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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年轻人竟是女的

第二十七章 年轻人竟是女的

书名:找个诡仙当老婆作者名:这是个名字本章字数:2291更新时间:2025-01-13 13:56:22

沈松翻身下马,健壮的身躯挡在我们身前。他吹了声尖锐的口哨,顿时又有十几个骑手从四面八方奔来,将我们团团围住。

“既然碰上了,哥哥给你评评理。”沈松眼中精光一闪,声音低沉而有力。

空气中的火药味更浓了,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我注意到追兵中有人在窃窃私语,似乎在商议对策。

终于,对方领头的瘦高个子上前一步,拱手道:“原来是青云谷的沈松当家。只是这两人...”

“怎么?”沈松冷笑一声,“我青云谷的朋友,也是你们能动的?”

对方脸色变了变:“沈松当家有所不知,这两人...”

我这才恍然大悟,看来是一场江湖门派之间的纷争。难怪这些人穷追不舍,原来是冲着那个年轻人来的。

沈松直接表态要管这事,态度强硬。对方虽有不满,但看在青云谷的面子上,还是松了口,准我离开。

可那领头人指着受伤的年轻人,咬牙切齿道:“你能走,他必须留下!”

“凭什么不让他走?”我死死盯着那领头瘸子,眼中怒火燃烧。

瘸子身边十几个打手蠢蠢欲动,手中明晃晃的刀具在阳光下泛着寒光。

他一瘸一拐地向前迈了几步,脸上浮现出狰狞的笑容:“小子,识相的赶紧滚蛋。这件事不是你能掺和的,别自找麻烦。”

我余光瞥见身后年轻人脸色苍白,右臂的伤口还在不断渗血。他紧咬着嘴唇,显然正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我不由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沈松默默走到我身边,眼神中闪过一丝审视:“这人,跟你什么关系?”

山路上寂静无声,只有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我没有立即回答,只是淡淡道:“总之是一起的。”

形势对我们极为不利。虽然沈松这边也有七八个人手,但对面明显更多。若只顾自己逃命倒是有几分机会,可这年轻人伤得不轻,根本跑不了多远。

“沈松兄弟,”我深吸一口气,“这事我自己扛,你帮我护着他先走。真要追上来,拼了便是。”

“放你娘的屁!”沈松突然爆喝一声,重重拍了下大腿,“老子青云谷的人跟九哥一个样,仗义二字刻在骨子里。今儿要是见死不救,我还有什么脸去见九哥?”

话音未落,沈松已经闪身挡在小路上,一把将我拉到身后。他那些弟兄也纷纷上前,结成一道人墙。山风呼啸中,他们的背影显得格外高大。

“找死!”瘸子眼中凶光毕露,“给我上,把人给我抢回来!”

十几个打手顿时嗷嗷叫着冲了上来。刀光剑影中,沈松灵活地跳到一块突出的岩石上,居高临下地盯着追兵。

“兄弟,带人走!”他头也不回地喊道,“我们自有脱身之法,改日来青云谷喝酒!”

我一把扶起年轻人,翻身上马。那匹马似乎感受到了危机,不安地打着响鼻。瘸子气得脸色铁青,却又冲不破沈松等人的防线。

一路颠簸奔逃,我不得不用一只手紧紧搂住受伤的年轻人。他的体温透过衣服传来,灼热得吓人。

“坚持住,”我低声说,“很快就安全了。”

年轻人微微点头,却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我连忙勒住缰绳,让马儿放慢脚步。

“伤得很重?”我问道。

“没事。”他声音虚弱,“多谢相救...”

我摇摇头:“先别说话,养精蓄锐。”

山路蜿蜒,两旁峭壁如刀砍斧凿。远处传来隐约的打斗声,想必是沈松他们正在阻击追兵。这条路我来时走过,半个时辰就能到达河边。

可现在骑着马,不到两刻钟就看到了河滩。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我如坠冰窟。

那条画舫,不见了。

原本停靠在河边的船只竟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空荡荡的河面在阳光下泛着粼粼波光。

年轻人也察觉到了异常,虚弱地问:“船...船呢?”

我死死盯着河面,这条河水湍急,若是没有船只,根本无法渡河。而身后追兵迟早会追上来...

情争之下,我只能调转马头,带着年轻人朝山里跑去。

夜色笼罩下的山路上,马蹄声急促地击打着地面。

那年轻人身形摇晃了一下,眼看就要从马背上栽下来。我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及时扶住了他单薄的身躯。

“喂,你没事吧?”我试探着问道,却没得到任何回应。借着微弱的月光,我这才发现他已经昏迷不醒。

我叹了口气,一手牵着马缰,一手扶着昏迷的人,在崎岖的山路上艰难前行。夜风呼啸,树影婆娑,不时有猫头鹰的叫声传来,显得格外阴森。

终于,在转过一个山弯后,我发现了一个僻静的山洞。

“总算是找到个歇脚的地方。”我轻声嘀咕着,小心翼翼地把人扶下马。

借着火折子的光亮,我看清了对方肩头的伤势——衣衫已经被鲜血浸透了一大片。

我皱着眉头,取出随身携带的金疮药。这伤口不及时处理,只怕会有性命之忧。

洞内光线昏暗,我摸索着解开他的外衣。就在这时,一缕柔软的发丝从对方的衣领中滑落,触感分明不似男子的发髻。

我的动作顿时僵住了。

小心地挑开一角衣襟,月光下,一截白皙的玉颈若隐若现。我倒吸一口凉气,如遭雷击般僵在原地。

这...这竟然是个女子?!

我慌忙转过身去,只觉得耳根发烫,心跳如擂鼓。但看着她肩头不断渗出的鲜血,我知道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

“得罪了...”我深吸一口气,闭着眼睛给她处理伤口。

这可能是我这辈子做过最难的一件事。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不该碰的地方。细密的汗珠顺着我的脸颊滑落,沾湿了衣襟。

包扎完毕后,我几乎是逃也似的钻出洞外,靠在洞口的大石上大口喘气。

山风习习,却吹不散我心中的躁动。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守在洞口足足等了两个时辰。

就在我昏昏欲睡之际,洞内传来微弱的声音:“水...给我水...”

我赶紧取了水囊,却不敢回头看她:“水囊在这,你自己拿吧。”

等了半晌,却没有回应。

我犹豫着回过头,发现她仍在昏迷中。她的面色潮红,额头滚烫,显然是发了高烧。

“糟了...”我心里一沉。这荒郊野外的,连大夫都找不到。

我连忙脱下自己的外衣给她盖上,又不停地用水囊里的清水为她擦拭降温。

深夜里,她开始说起胡话来。

“娘...娘亲别走...求你别走...”她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悲伤,让人心碎。

“爹...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她时而呓语,时而呜咽,泪水不住地从眼角滑落。

听着她梦中的呢喃,我的心莫名地揪了起来。这个女子,到底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