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节哀顺变

“白总，请节哀顺变。”

林芷苒将手中的香插进案上的香炉中，她转过身眼神复杂的看着白天袭，开口安慰着，她可以看出来，他的心里一定不好过，也不知道这几天他是怎么过的。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什么事情可以把白天袭折磨的这样的颓废，他的胡茬都已经长出来了许多，头发也没有像平日里那样整齐的向后背，几缕发丝挡在他的额间，虽然憔悴但也掩盖不住非凡的气度。

白天袭一向是一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