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试探

“就是这里吗？”一辆豪华轿车在一所普通中学门口停下，一个老人下来，看着这个学校，随口问道，但是一股威严气息却无形中透露，他身边的一个青年人心中微微一颤，低着头回答道：“报告首长，经过详细排查，这个这是符合几率最高的目标！”

“嗯！”老者点点头，沉吟一会，“你不要跟着，我自己去！还有，让她准备一下，一定要给我唱好这出戏！”说着迈开步伐走进去。

路上没有人会对这个头发洗希白的老人有任何惊异，因为他在踏进校门之后，也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人而已！

……

学校操场边的单杆上，飞羽双脚扣着单杆，一下一下的做着仰卧起坐，旁边经过的学生都好奇的看着他，像他这么卖命地锻炼的人他还算是第一个！

在李小晚的高压政策以及自己那异常宏伟的目标激励之下，这段时间飞羽确实像是变了一个人——由流氓到学生的转变！

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可以真的做得到在教室里面安心听课，真的可以面对一张试卷、一道试题苦思冥想，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更想不到自己竟然一反常态，每天都缠着周暮晨给自己复习、讲解！甚至有时候虽然很害怕，却还是出现在李小晚的办公室里面，虚心纳教！

总之用任何一个知道飞羽的人的话来说：他是飞羽？才怪了！

周暮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他的身边，歪着头神秘兮兮的看着他，这段时间她发现飞羽比以前更加神秘了，做的事情也更加的让她想不通！瞌睡的时间少了，耍赖皮的时间也少了，但是像这样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的时间却多了！不过此时在锻炼的飞羽却给了她不一样的吸引力！

“小媳妇，看够了没有呢？是不是突然发觉我很帅气逼人？有没有偷偷的暗恋上我了呢？”飞羽倒挂着，也不打算下来，却伸手在周暮晨的小脸蛋上轻轻捏了一下。

“谁看你！”周暮晨撅着嘴不承认，拍了一下飞羽的手，但是双眼却始终偷偷看着眼前的这张脸，“我是来找你的，我不是让你今天放学等我吗，一下子就不见人了！是不是在故意躲着我？”

经过周暮晨这么一说，飞羽也才记起来周暮晨确实叫他等过，但是却一下子就忘记了，只好赔笑。

“你下来好不好，这样很辛苦！”周暮晨看到飞羽并没有打算下来，而且一张脸因为充血都涨得通红的，轻轻拉了他一下，可是飞羽却摇摇头说道：“小意思，对了，那个，李大美人有没有说什么？”

这段时间飞羽也算是在李小晚的逼迫之下发奋苦学，为此还得到了李小晚的夸奖！但是一时的小小骄傲又让他无意中放了一点小错，所以这几天一直都在躲着李小晚。

“没有啊，李主任只是叫我继续监督你，让你继续好好学习！”周暮晨抿着嘴，以前两人都是她学习，他睡觉，两人就像是在两个世界一样，但是现在在李小晚的支持下，她硬是将飞羽拉到了自己的世界，跟飞羽一起学习的这段时间，她很喜欢！但是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又变的不开心了。

“怎么了？”飞羽一个翻身从单杆上下来，动作行云流水，异常流利！

“快要考试了！”周暮晨撇着嘴，答非所问。考试了，就代表着毕业了，毕业了之后呢？她还能够跟他这么天天在一起，看着他，坐在他身边，被他欺负吗？

“还以为是什么事，不就是考试嘛，早等着一天了……我是说，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考上一个好大学的！”飞羽似乎并不懂周暮晨心中的想法，考试、毕业，这一天他都等了多少年了，终于可以解放了！高兴还来不及！拍一下她的肩膀安慰，可是周暮晨却并不领情，反而冷哼一声不理他。

“好啦，嗯，这样吧，有人说心里憋得慌的时候就运动发泄一下，现在我陪你去跑步，好好发泄一下，这样就不会被压力打败了！”说完不由分说，拉着周暮晨就跑。很快就进入操场跑步的人流中！

“身手不错！敏捷度也不错！不过最好是真实看一下。如果非得要说不一样，那用无赖来形容基本可以。”在操场另一边，一个老者一直看着飞羽，他就是某军区的军区首长淑老！他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调查飞羽，找出飞羽跟那个神秘人的关系，两者是不是同一个人！最终目的是为了调查那神秘的飞行器！

“首长，都已经查过了，这个学生的身份没有任何问题，也没有丝毫特殊之处！”一个年轻女子站在他身后轻声问道，刚刚她也看到了从单杠上下来的飞羽那一瞬间展现出来的速度，她也很惊讶，一个普通学生竟然有这样的身手！

“没有问题吗？”淑老微微皱了眉头，但是很快就释然了，目光依旧落在飞羽的身上，已经一天了，除了身手敏捷，他没有看到任何一点非比寻常，或者他此时得到的最大答案就是飞羽比较流氓，符合他的口味！没有任何问题就是有问题，这是多年的经验告诉他的！

但是毕竟这不是在别的地方，学校里面如果出现了太多陌生人的话，一定会引起相关人员的注意，所以，哪怕是他迫切想要知道什么，也只有等！

……

还没有上自修，夜色还不是很深，书包挎在肩膀上，懒散地走在校园中，飞羽的目光投向晴朗的天空！不知不觉中，他的心已经属于天空的了。每次在空中盘旋的时候都是他最激动的时候。

“要是能够无忧无虑的在天上飞，那多好！”刚刚说出这句话，飞羽也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荒谬，在天空中自由自在的飞？别说自己的翅膀不允许，就算是自己有这个能力，在这个时代他也无法实现！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招来战斗机追杀！

轻轻哼着歌，飞羽又在想着自己是不是翻墙逃到外面去玩耍，可是目光不由自主的投向教师办公室方向，他认得那个是李小晚的办公室！一想到又会被李小晚请去喝茶，他就只能无奈的打消了这个想法：“哎，也真是的，你说你，无缘无故要当什么好学生不是？以前那样多好，自由自在的，谁的话也不听！想翘课就翘课，想睡觉就睡觉，无忧无虑的，现在倒好，被李大美人管得死死的！”他答应了李小晚要好好学习，虽然自己知道自己是绝对做不到好好学习的，但是在表面上却也只好逼迫着自己按照李小晚的要求做，比如不缺席、不逃课！

走着走着，突然轻咦一声，飞羽脚下的速度放慢了一点点，双眼微微一皱，斜视着，似乎是要看周围什么。很快，嘴角就露出一点点的弧度，恢复了自己刚刚的一切举动，吟着歌，潇洒无比，但是却朝着学校林地那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