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血色棋局

        “你……”周涛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挤出一个字。

       他的喉咙就像是被砂纸狠狠地搓过一样，干巴巴、糙得很。

       每说一个字，都疼得像要被撕裂开，就好像有好多特别小的砂纸粒在喉咙里头来回地蹭呢。

       “哟，咋的，你是不是察觉到啥了？”王总嘴角往上一挑，扯出了一抹阴森森的笑。

       那笑啊，就跟毒蛇吐信子似的，看着就让人心里直发毛。

       那股阴森的感觉好像能穿透空气，直接摸到周涛的皮肤上，弄得他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把手从周涛身上松开，然后不紧不慢地整理起衣领来，就好像刚才那一顿暴力行为不过是一场小把戏，根本不值得一提。

       周涛撑着洗手台，咳嗽得特别厉害，眼前直冒黑星星。

       他嘴里泛起一股腥甜的味儿，那股血腥气直往鼻子里钻，让他恶心得不行。

       他看到自己撑着洗手台的手，因为太用力都变白了，关节那儿还隐隐地疼呢。

       他抬头往镜子里看自己，脸白得像纸一样，嘴角的血看着特别吓人，就跟鬼片里的恶鬼似的。

       镜子里自己的模样对他的视觉冲击可大了，就好像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自己。

       “行啦，好戏这才刚刚开始呢。”王总抬手在周涛的肩膀上拍了拍，那语气里还带着点捉弄人的感觉，就好像猎人在捉弄一只即将掉进陷阱的小动物一样。

       王总拍周涛肩膀的时候，那力度刚刚好，可周涛却觉得有一股凉气从肩膀那儿缓缓蔓延开来。

       周涛被弄进了一个特别隐蔽的地下赌场。

       一进去，空气里满是浓浓的烟味和酒味，那味儿直往鼻子里冲，呛得周涛鼻子直抽抽。

       到处都是乱哄哄的人声，还有人在大喊大叫，就像一锅乱煮的粥似的，吵得周涛耳朵嗡嗡响，耳朵里全是这些嘈杂的声响。

       赌桌中间摆着个棋盘，黑白棋子摆放得很有规律，就像一场无声的战斗。

       看着那些黑白棋子，对比特别明显，就好像在预示着马上要有一场超级激烈的对抗。

       周涛一眼就看到棋盘旁边放着的报纸，那报纸的头版头条就是他爸出车祸的新闻。

       照片上那辆车撞得稀巴烂，黑白的画面看起来特别恐怖，就像一把刀直接捅进了他的心窝。

       照片里那扭成一团像麻花似的金属和碎玻璃，看着就让人心头一紧，周涛的心一下子就提起来了。

       “这是啥意思啊？”周涛拼命压住心里的火气，声音沙哑得厉害，他自己听着都觉得这声音不像是自己发出来的。

       “没别的意思，就想让你回味回味以前那些‘美’日子。”王总说得轻描淡写的，可话里却藏着不易察觉的小坏心思呢。

       周涛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明镜儿似的，这就是一场“鸿门宴”啊，稍有差池，那就彻底玩完了。

       之前呀，周涛在一个老掉牙的收藏展览上看到过一个带暗机关的棋盘。

       那时候，讲解员把这个棋盘的特性和用途讲得那叫一个细致。

       这当口儿呢，他瞅见王总摆棋盘的时候，手指不经意地在棋盘边缘轻轻敲了敲。

       就这么个小动作，让周涛心里“突”地一下。

       等他坐下，拿起一枚黑棋，指尖刚触到棋子，一股寒意就从指尖瞬间传遍全身。

       并且呢，他很敏锐地察觉到棋盘下面似乎藏着东西，有那么一丝微弱的红光闪了一下就消失了。

       一联想到之前看到的情况以及王总那怪异的举动，他就更加确信下面藏着危险了。

       “开始吧。”王总催促着，眼神里透着贪婪劲儿，就像饿狼看到了食物一样。

       下棋就这么开始了，周涛故意露出一些漏洞，引得王总一个劲儿地猛攻。

       王总正得意洋洋呢，寻思着自己肯定能赢，嘿，这时候周涛又触发了那个“命运回溯”。

       在这第三次的时间线里啊，周涛一眼就瞧见王总棋子底部沾着一层透明的玩意儿，还飘着一股淡淡的、很特别的香味儿。

       这香味儿往鼻子里一钻，周涛立马就警醒了。

       他心里想，这啥味儿啊？

       再仔细一琢磨，认出来这是神经毒素啊，就那么一丁点儿都能要人命呢。

       周涛在心里大骂：“这王总也太狠了，这手段简直歹毒到家了！肯定是早就算计好了，就想让我死呢。”

