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端倪

“好了好了，你们俩也别闹了，小白也别走了，等吃完饭我们一起回去。”秦院长忍不下去了出来打圆场。

白一飞只能又坐了回去，两个女人被这么一打岔也暂时停了战火。也是怪这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很早之前就认识，而且关系一直都很好，这几天还有个外人在场就收不住了呢，难不成真的是两个女人抢男朋友在这显示板宫斗大戏呢？

方院长正在这胡思乱想呢，方洁先开口了：“白医生，我能问你几个关于李国玺医生的问题吗。”

“问吧问吧。”这回白一飞没有矜持，赶紧转移话题。

“李国玺医生在医疗问题中不仅是因为治疗方案出现了问题，更多的是因为他给患者推荐的药物存在这不妥。尤其是哪几位保健药，这种行为是为了谋取不正当利益还是单纯的治疗误区呢？”方洁问着

白一飞听了方洁的话也进入了沉思。他查过李国玺的资料，这些药都不是市场上能看得到药品，好像是李国玺的自制药物，最关键这些药都不是保健药，而且还没有任何药效，最管家你的是李国玺在卖给患者的时候价格也不高，如果说谋取不正当利益确实可以说得过去，但是李国玺并不缺这几十几百块钱，如果他真的要卖假药，应该是通过制药厂大量生产然后自己代言才对，而不是这样零售，这样零售卖假药只能是无良诊所干的事。

“白医生？”方洁提醒了一下白一飞走神了。

白一飞回过神来说：“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可以确定这些药不是治疗所需，也不是医院所卖的，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白一飞照实说。

“哦，那个老头当时对我说这个要可以然手术伤口恢复的更快，也能增强体质。”这时候秦木允突然开口。

“这听起来到还不算太虚假的广告词啊。一般的保健类药品都有这个药效。”秦院长说。

“对啊，那个老头说如果吃这个要有效果可以找他，他可以免费提供。”秦木允继续补充。

“免费？这也不是卖假药谋取不正当利益的桥段吧。”方洁回答。

“是啊，所以我在一开始才说白大哥踩着李国玺上位，最开始我还以为是李国玺被诬陷的呢。”秦木允说。

一桌子人都陷入了沉默，不过正巧这时候服务员上菜了，方家父女两个人一边吃一边和白一飞秦木允有的美得说着。白一飞在那玩饮料，秦木允则是又吃了点东西然后各种古灵精怪的和方家父女两人聊天。

白一飞则是陷入了沉思，免费提供药物，这可不是什么无良医生能干得出来的。还有李国玺买凶杀人的那个阴柔男子明显不是普通人，但是过去这么久了一直都没有行动，明显是没把李国玺放在眼里。他完全可以不把李国玺放在眼里直接无视掉，但是为什么有有模有样的约自己呢。是不是敷衍李国玺，难道李国玺对他们有什么用？

想来想去没想出什么端倪，几个人的饭也吃完了，白一飞和方院长回到医院，两个女人也不知道去哪里玩了。结果就在白一飞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收到了一条短信“老大老大，我是秦木允，你下班的时候等我一下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

秦木允？重要的事情？白一飞有点摸不到头脑。但是白一飞还是回了一个“知道了。”

迅速处理号手里的事情而且还给胖子打了个电话，让他回来，谁知道胖子竟然在旅游，说好不容易请了假想散散心，白一飞问胖子哪里来的钱，胖子说他把昨晚的那个装钱的包拿着了，刚好里面有几十万现金，干脆就拿着这些钱出来消遣了。

“你赶紧回来吧，我有事情交代给你去办。”白一飞严肃的对胖子说。

“好嘞，我知道了。”胖子没问到底有什么事，只是答应一下，没过多久白一飞收到一条短信是胖子的，短信上写着胖子回来的班机和时间。

白一飞心里其实挺暖和的，胖子虽然不靠谱但是从来都没让他失望过。

下班之后白一飞给秦木允打了个电话：“什么事，我在医院门口。”

“我看到你了。”秦木允回了一句就在马路对面和白一飞招手。

白一飞一边走一边问秦木允：“你找我什么事。”

“其实也这件事我是想和你分析一下，就是昨晚我被抓的一些细节。”秦木允一本正经的和白一飞说。

“怎么回事。”

