姑娘进到那里边去呢,小姑娘,你还急着走么……”
她霎时心中高度警觉,这老妪为何会这样说?此番她沿河看风景,行为举止谈不上多怪诞,属于乃一普通游客身份,老妪凭什么说她想去那?依据何在?
“我哪也不去,就随便看看。”她试探道。
“怕不是吧,河对岸那水榭里,姑娘也不想去?”
她愣怔怔望着卖花老妪,沉默了。
老妪掩嘴一笑,继续道:“嗨,谁人不知那水榭里住着盛世美颜的齐国质子田劈疆。在我大燕,不知多少你这样的姑娘梦想和那绝世风流的公子结缘。方才老身分明瞧见姑娘望着那方向愣神,姑娘既敢于此地隔河逗引,又何必遮掩?”
原来如此!霎时鱼火客心中哭笑不得,这老妪竟将她看成那种不切实际的肤浅少女了。
老妪又道:“这齐国太子长得人中之龙也罢了,更是个风流种,‘厮混’我大燕几年,招了无数少女入那水榭里享乐,且对每个温柔过的女子都报酬不菲,姑娘必是依着这传闻来奔前程的罢。”
鱼火客一时语塞,对老妪当前所言,这一路来她虽略有耳闻,可没想竟是妇孺皆知的事实。强行压下心头的屈辱和愤怒,她当即镇定下来。她想,这老妪似乎挺有门道,还说可帮她进入那水榭,助她“奔前程”!对此,她内心虽十分怀疑,可看老妪一脸笃定又自负的神情,不由得激起她强烈的好奇心。此番来大燕,来到这易城浩浩荡荡的大运河边流连、闲逛,她确有一个目的。和老妪猜测的一样,进入那齐国质子田劈疆居住的水榭。当然,进入水榭,她可不是想去跟田劈疆温柔一番,乃是另有目的。
悄悄松一口气,她当即违心地应道:“是……是吧。那又如何?”
“那小姑娘跟老身走罢,保你心想事成。”
鱼火客尚来不及反应,眼瞅着老妪已扭身离去。
她愣愣看着对方的背影,心道,眼下邂逅的这老妪,虽来历古怪,目的不明,可若真能帮到她呢?无论如何这是一个机会。虽然很渺茫。
沉吟一瞬,她做了个“鲁莽”的决定,抬脚于是跟了上去。
不知不觉至了酉时三刻,天昏暗下来了。
而鱼火客跟在卖花老妪身后,已步入一个偏僻寂静的短巷子中。
游目四顾,鱼火客看见,此短巷,除她和老妪所站的宅门半遮半掩,巷中其余人家都大门紧闭。她一瞬间恍然大悟,终于明白这老妪是个什么人了。闹市,民宅半遮半掩,极可能乃做勾栏营生的暗娼之地,则,眼前老妪难道是个老鸨?
她眼睁睁见老妪“嘎吱”一声推开宅门熟门熟路抬脚迈了进去,一扭头,冲身后的她道:“进来罢。”
她当即一怔,内心有一瞬间犹豫……倒不是怕这可能是老鸨身份的老妪养了打手一会要对她用强,逼良为娼。她依旧好奇,即便老妪是老鸨,又有何法子可送她入那水榭?还是,这只是老妪为拐带无知少女而编造的一个拙劣谎言?若是,那她也不怕!
这般想着,她已尾随老妪进入。
越过天井,跟在后的她远远瞧见,先于她进入正厅的老妪立即被一个中年美妇迎着在一旁坐下了,那美妇大大的嗓门嚷道:“哎呀武婆婆,可累着您了,今日可有收获?”
