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爱到永远,看那花开花又凋谢…
优美的铃声突然响起,苏可人忍不住的挑了一下平眉,看了一眼身旁睡的正香的男人,不情不愿的伸手拿起手机看。
三更半夜的,手机响个没完没了,苏可人从不会接听陈金杨的电话。
“谁呀?这么晚还打电话来?”床上的男人被铃声吵醒,坐了起来,看了一眼手机。
“不知道谁的。”手机在苏可人的手上,她想滑动屏幕接听,可被一只大手抢了过去。
“可能是打错了吧,三更半夜的,快睡吧!”他把手机放回原处,又睡下。
苏可人半信半疑的躺下,当她躺下的那一刻,脑海里浮现出刚才的那个手机号码:殷娟?
不可能的,她怎么半夜给金杨打电话?
苏可人悄悄的坐起来,伸手拿到手机。
由于陈金杨知道她没有翻他手机看的习惯,开屏密码也没改过。
通了…
苏可人想听的时候,手机又被抢走。
“你干嘛?我都说打错了,你还不信我?”陈金杨很不耐烦的样子,拿手机在手里。
“说,这女人是谁?”手机号很熟悉,苏可人想听他说出来。
“什么女人?你想多了。”陈金杨矢口否认。
“殷娟,对吧?”声音开始有点哽咽的苏可人,泪花开始盈眶了。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不累吗?老觉得我会像其他男人那样?烦不烦你?”陈金杨开始生气了。
“那就是了?为什么是她?”泪水开始沾染她的脸颊。
“我警告你,以后别乱接我电话。”心口不一的陈金杨下了床,披上一件薄薄的外套。
“为什么?”她在他的身后咆哮一声。
“为什么?你嫁我,我帮你完成了学业,还负担着你妈妈的医疗费,你没资格问我为什么。”他甩门而出,房里剩下苏可人。
她拿着自己的手机,翻到了殷娟的电话号码,看了很久。
殷娟,真是她?我不相信,不相信她也会那样对我。
双手抱膝,盘坐床头,泪珠散落脚面上。
不知过了多久,天亮了。
苏可人坐了一夜,闹钟像平常那样响了。
每天循环着早起做早餐的她,被闹钟从伤心中拉出来。
不,我一定要去看看,金杨是不是去了殷娟那,我不相信是她,一定是我想多了。
苏可人很快的洗涮好,换上一套气质风格的连衣裙,匆匆忙忙的出了门。
很快的,她到了殷娟住的小区附近。
嘶!
一台高档的黑色轿车急忙刹了车。
这女人是不是疯了?居然走路不看车,乱穿马路?
把着方向盘的男子,挑了挑高挑的刀眉。
凌华少冷冷的看着车前的苏可人走过,冷哼了一声。
晨风吹起了她的长发,苏可人捋着发看了一眼轿车,晨光熹微,酒在她的身上。
眉如远黛,黑曜石般的眼眸,朝他微笑了一下,急忙的走了。
该死!
有种迷人的气息,直刺了一下他的心窝,仿佛似曾相识的感觉。
叮咚叮咚…
苏可人按响了门铃,心里祈祷出来的人只是殷娟,陈金杨没来这里。
门开了。
当苏可人看到开门的那一刻,心像被刀深深的刺进了心窝,血一滴滴的流出来。
“金杨,真是你和殷娟在一起,为什么?”泪珠开始划落她那白皙透红的脸颊上。
“现在你也看到了,我们也不用再掩饰下去了。”他把门打开,站直腰杆,把手插进裤兜里。
“为什么是她?”苏可人指着里面问。
“我喜欢她。”陈金杨走回厅里,拿起台上放着的烟,很熟练的抽出一根,放嘴里叼着,拿起打火机点燃。
白雾很快的吐在上空,像在营造气氛的感觉。
苏可人从他身上细看了一眼,发现他的衣服全部已换,不再是昨晚的睡衣了。
从他的身上可以感觉到,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短了。
苏可人,你真笨。
她骂了自己一句。
“当初你也这样说过给我听的,现在变脸倒挺快的。”女人的耳根太软了,苏可人才意识到,相信男人的话,母猪也会上树了。
“当初?呵呵……”陈金杨冷笑了一下,接着说。
“你当初不就借我之手,逃脱你养父的手上吗?我那是可怜你。”他放下烟在烟灰缸上,用着卑视的眼神看着她。
“我根本没有被他那…”苏可人嘎然而止!
脑海里呈现着她被邻居陈金杨带着她离开被养父凌辱的场景。
“怎么?说不下去了?今天既然在此,我们就把这份离婚协议书签了吧。”他从桌下拿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
“我不签,凭什么让我签我就签。”苏可人站在他的面前,别过脸,抽泣了一声。
“凭什么?凭我不爱你。”陈金杨瞪了她一眼,很不屑的样子。
“不爱我?现在有了小三,就说不爱我了,我为这个家守了几年,你就凭一纸婚约,说离婚?我决不签。”坚决的语气,拒绝陈金杨给签她离婚协议书。
“不签,可以,你妈妈的医疗费,从现在开始停止。”他拿起手机,拨打A市的仁慈医院。
“慢,陈金杨,你真决定这样做吗?”想确认一下的苏可人,双手攥紧拳头。
“还要我几遍?你当年嫁给我,是我一时的冲动,现在的我,根本对你没半点好感。”
“没半点好感,这就是离婚的理由?”
“你想听怎样的理由?”
“陈金杨,我不签,但是,我妈妈的医疗费,你就得付,因为那房子是我妈妈的,虽转我们的名下,但是,你可别忘了,那房子你一分钱都没有拿出来过。”
“哈哈…太可笑了,你看看这房子属于谁?”他再次从桌子底下拿出一个浅黄色装着的房产证,扔在桌上。
“什么?什么时候成了你一个人的资产?”翻着房产证的苏可人,眼睛瞪的大大的。
房产证
…属于陈金杨所有…
“不可能。”她晃着脑袋说。
咻!
房产证被抢走。
陈金杨晃动着说:“现在我该不该出你妈妈的医疗费?”
“你太绝情了,陈金杨,我们法庭上见。”苏可人想利用法律来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