       周涛这次可没犹豫，眼疾手快地就把黑棋朝着王总的领口塞了进去。

       那毒素一沾到皮肤就渗进去了，王总的脸“唰”的一下就变得铁青铁青的，身体也开始不停地抽搐起来。

       就在这个紧要关头，“砰”的一声枪响，在赌场嘈杂的声音里显得特别刺耳。

       那颗子弹把天花板都打碎了，灰尘到处乱飞，扑到周涛脸上的时候，周涛感觉脸刺刺地疼。

       这时候，突然冒出来一个男人，就跟从天上掉下来似的。

       他脖子上的金链子在灯光下晃得人眼睛都花了，腰间挂着的青龙玉坠看着冷冰冰的。

       周涛被王总带到赌场的时候啊，来的路上他瞧见有个神神秘秘的人在角落里偷偷瞅着他们呢。

       当时周涛就没咋在意，哪知道啊，现在才发现，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人就是陈默。

       王总那可是费了老半天的劲儿，才哆哆嗦嗦地吐出“赵天龙”这三个字，眼睛里满满当当都是害怕的神情。

       周涛在第三次时间线里的时候呢，一把拽住了赵天龙的袖口，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他腕表的背面看，上面刻着“1995.6.17”，这不正好就是他爸爸出车祸的日子嘛。

       周涛就抬起头来，眼睛死死地盯着赵天龙，一个字一个字地问：“你……你到底是啥人啊？”

       突然之间，陈默使了好大的劲儿，一下子就把周涛往安全门那边撞过去。

       哎呀，那劲儿可大了，周涛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被撞散架了。

       周涛的身体撞到门的那一瞬间啊，全身到处都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快走啊！这棋局就是赵天龙设的圈套啊！”陈默扯着嗓子大声喊着，那声音沙哑得不行，就好像被砂纸使劲儿搓过一样。

       赌场里一下子就乱套了，尖叫声、咒骂声搅和在一起，就跟捅了马蜂窝似的，那乱糟糟的声音一个劲儿地往周涛耳朵里钻。

       周涛在赌场里拼了命地躲子弹呢，在乱哄哄的人群里钻来钻去的，赌桌和椅子都成了他的挡箭牌。

       他能明显感觉到周围的人挤来挤去，自个儿的身子也不停地撞到各种东西上。

       好容易跑到门口，他回头往赌场看了一眼，就瞅见有几个人正朝着他这边追过来呢。

       周涛踉踉跄跄地冲出了门，身后的枪声噼里啪啦地响起来，就跟炒豆子似的，震得他耳朵嗡嗡响。

       赵天龙一脸凶相地笑着，吐了个烟圈儿，那烟雾缭绕之中，他的脸看着阴森森的。

       “你以为重生就能为所欲为啦？太幼稚了！”他舔了舔嘴唇，眼睛里透着一股狠劲儿，就像饿狼瞅见了猎物似的。

       周涛逃到了巷子里，心脏扑通扑通跳得特别厉害，那动静就跟敲鼓一样，他自己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他大口大口地喘气，肺里火辣辣地疼，感觉吸进去的不像是空气，倒像是烧得通红的炭火。

       他伸手摸了摸手背，上面还沾着一滴蓝色的液体呢，这是之前在赌场不小心蹭到的。

       奇怪了啊，这液体在皮肤下面居然晕染开了，弄出一个棋盘的图案来，还发着光呢。

       这棋盘黑白分明，看着特别怪异。

       在这黑灯瞎火的巷子里啊，那发光的图案可太显眼了，直往他眼睛里扎呢。

       之前啊，周涛在赌场里瞧见一张纸条，纸条上模模糊糊地写着林月可能会出现的地方。

       突然，老远的地儿传来一阵乱糟糟的声音，就跟记者采访的时候似的，乱哄哄的。

       有个熟悉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过来：“周涛，你爸是被他们……（信号断了）”这是林月的声音啊！

       周涛“唰”地一下就停住脚了，一种不好的感觉“腾”地就冒上来了，就好像有只冰凉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