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氲雾气飘渺在浴室内,白玉的肌肤若隐若现,黑色发丝散落在白嫩的肩膀上。
关掉花洒,苏流媛拿过浴袍正要披在身上,忽然猛地一怔。
“吱呀——”
门竟被人打开了。
她慌忙裹住浴袍,抬眼却见一个俊朗男人浑身酒气皱眉走进来。看到她男人好看的眉头微微一凝,竟然一把抱住了她!
“啊!”
她惊叫着想要逃开,却被身后那人捂得愈发紧。
慕安之今天应酬结束喝多了,和陈氏集团的合作总算是谈了下来。回到家他迷迷糊糊听见水声便过来查看,打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一道晶莹剔透的身体。
身形.....面容......竟是感觉到了一丝莫名的熟悉。
和那人......太像了。
他脑子一热,酒精的作用之下他一把就将面前的人一把搂入怀中。
感受到怀中人的挣扎,以为是欲拒还迎也没有多理会。
“啪!”
猛地一掌打在脸上,慕安之吃痛皱眉,骤然清醒。他抬起眼来,面前一双雾气湿润的眼眸化得他心中莫名一软,转瞬却又惊愣,不是那人。
“放开我。”
苏流媛猛地推开慕安之,冷冷的看着他。
慕安之双眸寒意更甚:“你是谁。”
“这话该我来问你,你怎么随便进我的房间。”苏流媛连忙将浴袍系好,声音中带着怒意。
瞧见起伏的峰峦,慕安之眼神沉了沉,冷声道:“小姐,这里是我的房间。”
苏流媛一愣,明明是好友小可派来保镖接她回国,把她带过来安置在这里,怎么可能是这个人的房间?
“你是小可的什么人?我是她朋友,她邀请我来这里,这是我的房间。”苏流媛心里“咯噔”一声,隐隐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小可?慕安之蹙眉,他不认识什么叫做小可的人。又打量了苏流媛一眼,忽然回过味来。
好友姜晨前几天打趣说看他整天不近女色,这几天要送个女的给他尝尝鲜,被他骂了回去。而姜晨又有他家的钥匙......
眯了眯眼睛,慕安之暗自冷笑,看来这个女人是姜晨送过来的,故意演绎出戏装作好朋友邀请,做些情趣么?
他心内忽然生出一股久违的波动,竟然也有了兴趣,想要陪着这个女人演戏一番:“我是小可的朋友,她让我来照顾你。”
可劲说鬼话吧!苏流媛却是不屑,小可怎么有这么个登徒子朋友。她不愿与这个男人多接触一秒,立即出了浴室,指着房门:“出去。”
慕安之却挑挑冷眉,忽然凑近她,缠绕着她的发丝道:“情趣挑逗过了就是无趣了。”
苏流媛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话中意思,“噌”地红了脸,气的浑身发抖,这个男人竟然认为自己是在跟他调情么?
“出去!”
慕安之脸色渐冷,不知好歹的女人。
他冷笑一声,多少年没有遇见过让自己有欲望的女人了。他懒得与她耍嘴皮子,直接进入主题。一掌将她拉入怀中,往床上带去。
苏流媛满脸通红,脚下使劲一蹬。可惜不是高跟鞋,力道也小,慕安之拧了拧眉,用力一甩,刹那间她便天旋地转地倒在床上,一时间一声嘤咛脱口而出。
酒精上脑,慕安之嗤笑一声,扯开领带丢在一遍,又要脱下衣服,苏丽媛连忙从床上爬起来,捂着胸口:“你要干什么,我叫人了!”
慕安之却是冷脸不语,只是似笑非笑的继续脱衣服。
苏流媛被他眼中的火热烫得一晃,直接往门口跑去。
慕安之长腿一迈,拦住她:“别不识好歹,过了今夜我会另外给你一笔钱。”
说着又朝她樱唇吻去,苏流媛连忙狠狠反咬一口去。慕安之闷哼一声,就着血液再次吻了上去。
“混蛋!你放开!”苏流媛拼命捶打他,却被拥抱的更紧,浑身上下也愈发无力。
好半晌,终于被松开 ,她连忙跳着后退几步,狠狠擦拭着嘴唇,又愤恨地盯着慕安之。
后者被她那水汪汪地眼睛一斜,心弦拨动三分,倒有些不忍,伸出手掌来:“过来。”
召唤阿猫阿狗是吗。苏流媛上下打量她一眼,这个男人身形颀长,背脊傲立,长得倒还真的很好看......等等,想什么呢,她深吸一口气回过神来。
要是真的动起手来,吃亏的肯定是自己。她压抑下心中不甘,愤恨地朝门外走去。
她要问问小可,这个男人究竟是谁,竟敢负自己。
慕安之却拉住她,收起戏谑寒声问:“姜晨给了你多少钱?”
苏流媛蹙眉道:“什么姜晨给我钱?”
见这个女人仍旧演戏,慕安之不耐扯了扯衬衫,直接朝她走过去。
苏流媛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抓过床边的枕头朝慕安之砸去,却被后者一手打开。
“你别过来!“”苏流媛气急,一把抄起床头金色花纹的花瓶朝慕安之头顶砸过去。
后者闪开,她却不防之下扑在地上,只听“砰”地一声——
花瓶碎裂。
慕安之冷眼望着地上花瓶,那是奶奶送给他的东西。
“你摔坏了它。”他声音冷的彻骨。
苏流媛盯了眼地上花瓶,流光溢彩的样子一看就值不少钱,她深吸一口气望向慕安之,后者伸出两根指头。
“两万?”
慕安之冷笑。
“二十万?”苏流媛咽了口口水。
“英镑。”
闻言,苏流媛猛地一愣,被天文数字砸晕。
“要不是你欺负我,我也不会摔碎花瓶。”她顽强抵抗。
“姜晨给你钱让你陪我一夜,我欺负你?”
闻言,苏流媛一愣:“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什么姜晨,他也没有给我钱,我来这里时因为我的好朋友小可邀请我过来住。”
见这个女人神情不似作假,慕安之蹙眉道:“这里是我的地方,我也不认识所为的小可,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小可派来的保镖从机场接我过来。”话虽如此,苏流媛内心却生出衣服不安,猛然记起在机场时自己似乎没有问过那些黑衣保镖是不是来接自己的酒跟他们走了。
难道那些人不是来接自己的?
苏流媛心内一颤,怎么可能,明明是那些保镖先朝自己看过来的,自己才确定了朝他们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