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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歌姬争执

第二百三十章 歌姬争执

书名:天灾逃荒:带着房车穿古代作者名:椰奶酥本章字数:2459更新时间:2025-01-14 17:54:29

晏守诚和冷欣然对视一眼,月华阁可不是寻常地方,那里有专门的护院看场子,怎么会发生

这种事?

"详细说说。"冷欣然示意张雨轩坐下。

张雨轩喘了口气:"事情发生得突然。据说是因为一个歌姬,两人起了争执。陈长策喝得醉醺醺的,跟燕王世子动起手来。打斗中,陈长策从二楼栏杆处摔了下去。"

"就这么简单?"晏守诚冷笑一声,"月华阁的护院都是死的?"

"护院都被支开了。"张雨轩压低声音,"听说是有人提前打点好了。"

冷欣然手指轻敲桌面:"燕王世子的伤是怎么回事?"

"这个说法不一。"张雨轩摇摇头,"有人说是在打斗中受的伤,也有人说是被暗器所伤。现场很乱,谁都说不清楚。"

晏守诚眉头紧锁:"燕王那边是什么态度?"

"燕王震怒,已经派人彻查此事。"张雨轩叹了口气,"不过据说,陛下已经下令,让大理寺介入调查了。"

这哪是什么意外?分明是有人在借刀杀人。

能让燕王世子和陈长策同时遭殃的,除了那位高居九重之上的人,还能有谁?

冷欣然站起身,走到窗前。"这事不简单。"他轻声说,"燕王世子和陈长策的关系一向很好,怎么会因为一个歌姬打起来?"

晏守诚也走到窗前:"你是说,有人故意挑起事端?"

"不然呢?"冷欣然转身,"你觉得,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一切?"

晏守诚沉默片刻:"大皇子?"

"未必。"冷欣然摇摇头,"这种手段,不像是他的作风。"

"陈长策竟也掺和进去了?"钱琛础喃喃自语, "怪不得大皇子这般着急去修皇陵......"

"你想得太多了。"晏守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脚步声渐近,"若真是大皇子暗中操纵,他又何必躲去皇陵?那些流言蜚语,泼在他身上的脏水怕是最多。"

钱琛础转过身,看向晏守诚那张总是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脸。阳光从窗外斜斜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两人的影子。

"是我多心了。"他轻声说道,却仍有几分疑虑萦绕心头。

晏守诚走到桌前,随手倒了杯茶,茶香袅袅升起。"再者说,大皇子向来置身事外,不争不抢。若他真想参合进来,也不至于被人这般当枪使。"

钱琛础注意到晏守诚说这话时,眼底闪过一丝若有似无的讥讽。他试探着问:"既然如此,你是相信大皇子了?"

"呵。"晏守诚冷笑一声, "那伙假扮盗匪的杀手,手段狠辣,灭口时滴水不漏。这等势力,岂是大皇子能养得起的?他既无外戚,又无岳家,连个帮手都没有。"可永福伯府和长安伯府......"

"表面上是姻亲,实则不过是拿他当幌子罢了。"晏守诚打断他的话,眼中闪过一抹深意。

屋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声,似是有队伍经过。两人默契地停下谈话,走到窗前。只见一队禁军正在挨家挨户地搜查,显然是在找那几个行凶的"盗匪"。

等脚步声渐远,钱琛础才低声道:"你的意思是,他们另有所图?"

"这只是我的直觉。"晏守诚神色淡然,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那大皇子还真是够倒霉的。"

"所以说,去修皇陵反倒是明智之举。"晏守诚意有所指,"至少不会再被人当靶子。"

钱琛础沉默片刻,忽然问道:"那陈长策遭此毒手,究竟是谁在背后指使?"

晏守诚没有说话,只是意味深长地抬头看了看上方。这个动作虽然细微,却让钱琛础浑身一震,背后渗出冷汗。

"你这猜测......"他声音发颤,"未免太大胆了些。"

"怕什么?咱们私下说说而已。"晏守诚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谈论今日的天气。

与此同时,长安伯府内一片混乱。

下人们手忙脚乱地端着药碗、热水进进出出,院子里满是焦急的脚步声。大门外停着一辆轿辇,车帘微掀,露出几位大夫疲惫的面容。他们刚刚为陈长策处理完伤势,此刻正准备离开。

长安伯站在廊下,望着天际的积雪,神色凝重。府中的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连院中的积雪都显得格外刺眼。

"老爷!"管家匆匆跑来,"少爷醒了。"

长安伯快步走向内室,推开门时,扑面而来的药味几乎让他窒息。床上躺着的是他引以为傲的儿子,此刻却面目全非。

陈长策那张昔日英俊的脸此刻肿得不成样子,额头上的伤口虽然缝合,却狰狞可怖。他半睁着眼,似乎在极力忍受着痛楚。

"爹......"他艰难地开口,"我的腿......"

长安伯的心猛地揪紧。他走到床边,轻声道:"别乱动,大夫刚接好骨头。若是错位了,你这辈子就完了。"

"断了?"陈长策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

长安伯沉重地点头。那些他没说出口的话更令人绝望——断骨处在关节,就算养好了,这辈子也只能跛着走路。

外室传来一阵哭声,是陈长策的妻子崔氏。她已经第三次晕厥,此刻又醒了过来。

"那几个人抓住了吗?"陈长策咬牙切齿,"我要把他们碎尸万段!"

长安伯看着儿子狰狞的表情,心中五味杂陈。那些凶手明明穿着粗布麻衣,打扮得像盗匪,手段却异常老练。最令人心惊的是,他们在得手后竟能在重重围堵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爹,您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陈长策敏锐地察觉到父亲的异样。

"那三个人跑了。"长安伯长叹一声,"城门已经封锁,挨家挨户搜查,却连个影子都没找到。"

话音未落,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管家在门外低声禀报:"老爷,燕王府来人了。"

长安伯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他看了眼床上的儿子,转身走出房门。

廊下站着燕王府的管事,见到长安伯便躬身行礼:"伯爷,我家王爷听闻令郎遭此大难,特意派小人送来些补品,还请......"

"拿回去。"长安伯冷冷打断他的话,"告诉你家王爷,陈府的门槛不是谁都能跨的。"

管事脸色一变,还想说什么,却被长安伯的眼神震慑住。他悻悻地退下,心中暗道这长安伯莫不是疯了,竟敢得罪燕王府。

长安伯书房内,檀香缭绕,他端坐在太师椅上,目光灼灼地打量着面前的小女孩。

窗外斜阳映入,为六岁的陈玉镀上一层金边。她身着淡青色襦裙,乌黑的发丝用红绳松松挽起,一双眼睛却闪烁着不符年龄的睿智光芒。

"咳咳..."长安伯轻咳两声,打破了室内的沉默,"玉儿,你说菩萨点化让你卜算到这些,那你可知道皇长孙如今在何处?"

陈玉神色不变,纤细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茶杯边缘:"祖父,我只能感知到他尚在人世,但具体位置还需要您多派人手去寻。"

"哦?"长安伯放下手中的茶盏,眉头微挑,"不是该把这消息透露给大皇子或皇上吗?"檀香袅袅升起,在空气中划出几道暧昧的弧线。

"这等大功,自然是咱们伯府先拿到手最好。"陈玉眼中闪过一丝精明,她端起茶盏轻抿一口,"皇长孙的分量,可比其他皇子皇孙重要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