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原形毕露
书名:婚内燃情:狂妻诱宠100式作者名:子伢本章字数:1967更新时间:2024-12-27 16:49:09
欧阳诺坐起来以后,夏荷又飞快下床蹲在床边,等着扶欧阳诺去厕所。屋里还没准备号方便排泄的事物。
到了厕所以后,因欧阳诺的双腿不方便,夏荷实在不知道怎么操作,急得脑子直打转。欧阳诺双手搭在夏荷肩上,夏荷用整个身体支撑着他站起来,吃力得很。
“把裤子腰带给我松了。”慵懒的声音传来。
夏荷红着个脸,空出一只手赶紧照做了。她现在一分一秒都不想在这里停留,只想赶快结束这折磨人的过程。
“你这让我怎么弄?扶着一下啊。”欧阳诺恼怒的声音传来。
扶着?夏荷没想明白,于是手扶着欧阳诺的腰更紧了。
“噗——”欧阳诺嗤笑了一声。这傻女人。
“你笑什么!我这不是扶着你的吗?赶紧的,别拖拖拉拉的。”夏荷恼羞成怒地说道。
“你觉得你该扶哪里?不怕我弄到外面啊?”欧阳诺玩味地说道,眼神示意着光洁的地板。
夏荷涨红了整张脸,脑内如同爆炸一般,突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明白过后更觉得地上为什么没有一条缝让她钻进去。
他居然让她扶那里!
“你都多大的人了!暴躁狂!”夏荷低声咆哮道。
欧阳诺不说话,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放在她身上,也没有其他动作。
深夜的厕所里,两个人无言的对峙着,看到底是谁先低头认输。
“呼——”夏荷叹了口气,终于颤抖着伸出了手去扶。触碰的一瞬间简直想要一头撞死自己。她的脖子远远地扭开,细腻的皮肤都绷紧开来,青色的血管隐隐约约可以看见。
欧阳诺挑了挑眉,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淅淅沥沥的水声持续了十几秒终于结束。夏荷一直绷紧了身体,到结束时,终于松了口气,正想赶快收手,没想到颈处居然一阵疼痛。
欧阳诺咬了她一口!
夏荷简直要气疯。深更半夜折腾人,还莫名其妙咬人。脖子实在疼得紧,肯定留下很深的印子了。
“你是狗吗!?深更半夜咬我干嘛!你是不是有狂犬病啊!”夏荷一手扶着欧阳诺一边梗着脖子对欧阳诺怒吼道。
“对啊,我有病。”欧阳诺无所谓地说道。
他才不会承认暖黄灯光下,她绷紧的脖颈渡上一层光,细腻的皮肤引人渴望,让人想要一亲芳泽。这么想他便这么做了,不过是上嘴咬而已。
夏荷咬牙切齿的给他系好裤子,只想赶快把这家伙送到床上,然后安心躺在床上睡觉,结束这场深夜闹剧。
回到床上后,夏荷很快就重回梦乡,欧阳诺却有些睡不着。
两人距离太远,欧阳诺无法看清夏荷睡觉的样子,但经过刚才的折腾,又暂时无法入睡。于是经不住陷入了往日的回忆。
才从病床清醒过来的自己,没有感受到腿的存在那一刻的整个世界简直是黑暗的。他堂堂最有可能成为继承人的欧阳诺,居然成为了一个残疾人。一个残疾人有资格继承家业吗?何况身后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好弟弟,不知道多少人在等着看他的笑话。
更何况,一个正值青壮年的他,本该有着最健壮的身体,大展抱负。居然就因为这样莫名其妙的原因失去了这么多机会,这一切都是因旁边这个女人而起。
想到这个女人,他又想,他现在有点儿看不透她了。她那些真实流露出来的担心不像作假,她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呢?是不是有人暗中安排她来陷害我,又虚情假意地照顾我?
最后,思绪居然滑到了今天早上的那一场春事中。哼,谁能想到她这样外表清纯的人居然如此放0-荡,还专门去修补那一层膜。
不过,她今早的种种反应其实看起来有些生疏?
浴室里湿热的眉眼,她蹲下来时白酥的胸口若隐若现,低眉顺眼地服侍自己的样子倒还真没说的,耳垂透过阳光闪现出透明的肉感也让他现在喉咙发干,身体有点儿发热了。
欧阳诺用手轻轻地抓了一下床单,又慢慢松开。
突然,夏荷与欧阳询交缠的画面撞入他的脑中。虽是深夜的想象,但一想到在自己身下承欢的女人也是同样在其他男人身下婉转低吟,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想要夺走他一切的弟弟,欧阳诺心头如同被一盆凉水泼下,身体的燥热也慢慢减退。
他用手攥成拳头轻轻锤了一下床,夏荷感受到了一丝震动,呢喃了一声。
欧阳诺仔细听了听,却只听见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她对不起谁?梦里都在跟别人道歉。那个人是我吗?还是...欧阳询?!
欧阳诺的头脑简直快要暴躁,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简直快要把他逼疯,他摇摇头,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然后逐渐沉睡。
清早,夏荷伸伸懒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扭头却发现欧阳诺居然还未醒。
于是她贴近欧阳诺的面庞仔细观察起来。
欧阳诺即使在睡梦中也紧缩着眉头,不知在烦恼些什么。薄唇紧闭,仿佛要拒绝一切事物。睫毛轻轻地搭在脸上,整个面容虽然不快,但毕竟是安静的。
夏荷一直仔细地看着,忘记了距离。直到她的呼吸喷吐到欧阳诺脸上,使欧阳诺突然睁开了双眼,才吓得往后一退。
“贱女人,离我远点儿!”烦恼了一整个晚上的欧阳诺,一睁眼就看见这个女人离得很近的脸,忍不住心里的烦躁,加上一想到她的水性杨花,其中的厌恶便忍不住发泄了出来。
夏荷没想到,昨天下午安静的欧阳诺睡了一觉,又变回了以前的样子,恶言恶语,心里实在惊愕又难过,两个人就这样尴尬地待在床上,没有人再说话。
欧阳诺皱了皱眉头,想要坐起来,却无法自由行动,又不想开口求助,于是顽固地又在自己跟自己较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