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苦难的童年（3）

两年来，从不流泪的月波，在慈母般的赵红面前，发出了撕肝裂肺、伤心欲绝的痛哭，这一哭，让赵红感到这只有六七岁的孩子，一定是有着不堪回忆过去和经历，她连忙拧来热毛巾，为孩子擦了擦脸说：“孩子，男人不姓哭，要坚强起来，你若不嫌弃，就住在我家，不要再流浪乞讨了。”

月波一抹眼泪，愣愣地看着赵掌柜，他不敢相信有这么好事。赵红见状，无比怜爱地说：“是真的，就给我做儿子吧？”

“妈…！”月波听了，十分清脆地叫道。

不顾一切地翻身下床，赤条条在跪下磕头说：“儿子给妈妈磕头了！”

“乖儿子，快到床上盖好被子，妈妈已经派人给你做衣服去了。”

大善人吴寡妇收了小叫化子为养子，并给他取了一个正儿八经的名字：赵月波。

当天晚上办了十桌酒席，集镇上的人看到一身锦衣的月波，就像年画上的娃娃一样好看，纷纷赞叹道：“这是善有善报，老天爷给赵寡妇送一个仙童来了。”

差一点冻死在雪中，没曾想昏倒在大善人家门口，不但被救活了，而且还认了个美丽善良的妈妈，有了一个很温馨的家，起了一个很好听的大名字，赵月波听到街坊们的议论，则说：“我是狗屎一个，撞上了好运。咯咯…”

在小月波幼小的心灵中，此时才知道什么叫吃的好，什么叫开心，什么叫快乐。可是，这个锦衣玉食、幸福快乐的日子过了也不长，在一年后的一个春天夜晚，刚刚享受到人间的温暖和快乐，老天仿佛又跟他开了一个大玩笑，七岁多的月波被一阵阵惨叫声惊醒。

当他穿好衣服往外跑时，被家里的佣人王婶一把抱住，王婶将一个包袱系在他身上说：“少爷，快从后门逃跑，家里来了几十个凶巴巴的土匪，他们见人就杀，你妈叫你快一点逃出去。”

“我妈呢？”

“她正在前院与那帮贼人撕杀，她十分担心你，叫我来带你从后门逃走。”王婶颤料地说：“她在前面和土匪打起来了，已经受伤了。”

小月波听了，他一边哭喊道：“妈妈……！”一边撒腿往前院跑去，王婶一把没有抱住，也不敢往前追，只得叹口气，自己逃命去了。

在赵红家前面的大院里，赵红双手握着两把柳叶刀，正与几十个蒙面人进行了一场生死搏斗，家里的伙计几乎全部遇害，赵红周围也躺下了十几个蒙面人，这时有一个灰衣蒙面人说：“楚江女侠，乖乖放下双刀，随我们走吧，免得丢掉生命。”

“何华平，姑奶奶今天以死相拼，你有种就上来吧。”赵红说话之间，又砍倒了几个蒙面人，随即一声长啸，腾空而起，双刀挥舞直奔何华平而去。

何华平见状连连后退，大叫一声：“不知好歹的婆娘，再执迷不悟，休怪我不念当初的兄弟姐妹情谊了。”说着就挥剑击向吴红。

此时，正好月波正好赶到，他见自己妈妈已经处境十分危险，顺手从地上拾起一把长剑，纵身刺向何华平，正在与同伴们合攻赵红的何华平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就这么轻轻松松地丧命于一个只有七岁的孩子剑下。

小月波救母心切，虽然是第一次杀人，但是张家妈妈在自己眼前被杀的惨景，一直深深地烙在他幼小的心灵中，自那时起满腔仇恨使他忘掉了恐惧。

所以，今天见有人又要杀赵家妈妈，月波顿时怒火万丈，他义无反顾地奋起反击，他要不顾一切地保护妈妈，一剑结束了何华平的生命，丢弃手中血淋淋的长剑，一咬牙关脆生生地怒吼：“别伤害我妈！”他挥动幼小的双手冲向了包围妈妈的人群。

月波虽然人小，但拳脚功夫和身法却十分娴熟，这让现场的蒙面人都大为吃惊，就连养母赵红也为之震惊，她压根儿不知道自己收养的儿子有这么好的武功根基，就在她一愣神之际身上又添了三四处重伤伤。

小月波见状腾空而起，右手掌，左手爪，带着微微风声击向妈妈周围的蒙面人，转眼之间已经有三四个蒙面人被击倒在地，可惜他人太小，力量太弱，功力更弱，不一会儿功夫被击倒的那几个人又一个个地爬了起来，重新凶狠地围了过来。

月波见状，立即用《太白心经》中的御气功，在空中连连几个空中翻，“龙爪虎拳”运用而生，这套功夫掌、拳、爪是通用的，他脚踏着蒙面人的头，像恰似一条游龙不停地闪腾，一双小手挥起龙爪专门袭击蒙面人的眼睛，顿时就有七八个蒙面人捂着双眼倒下。

“楚江侠女”见儿子如此了得，神情一震，使出浑身的力气，抖动双剑，刹那间剑光飞舞，剑芒四射，她周围的蒙面人开始纷纷倒下。

母子俩人的神勇，大大地出乎了这群蒙面人的意料，一直抱着长剑观战的蓝袍蒙面人见状，立即高声喊道：“乱箭射死这对母子，弓箭手准备：一……，二……”

顿时，数十个弓箭手出现在前后两排屋子的屋顶上，赵红见状喊道：“儿子，快逃走！”

就在赵红、月波母子被乱箭包围之际，月波耳边响起梦中师傅的声音：“目标：那个穿蓝袍的人，嫦娥奔月……！”

听到仙师的声音，月波心情异常激动，顿时像一条小龙一样闪电般地蹿到那蓝袍蒙面人身前，蓝袍蒙面人“二”字还没念完，只觉得眼前一晃，双眼球被龙爪揪了出来，疼的他倒地翻滚。

“我救你妈走了，你赶紧上屋顶往黄河边跑。”

几十个蒙面人见头头被一个六七岁的孩子挖了双眼，一个个惊愕不已，就在他们惊愕之际，“楚江女侠”赵红腾空而起，直接飞走了。

等他们缓过神时，小月波已经上了屋顶击倒几个弓箭手，飞快地逃向河边。

“追！”这群蒙面人见赵红飞走了，只得拼命追拿小孩的回去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