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当铺有点邪](https://image.cdn.qijizuopin.com/storage/uploads/cover/2025/02/10/xPq9Q6Qt51.png?imageView2/1/w/118/h/158)
这家当铺有点邪
熬夜的程序员
连载中· 64.29万字
人的贪婪是无止境的,财富、权势、爱情,机关算尽! 人的欲望无序且混乱,妒忌、色欲、慵懒,不择手段! 求而不得,舍而不能,得而不惜。 当你踏进这家老古的典当铺,一个全新的世界在你眼前打开,或许你能实现夙愿一方通行,或许你会坠入深渊,永恒堕落。
上古时期,一群修仙者将天地法则炼化为「万卷绘世图」,试图创造理想世界,却意外撕裂了虚实边界。画卷诞生自主意识,化作吞噬万物的“画魇”,每隔百年开启「丹青劫」,强制吸收生灵入画。被选中者称为「入卷人」,穿梭不同画境破解谜题、镇压画中邪祟,并争夺“灵犀笔”改写自身命运......
"丹青本是通天路,奈何朱砂化血途。"
故宫地下库房的石砖沁出寒意,陆残砚跪坐在《清明上河图》摹本前,手腕上的电子表永远停在02:47。七日前师门祠堂里折断的狼毫笔尖正扎在他掌心,墨汁混着血水在宣纸上洇出鬼眼般的图腾。当子时的梆子声从九百年前的汴京传来时,他终于明白师父那句话的深意——
有些画,是要吃人的。
陆残砚的右手又开始发烫了。
故宫西侧临摹室的日光灯管滋滋作响,投在《清明上河图》摹本上的光圈轻微颤动。他盯着自己虎口处新长出的暗紫色斑纹,那纹路像极了宋代钧窑瓷的开片裂纹,从皮肤深处透出松烟墨的气味。
手机在青砖地面震动第三回时,他终于划开那条加密简讯:"子时三刻前完成虹桥段临摹,否则你知道后果。"发件人显示"癸三九",这是他给那个神秘雇主起的编号。自从七天前被师门除名,这个号码就像附骨之疽缠着他。
"用命换来的摹本权限啊..."他自嘲着展开画纸,腕骨突然传来针刺般的剧痛。原本规整的"钉头鼠尾描"笔法开始扭曲,墨线在宣纸上自主游走,虹桥栏杆上雕刻的笔画竟睁开猩红瞳孔。
地下库房的恒温系统发出蜂鸣警报,陆残砚却听见另一个声音。那是种类似帛布撕裂的响动,从摹本深处传来,夹杂着汴河漕船摇橹的水声。当他本能地伸手按住画中那艘即将倾覆的货船时,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半截湿漉漉的麻绳正缠在他手腕上。
"入卷人认证通过。"机械女声在头顶炸响的瞬间,整座临摹室开始坍缩。楠木画案融化成墨色泥沼,陆残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腿陷入其中,那些墨汁顺着毛孔钻进血管,在皮下形成蠕动的篆体铭文。
最后一刻他抓起砚台砸向消防警报器,飞溅的墨滴在空中凝成三足乌的形状。
青瓷在虹桥第十三根望柱下睁开眼。
她那白衫子的袖口还沾着故宫地库的尘灰,怀中青釉笔洗的冰裂纹正在缓慢愈合。这是她第七次被卷进画境,但眼前景象仍让她脊背发凉——本该热闹的汴京夜市挤满无面人,卖脆梨的小贩举着没有五官的头颅,糖人摊子上的饴糖正在融化成人脸形状。
"新来的?"沙哑男声从背后传来时,她袖中藏着的鼠须笔已抵住对方咽喉。那是个背着黑檀木刀匣的年轻人,左眼缠着渗血的麻布,露出的右眼瞳孔呈诡异的青金色。
"赊刀人钟不厌。"他举起生满老茧的右手,掌心躺着半枚带血槽的柳叶刀,"你身上有接笔匠的味道,合作如何?"
