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受到惊吓
书名:前妻高高在上作者名:夏至花开本章字数:2057更新时间:2023-12-27 17:09:15
身上闪着幽深光茫的眼镜头吐着蛇信,见到有人拉开门,似乎受了惊吓,飞也似的爬下床,讯速的溜向床下。
再瞧季可亲,小身子踡在床上不住发抖,原本粉润的小脸已经没有半分血色,最刺眼的就是她的脚踝处竟摊着几滴血,他本能的把那伤口当成了被蛇咬过的齿痕。
她已经哭不出来,一个劲的抖着身子,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这样的局面,令严廷灏心底一痛,出事了!
这是猛然间灌进他脑海中的第一个概念。
也顾不得自身危险,他敏捷的趁着那条蛇没爬到床底时,一把将对方拎起。
一头一尾抓得死紧,双手用力一抻,原本还活蹦乱跳的眼镜蛇,就这么被他拧了脖子,一命呜呼。
“可亲……可亲……”
他低下头亲吻着她冰凉的额头,冰凉的脸颊,冰凉的嘴唇,又用力搓她冰凉的小手,来来回回摸着她冰冰的小脸。
“不怕不怕,我这就给妳找医生,福克,快点打电话叫罗顿给我在最快的时间滚过来!”
家里的佣人听到主子的吼声,一个个吓得不知所措,急三火四的开始四处忙和。
“我要死了吗?”弱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当死这个字传输到严廷灏的中枢神经后,他立刻像只被惹毛了的豹子,狠狠摇头,“谁说妳会死,我不会让妳死!”
她白着小脸,拉着他的大手,“我很害怕大头,我也害怕小亲!”
“等妳好了,我再也不养这些东西。”
“你别动不动就赶我走,我哪也不去,只想和你在一起。”
严廷灏用力摇着头,“谁说要赶妳走,我看谁敢赶妳走?”
“你也别欺负我……”
“我再不欺负妳了……”
这边两人生离死别,不远处看热闹的莫家洛拎起那条已经断了气的小蛇,婉惜的摇摇头,“可怜啊,一条生命就这么断送在你这个恶人手里。”
“你说什么?这个时间还有心情给我说风凉话?”
如果他家可亲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不介意把莫家洛这个罪魁祸首连同那条蛇一起炖了。
此刻的严廷灏丝毫没注意自己对他之前还厌恶的季可亲有多紧张和重视。
“你乱吼什么,这条蛇根本没牙齿,在牠被送到你这里之前,我已经叫人帮忙把牠的牙齿敲断了,难不成你还真以为我会送这些足以致命的危险动物给你做礼物吗?”
“什么?牙齿断了?”
严廷灏有一瞬间的呆愣,慢慢的,他将目光移到季可亲的脚踝处,又用手小心的摸了摸。
的确是有血,可伤口的形状却一点也不像被蛇咬过的牙印。
再瞧不远处还躺着一把水果刀,他忍不住有些疑惑,“妳这伤口是怎么弄的?”
她缩了缩肩,可怜兮兮的咬咬唇,“我……我一觉醒来,就看到蛇笼开了,然后很害怕的叫救命。可那条蛇……牠竟一直向我爬过来,我……我本来是想拿水果刀自卫的,可没想到由于一时手抖,就……就不小心刺了自己一下!”
当严廷灏听完她的解释后,险些被她活活气死。
“也就是说,那条蛇根本就没咬到妳?”
她可怜的点点头,被他那可怕的眼光瞪得直往他怀里钻。
“你答应我了,以后再也不欺负我,再也不赶我走,再也不养怪兽,你说话要算话。”她趁机讲条件。
严廷灏突然有种上当的感觉,这个季可亲明明单纯可爱,可为什么此刻竟给他一种扮猪吃老虎的感觉?
莫家洛嘲笑了两人一阵,随即又望向那只被打开的蛇笼。
“说起来,笼子上的锁如果没有外人开启,那条蛇是不可能有本事自己把门打开的。”
一句话,同时提醒了两个人。
严廷灏的目光慢慢的变得幽深起来,似乎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莫非……有人终于按捺不住,想要对他下手了?
季可亲最近很开心,而让她如此开心的主要原因有两点。
第一,严廷灏终于良心发现,知道她很害怕他养的那些恐怖的小宠物,结果在她险些被蛇咬到那天之后,便下令将家里所有奇怪的宠物都送人。
至于第二,就是她很聪明的通过眼镜蛇事件,发现严廷灏很有可能是在乎她、喜欢她的。
这个发现令季可亲偷偷兴奋了好几天,并开始期待和幻想两人之间的这场婚姻能够天长地久,海枯石烂,至死不渝。
当然,在她的内心深处,依旧会留下一个永远不可能忘记的影子,那就是她的阿浩哥哥。
可无论阿浩哥哥曾给予她多少美好的回忆,如今都已经成为过去式了。
起初嫁给严廷灏的那份单纯的情感寄托,经过这些日子以来的朝夕相对,慢慢发现他虽然会坏坏的欺负她,偶尔捉弄她,可却从来没有真正伤害她。
不管外界对他的形容有多恶劣,也不管他表现在自己面前的邪恶有多可怕,她只相信,严廷灏是一个故意披着恶狼外套的好男人。
这日,阳光明媚,晴空万里。
严廷灏因为生意上的事已经出门三天了。
在家里闲来无事的季可亲想到廷灏的奶奶,那个只在他们结婚第二天召开家庭会议时,才有幸见上一面的老夫人。
虽说同住在这一幢大宅子里,可她却丝毫感受不到这个家里人与人之间有半点亲情。
唯一一个与她谈得来的克里斯,在不久前被严廷灏送去了军校。
她不懂严廷灏为什么会对阿瑟家族的人那么恶劣,当然,这些事严廷灏不给她说,她也绝对不会死皮赖脸的询问。
她知道廷灏的奶奶嫌弃她是个私生女,从头到尾都没给过她好脸色看,不过她相信,精诚所致、金石为开。
当她带着几分讨好心态来到老夫人的房间,正准备敲门时,就听到门内传来一道熟悉的低叫声。
“外婆,您还要继续纵容那个家伙多久?他不但架空了我们在公司里所有的权利,还一利用职权,一点点把我们这些外戚逼出公司。”
是安德瑞的吼声,季可亲知道在这个家族里,安德瑞与严廷灏之间的关系一向是水火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