叫武婆婆的卖花老妪摇臂一点,指头直朝着刚进门的她戳来:“诺,就是她了。”
鱼火客不动声色,继续往里走。不一会,入了正厅。
她脚步刚站稳,中年美艳妇人立即手捧一盏油灯朝她靠近,看货物一样盯着她就不停打量起来。而她任由对方“打量”,直挺挺站着,不时还大方回视。
“哟,好凶的丫头!”中年美妇好似被她过于镇定的眼神吓到,嘀咕了一声。
武婆婆干笑一声,道:“金花妈妈莫恼,这小姑娘可是个标致的美人坯子,不过欠点调教。不妨事。”
叫金花的中年妇人腻人地笑一声,点头,眸子重转向她:“小姑娘,你叫什么?”
至了这刻,鱼火客大略晓得,她大概是入了火坑了,霎时对武婆婆承诺的可进入水榭的话,已完全没了信心,当即嚣张地道:“你们这是娼寮吧!”
武婆婆听得直摇头。
妇人金花更是哈哈笑:“小姑娘,你方才随武婆婆进入这巷子,可见老嫖出没?”
鱼火客一时陷入回忆,心头疑云四起。还别说,自她进入这巷子,不但没见任何男性嫖客流连,巷子也凭的寂静了些,甚至有些阴森。按理,娼寮现下正是开市之际,此巷若真藏了娼妓馆子,断不可能不见一个客人。古怪!难道判断有误?她不确定了……
她于是摇头。
妇人金花手中油灯一晃,摇臂点了四周一圈,又道:“小姑娘入此宅,可曾听见任何淫声浪\叫?”
鱼火客再次摇头。
妇人金花移动步子来到她身侧,又是细细一顿打量,道:“小姑娘,妈妈告诉你,这儿,可不是什么娼寮哟。”
“那是?”鱼火客追问。
这时,武婆婆忽的起身,匿入正厅后面不知做什么去了。而其离开的那座位上剩了一篮子天女木兰。微风吹拂过,闹得满室都是香气……
鱼火客闻着花香,正等待答复,却见唤作金花的妇人走近那篮子花,放下油灯,取了一束在手,转身又朝她靠近过来。
“这个地方么,是个好地方。”金花朦朦胧胧地道。
鱼火客道:“我也不管你们这是什么地方,武婆婆说可以帮我入那齐国质子水榭,我才来的。你们若办不到,恕本姑娘不奉陪了。”
金花笑道:“小姑娘何须如此心急!你要入那水榭我们这多的是机会,就看你有没有资格了。”
“什么资格?”
金花手一伸,将天女木兰递上前:“先把这个摘两朵戴了吧。”
鱼火客神情一怔,满头雾水。心道,戴朵小花不妨事。当即伸手接过了金花递上前的天女木兰。她将此花擎在手中在鼻端虚晃一圈,装模作样嗅了嗅,又垂臂放下了。她改变主意了,只握着,并不照办真戴起来。
金花不满道:“小姑娘你再这样放肆,可要吃亏了!”
可鱼火客面无表情,丝毫不惧威胁,只想着解惑,继续问:“说吧,你们到底怎么帮我入那水榭?”
金花眸子眯了眯,脸一瞬间冷下来:“小姑娘,听清楚了,你现在进入的是‘坐坛府’!”
鱼火客摇头表示不解。
金花突的抚掌“啪啪啪”三声,霎时,一票高高壮壮的汉子涌入,挤满了这正厅。
鱼火客警觉地环视一圈,看着这些凶神恶煞似的大块头,心下冷笑,好家伙!养了这样多打手!霎时她完全明白,这地方确凿是一火坑无疑了!坑得就是她这样的“小姑娘”。
她不动声色,淡然问道:“还请妈妈详细说说这地方为何叫‘坐坛府’?”
金花得意地道:“呵,这个么,不急,你总会知道。你不是要进那水榭么,妈妈的确能如你所愿。不过,首先你要有资格。这资格么,就是经我们‘坐坛府’一番调教,练十个月坐坛功。届时自有管事的来接你们这些学成的人去奔前程。”
鱼火客听得云里雾里,大略晓得,这地方叫坐坛府,怕和那坐坛功息息相关,当即又问:“练什么‘坐坛功’?”
