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章 尴尬期

其实今天关于苏涵的事情，顾若琳是觉得有些挫败感的。

本来她以为，虽然自己不能为苏涵做什么，但是在自己的见证下，的确是看到她的性格慢慢开朗起来，也慢慢爱笑了，竟然就真的以为，这样也会减缓她病痛上所带来的痛苦。

可是如今自己才知道，原来真相根本就不是这样的，苏涵依然备受痛苦！顾若琳就觉得自己好失败，什么也没有帮助到她。

所以此时，开口问着温华这些问题的时候，顾若琳的语气也是很痛心的。

温华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