“昨天我发现我的刀口恢复的很快，我在网上查了我这个手术的恢复时间，所以我觉得是李国玺给我的药起到药效了，于是我就给他打电话说他给我的药很有效果。”秦木允说着。

“哦？那然后呢。”白一飞也饶有兴致的听着

“结果这老头竟然非常欣喜若狂的说：”真的？！”，那个语气就像中了五百万，然后立刻又有点失望或者说是语气变得很冷的让我去他那拿下个流程的药，顺便给我检查一下。”秦木允思索这说。

“那然后呢。”白一飞继续追问

“然后我就来了医院，李国玺只是抽了血然后自己用自己的实验器材给我验血。”秦木允继续说：“但是并没有想医院复查一样的流程给我安排挂号什么的，最开始我以为是老病号可以省略这个过程就没多想。”

“再然后呢。”白一飞有点着急，大小姐您能不能说重点。

“再然后我出门就被人抓了，如果不是我当时正在给我爸妈打电话估计他们也不会知道我被绑架了。”秦木允说。

“这和李国玺有什么关系。”白一飞有点不以为然，就算他不喜欢李国玺但是这种扣帽子也确实没技术含量啊。

“看起来是没关系，但是我被绑匪抓起来之后他们并没有问我爸妈要赎金，我听到他们说：”试验品已经到手了，你们赶紧来接应，我们被警察包了。”我听到他们说到这就没了，接着就是警察的枪声什么的。“

白一飞没说话示意她继续往下说，这时候两个人已经来到一间咖啡厅坐了下来。秦木允努力回忆着。

“我能感觉得到就是他们在我嘴上堵住的抹布上面有药物的味道，估计是麻药之类的但是对我完全没有效果，最关键的是明明是晚上我的视力比原来好了很多，完全可以看的清黑夜里的一切事物，而且听力很好，在那么颠簸的时候我能听得清脚步声，枪声甚至是绑匪的心跳。”说到这里秦木允有点激动：“你知道吗，可能你不相信，大师真的我感觉我一下子变化好大，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眼就认出你的原因，说真的我好害怕觉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白一飞看着眼前这个花季少女沉思着，因为他相信这个女孩子，因为他有共同的遭遇，因为他和她一样都在短短的几天就改变了自己的生活，白一飞决定他要帮秦木允解决这件事。

他伸手吧秦木允的手抓在了手里，用力的握住说：“别怕，老大帮你。”

秦木允的身体微微一颤，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白一飞说：“你相信我？”

白一飞没说话只是给秦木允一个微笑，他很少笑，尤其是这种温和的笑，其实他的表情很僵硬，但是在此时的秦木允眼里这是能够融化她的心温暖。

“我有个问题。”突然白一飞说。

“什么问题，你说。”秦木允连忙回答，有顺势收回了被白一飞握紧的手，脸上有些绯红，说话也有些急躁。

“你为什么没和你爸爸说。”白一飞问。

“你怎么知道我没和他说。”秦木允的回答明显有些急躁：“可是他不信他说我一定是吓傻了。”

听到这里白一飞也明白了，从科学的角度来讲一个人是不可能在短时间之内突然增强自己的身体机能的，除非那是大美利坚的大片或者漫画。

“那警察查出什么了吗。”白一飞追问。

“我不知道，爸爸一直都没有和我说，就说让我这几天别上学了，也别出门。我今天其实是跑出来的，一是不想在家里呆着想散散心，二是我觉得你不是坏人，最起码不会对我有威胁，所以我就来找你了。”秦木允说道最后把脸已经埋了下去，明显有些绯红但是白一飞没有注意到，只是独自进入了沉思。

实验？到底是什么，还有秦木允突然增强的身体机能，如果这一切要都是真的，那么李国玺的目的就不是谋取不正当利益了，那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难道是人体试验？想到这里白一飞就想到二战的时候小日本在我们的国土上做的那些龌龊事们现在这种事情好像在自己的身边发生了。这不得不让白一飞感到愤慨同时也有些不安。

李国玺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绑架秦木允，别的患者并没有被他盯上，难道这18个患者只是李国玺的临床试验的小白鼠？那么秦木允和别人到底有什么不同？想知道这一切看来只能从李国玺这里做突破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