金花狡黠一笑:“怎的?急着见识一番了,不急不急……看小姑娘挺凶,缺乏管教,还是先让妈妈给你顺顺气,待你服服帖帖了,才好修炼我们坐坛府的坐坛功哩。”言毕,眸子一冷,冲那些环绕鱼火客的壮汉们使了一个眼色。
一众壮汉,顿时个个凶巴巴瞪向鱼火客。
见此,鱼火客冷冷一笑:“你们真要动手?”
金花理也不理她,轻蔑地笑一声,突然下令:“给我狠狠教训教训这小蹄子!”
霎时,周遭一票壮汉打手闹哄哄就朝鱼火客迫了来。离她最近的一个,可能急着抢功!抡起臂膀就是一记大耳瓜子招呼过来。这壮汉足高出她三颗脑袋还多,他一只手臂就有她小半个身子长。此番朝她抡来的臂膀,迫近过来,带起“哗、哗哗”阵阵风的呼啸,若是被打中,别说是一张女孩的脸,就是一块磐石也要落上几个深深的印子。
近了,更近了。
“嘿!想抽我,做梦!”
鱼火客偏头一闪,无声无息就躲了。接着她双腿微屈,又拉直,一个云雀展翅,漂亮地跳至身后一张小方桌上。她居高临下望去众人,一抖大袖,突的弹出一张符箓,抛去空中,符箓迎风一涨,化作一个丈许的杏黄色大包袱,仿若陨石从天而降,被她举重若轻抓在掌心。
霎时,场面出现尴尬一幕。本来闹哄哄朝鱼火客围攻而来的一众壮汉,步子集体一滞,目光无一例外,全盯在她手中包袱上了。
鱼火客瞧着他们那发憷的懵样子,大略猜到他们在想什么……也许在他们的理解中,是怎也想不通的。一个人怎能凭空手中“变”出来一个那样巨大的东西,而且那东西也不是什么刀啊剑啊的,乃一大包袱!
才亮出手段,即震慑全场,鱼火客得意地弯弯嘴角,趁着众人愣神空档,她手腕“轻轻”一转,大包袱瞬间脱离她掌心,朝下方轰隆隆落了去。
大包袱很大,可,它又岂止于大,它还重如泰山!落地,它发出“砰”一声巨响,震得厅里的桌子、椅子、案几“噼里啪啦”全成了破烂,就连那窗格也“咔嚓咔嚓”晃下无数窗棱。这且不算,它砸过之地面,深陷进去一巨大坑洞,好几个壮汉被生生活埋在里面,哪里还有一丝气息……最恐怖的是,它落下时,方位极好!乃一众壮汉蜂拥而来的焦点中心,它砸下后,除开活埋的几个倒霉蛋,周围被它挨上的其余壮汉,尽皆被砸飞……这儿一个,那儿一个,倒地吐血不止。
只一眨眼功夫,鱼火客将正厅近十个壮汉,尽皆放倒!
正厅,但凡还有一口气的,当即求饶、呻吟声一片。
鱼火客瞬间制服一群恶人,心情大好!玩儿似的拍拍手掌,猛一纵身,从小方桌跳下,抬脚就是一压,稳、准、狠踩在了叫金花的妇人脸上:“本姑娘说了,你们真要动手?”
“不敢,不敢了!仙姑饶命,仙姑饶命啊!”侥幸避开大包袱却又被当即踩在地的金花顿时哇哇大叫。
鱼火客微一用力,踩在金花脸上的脚掌,霎时深陷三分,几乎将金花整张浓妆艳抹的脸踩变形,这才道:“快说!你们到底干嘛的,为何虏获小姑娘来这练什么坐坛功?有人来接她们去那水榭又是怎回事?”
