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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设和破坏相比，后者在效率上优势明显。

从食堂一侧的围墙开始，一路拆到六哥的办公室山墙，仅仅用了两天，剩下我的、六哥的、杨二哥的办公室暂缓。一个月前，综合实验楼工程顺利通过了竣工验收，除零星几个民工留下来进行清理修补外，大部分班组逐渐退场。几乎每天都有收拾得整整齐齐的民工，扛着、拎着、挎着、攥着花花绿绿、大大小小的编织袋、蛇皮包、帆布包，离开现场。门卫在出口挨个儿翻检盘查，以确定每个人、每个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