桥下忽然传来重物落水声。青瓷转头看见个浑身湿透的青年正从汴河爬上来,他右手的墨色纹路在月光下泛着幽光,所过之处青石砖缝里钻出蚯蚓状的墨线。
"第三个入卷人。"钟不厌的刀锋转向那个踉跄的身影,"小心,他身上的墨毒会传染。"
陆残砚吐出呛进的河水时,正对上两双审视的眼睛。穿白衣的女人在用某种古怪手法修复破损的笔洗,独眼男人则摩挲着刀柄上的饕餮纹。他刚要开口,腕间的墨纹突然暴起,在皮肤上拼出段小篆:
「子时前绘脸三百,违者化骨为桥」
汴河突然开始涨潮。
不是寻常的河水,而是粘稠如血浆的液体,拍打虹桥基座。无面人群发出无声的骚动,上百张空白脸皮齐刷刷转向三人。
"是血潮。"青瓷快速解开发髻,用银簪划破食指,"画脸需要血墨,松烟墨混入人血后能暂时激活画境规则。"她将血珠滴进笔洗,清水瞬间沸腾成绛红色。
钟不厌突然按住陆残砚的肩膀:"你右手怎么回事?"他刀匣中某把利刃正在嗡鸣,细看才发现那些墨色篆文正顺着青年手臂往心脏位置爬。
陆残砚扯开衣襟,锁骨处已然浮现半幅《地狱变相图》刺青:"七天前开始的,只要碰笔墨就会..."话未说完,最近的糖人摊主突然扑来,空白的面孔裂开十字豁口,露出里面层层叠叠的利齿。
青瓷的鼠须笔凌空划过,糖人瞬间凝固成琥珀色的胶质:"用血墨给他们画脸,但绝不能画出完整五官!"她甩给陆残砚半截断笔,"你负责勾勒轮廓,我来补细节。"
钟不厌的刀光织成银网挡住更多无面人,突然厉喝:"小心头顶!"虹桥上方不知何时悬满白灯笼,每盏灯罩上都浮着张痛苦的人脸,那些面孔竟与三人有七分相似。
"是往生灯。"青瓷的笔锋在血墨中蘸饱,"画错脸的人会被摄魂,我们只剩..."她瞥向河面,血色潮水已经漫过第三级台阶,"一刻钟。"
陆残砚的断笔戳进第七十三张面孔时,墨毒已蔓延至心口。
他发现自己画出的五官会自主生长:给老叟点上皱纹,整张脸就迅速衰老成骷髅;替少女描画明眸,眼窝里却钻出蜈蚣状的墨线。青瓷的补笔越来越快,但那些被画完脸的人开始融化,变成桥面上粘稠的墨迹。
"不对!"钟不厌突然劈碎两盏往生灯,"他们在故意诱导我们犯错。"他扯开眼罩,青金瞳孔中映出虹桥的真实形态——整座桥竟是用人骨拼接而成,关节处钉满生锈的画钉。
青瓷的笔尖顿在半空:"这是吴道子的骨描技法..."她猛地转头看向陆残砚,"你临摹时是不是改过虹桥结构?"
冷汗顺着陆残砚的下颌滴落。他想起来了,七日前在师门祠堂,他确实用左手重绘过虹桥的卯榫结构。当时师父暴怒着折断他的笔,说这是"逆改天工必遭反噬"。
桥体突然剧烈震颤,三百张画完的脸孔同时发出尖啸。血潮中升起无数白骨手臂,攀着桥墩往上抓挠。钟不厌的刀匣弹开七层暗格,最底层那柄鬼头刀正在渗出黑血:"准备弃桥!这副本要塌了!"
陆残砚却盯着自己逐渐墨化的右手,那些篆文正在重组为《钟馗捉鬼图》的题跋。当第一根桥柱断裂时,他抓住青瓷的笔洗按在胸口:"赌一把,给我画颗朱砂痣。"
殷红血墨滴落心口的刹那,整座虹桥绽放青光。无数墨线从陆残砚体内迸射,在空中交织成巨大的镇魂符。白骨手臂如遇沸雪般消融,血潮退去后,三人站在幅残破的画卷上,远处传来机械音:
「检测到吴道子真传血脉,隐藏任务【画骨】激活」
熬夜的程序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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