金花畏畏缩缩,吞吞吐吐:“仙姑啊,是我们狗眼看人低,冲撞了您老人家,您行行好,放了我们罢,求求您了……”
“那就快说,不然我踩爆你狗头!”
“饶命啊仙姑,可使不得,使不得呀!”
“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别啊仙姑,我我我……您……”
见这金花磨磨唧唧,鱼火客实在不耐烦,摇摇脑袋,她忽的松开踩住金花脸的脚掌,一俯身,“噼里啪啦”狠扇了十多个大耳瓜子,这才教训道:“不说是吧?行!给我起来!到后厅去,我要亲自去查看!”
她想的是,这“坐坛府”必不会只她一个入火坑的“小姑娘”。她既揽了这档子事,能顺手解救一群无辜的人,何乐不为?
当即,她将哭哭啼啼的金花从地上拽起,直奔后厅而去!
小小“坐坛府”,庭院深深,竟有几进几出三座天井。
鱼火客提着金花的衣领,一路奔至最后一座天井,在最西侧一间大厢房前,她停下脚步,因为她感觉到屋里好似有不少人,可能有蹊跷。正待她要拉着双腿打颤的金花闯将进去,一个颤巍巍的身影,“嘎吱”一声从里面推开门走了出来,正是之前消失的“武婆婆”。
见此,鱼火客飞起一脚,重重踩在武婆婆脸上。“呃”一声,武婆婆瞬间闭气昏死过去。
鱼火客回身重拽住金花的衣领,“砰”一声撞开门,闯入了这间厢房。甫一进入,满室灯火惶惶中,才看一眼房中情形,她头皮猛一阵发麻。她看见,房中一应排开,四面墙有三面“蹲”满了人,无一例外,全是豆蔻年华的妙龄女子。粗粗一数,有四五十人。这些女孩个个嘴中塞了布条,蹲伏在地,下身裙摆鼓鼓囊囊,不知其间藏了什么。但光看她们脸上痛苦不堪的神情,也知她们必在受苦,只不知是怎样一种苦……
她心中揣测:难道?这就是此坐坛府在修炼坐坛功的现场?
她飞起一脚,先将身边金花狠踹在地,这才快步上前,拉起一个小姑娘,霎时,那小姑娘裙摆下的秘密再无法隐藏……
“啊!”看见小姑娘裙摆下的东西,她忍不住一声喊,心中又惊又怒!
她看见,被她拉起的那小姑娘裙摆下,原是藏了一个矮矮的胖坛子。坛子口极小,一只拳头也伸不进去,不知做什么用的。但不用想也知,小姑娘蹲在这样一个胖坛子上,因着那窄小的坛口,下\体必是被咯得难受得很。
她心中不可置信地推理着:“矮胖坛子”、“蹲坐的女孩”、“众人集结现场”,这就是所谓的“坐坛”了罢,她们这就是在练“坐坛功”?
她想起刚进入时看见的这些姑娘们痛苦的模样,隐约理解了一点为什么要堵住这些姑娘的嘴了,必是因蹲伏胖坛子上十分痛苦,所以才用布条塞住她们嘴,免她们哭天喊地乱叫。
她摇摇头,回身朝金花走来,长臂一捞,将瘫软在地的金花强行拉起,“啪啪啪”又是一阵大耳瓜子招呼了一顿,直扇得金花头晕目眩,这才道:“还不如实道来,这到底怎回事!”
金花哪里还敢保留,哭哭啼啼道:“仙姑容禀啊……”
原来,金花在易城本经营着一间娼寮,后因利所诱,专门干起驯养雏妓的勾当。诡异的是,他们培养出的这些小姑娘并非卖入青楼或娼寮,而是定期被神秘买主批量购去。
之所以叫“坐坛府”,皆因“坐坛功”。
而所谓“坐坛功”,乃是培养雏妓的一种秘技。即制作一些坛口极小的矮胖坛子,让正长身体的小姑娘长久将下\体坐在窄小坛口上,只需坚持十个月,小姑娘下\体生理结构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改观,变得肥厚、凸出,更因此处剧变,染及全身,整个人气质也焕然一新,从此,身体敏感多情,一碰就香汗淋漓,成为供人玩乐的绝世尤物。
看着这些无辜又可怜的小姑娘,鱼火客一扭头冲那金花吼起来:“好一个坐坛功!你们还是人吗?丧尽天良!”
金花连连求饶:“仙姑饶命,我们是被逼的啊!”
鱼火客恶狠狠瞪向金花,冷笑道:“那是,我晓得,是钱逼着你们这么干的嘛!你们这些人,个个都是钱眼里钻出的蛆虫,叫我碰上了,算你们倒霉。今夜,我再不能留你们在世上作恶!”
金花“噗通”一声跪地:“饶命啊仙姑,我们真是被逼的。是那神秘买主逼我们这样做的,这坐坛功也是他相授,我们只是他使唤的狗,您老人家可不能滥杀无辜啊!而且,我有重大消息告知仙姑,若你就这样将这些姑娘带走,可害死她们了,她们一个也不能活?”
鱼火客哪里肯信,嗤笑道:“呵!怎了?练了你家坐坛功,不做娼妓她们就要遭天打雷劈么,我还不信这个邪了!”
金花忙双手连摆:“不是不是,不是这回事,仙姑,练坐坛功于她们没有任何害处。糟糕的是她们长久佩戴这种天女木兰!这可不是普通的天女木兰,而是被染了毒的……如果没有那买主给解药,这些姑娘可活不成了!”
一时,鱼火客沉吟下来。只见她伸手自怀中一摸,掏出之前金花给她的那株天女木兰,白皙的花瓣间是扎眼的紫红色花心,清新可人,怎么瞧也不像一株毒花,盯看了一会,她摇头不解道:“你说这花有毒?闻了就中毒了?”
金花猛点头:“不错,仙姑,那买主定期会给解药,你把这些姑娘带走,可去哪弄解药给她们?”
鱼火客深呼吸一口气,呵斥道:“那你还不快说那买主何在?”
金花老老实实道:“他就在那齐国质子水榭之中。”
鱼火客摇头:“这不可能!”
金花道:“小的句句属实啊!”
霎时,鱼火客心中思索起来:这样来看,难道此神秘买主之幕后指使,竟是那齐国质子田劈疆?田劈疆因何要这样作恶?
她道:“所以你要我硬闯那水榭去求解药?”
金花摇头:“不敢不敢!以仙姑的那种大包袱‘法力’,倒是哪也去得。不过小的怎敢让仙姑如此涉险。小的有一计,仙姑可等那买主前来时,教训他,夺下解药。”
齐国质子的水榭,守卫之森严可想而知,必有燕王布下的天罗地网,岂非等闲之辈能浑闯……
鱼火客想,要她硬闯田劈疆的水榭,显然不现实。若可以贸然那样做,她日里也不会逗留河岸望着那水榭束手无策愣神了。此番金花之言,倒不失为一策。若那水榭里真有人买这些小姑娘,届时,她完全可从中作梗,摆上一计,甚至可借此混入水榭。
她确定道:“你是说,那买主会将这些小姑娘带入水榭?”
金花点头:“没错!”
“那买主究竟何许人也?”
“他……他们每次都是来两个红毛人交易。”
“红毛野人?”
金花点头:“仙姑你有所不知,守卫齐国质子水榭的可不是普通士兵,乃是一票红毛野人!个个孔武有力,手段厉害!和我们多番交易的买主,正是来自那水榭的红毛野人。”
鱼火客沉默了。
沉吟一瞬,她想起一个关键问题:“他们多久和你们交易一次?”
金花道:“今夜就是一个交易日,我们要送三十个调教好的坐坛女给买主,约好子时于城外二十里一处河堤边交易。”
鱼火客沉吟不语,瞬间,她脑中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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