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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金匮鼎的秘密

第七章 金匮鼎的秘密

书名:找个诡仙当老婆作者名:这是个名字本章字数:2305更新时间:2025-01-13 13:56:12

船缓缓调头,逆流而上,河水拍打着船舷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我一边揉着发疼的脖子,一边暗自思忖这事的蹊跷——陈家人显然是有备而来,早就在这儿等着我了,紫菲能找到我也就罢了,这些人又是怎么摸准我的行踪的?

“在想什么鬼主意?”钳制我的老太婆冷笑一声,“你那点小心思,老婆子我活了这么多年,还能看不出来?”

我试探着开口:“松松手吧,都到船上了,我还能跑到哪去?”

“呵,跟你师父欧阳照一个德性,嘴还挺硬。”老太婆冷哼一声,手上力道又加重了几分,“这会儿倒知道求人了?”

既然示弱不管用,我也来了倔劲,干脆闭上嘴不再吭声。夜风吹过河面,带来一阵凉意。

“行了,别真把人掐死,好歹留个活口。”另一个看起来稍显和善的老太婆说道。

钳制我的老太婆这才松开手,我忍不住大口喘气,脖子上火辣辣的疼。趁着她们三个低声交谈的功夫,我的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视四周。

汛期将至,河水湍急,在这种水势下跳河,无异于找死,但比起被带去陈家坞,我宁可赌这一把,起码还有一线生机。

就在三个老太婆交谈正热时,我猛地一个翻身,朝着漆黑的河水扑去。

然而,事与愿违,我的衣领突然一紧,整个人像只小鸡仔般被提在半空,回头一看,那个铁熊不知何时已经来到我身后,他单手提着我,狰狞的笑容在月光下格外瘆人。

“臭小子,真以为能跑得了?”领头老太婆啐了一口,“在江湖上混了大半辈子,你这点心思还能瞒得过谁?铁熊,把他绑结实点!”

铁熊麻利地解下腰间的粗布裤带,三下五除二就把我五花大绑。绳子勒得生疼,我能感觉到手腕和脚踝处的血液循环变得困难。

“何必呢?”之前在荒村里想收买我的老太婆又开口了,“把金匮鼎的事说了,大家就各走各路。我们三个,算是陈家最好说话的了。”

这话让我心里一颤——这还是最好说话的?那其他人得凶成什么样?我不敢想象等待我的会是什么。

铁熊继续掌舵,船在险滩间穿行。靠岸后,他像扛麻袋一样把我扛在肩上,往北走了没多远,一辆破旧的毛驴车早已在那等候。车夫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赶着驴子前行。

正午时分,我们终于到了陈家坞。这地方,光是站在入口就让人毛骨悚然,放眼望去,满山遍野都是无主的坟头,杂草丛生,阴森可怖,零星的阳光透过云层,在这片死寂的土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宝少爷,现在说还来得及。”那个相对“和善”的老太婆又开始劝我,“到了家里可就不是我们能做主的了。”

我紧咬着牙关:“我连金匮鼎是什么都不知道,说什么?”

穿过阴森的坟场,到了北边一片低矮的房屋群,铁熊扛着我拐进一条阴暗的巷子,推开一扇吱呀作响的木门,把我扔进了一间地窖。

地窖里臭气熏天,墙角堆着一些不明物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投射出诡异的影子。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血腥味,让人作呕。

没等我适应这里的环境,一个瘦削的中年人就踱步走了进来。他山羊胡子下巴上长着颗黑痣,眼神阴鸷得吓人。

“二爷。”铁熊恭敬地打了个招呼。

“这就是欧阳照的徒弟?”二爷围着我转了一圈,眯起眼睛打量着我,“听说嘴很硬?”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就像是在打量一只待宰的羔羊。他伸手摸了摸墙上挂着的一把弯刀,刀刃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寒光。

“铁熊,”二爷慢条斯理地说道,“把他绑到剥皮架上,让我试试这些年手艺生疏没有。”

铁熊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大步向我走来,我死死盯着那把闪着寒光的弯刀,喉咙发紧,冷汗顺着脊背流下。

锋利的刀刃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森冷寒光,刀身薄如蝉翼,刀锋处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芒。油灯的火苗在地窖里摇曳,在墙壁上投下诡异的阴影,更添几分阴森可怖。

陈二爷的手法看似随意,实则凌厉非常。他握着刀柄的手稳定得可怕,仿佛已经演练过千百遍,那份从容让人不寒而栗。刀锋轻轻掠过,便能将人的皮肉轻松割开,就像切豆腐一般轻而易举。

我被结结实实地绑在地窖中的十字木架上,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肉里。寒冷的地窖和内心的恐惧让我浑身发抖,冷汗顺着额头不断滑落,衣衫早已被冷汗浸透。

“小子,叫我陈二爷。”他用指尖轻轻试了试刀锋,刀尖在他的指腹上轻轻划过,却连一丝血痕都未留下。他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笑意,声音低沉而沙哑,“要是死了,记住是谁送你上路。”

我看着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每一道皱纹里似乎都刻着狠戾。

“陈、陈二爷...”我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我真的不知道什么金匮鼎啊!我和陈家坞无冤无仇,从来没去过那里!”

锋利的刀尖突然抵在我胸口,轻轻一划,皮肉立即裂开一道血痕,疼痛让我忍不住抽气,但更让我害怕的是陈二爷眼中那抹嗜血的光芒。

陈二爷缓缓移动刀尖,在我胸前又划出一道血痕,“年轻人,没人教过你说谎是要付出代价的吗?”他眯着眼睛,声音沙哑中带着几分玩味,“你这副皮囊,做灯笼倒是正合适。”

一旁的铁熊咧嘴笑了,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这个膀大腰圆的汉子虽然没说话,但那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他迫不及待想看我被剥皮的场面了。

刀尖又往里送了送,剧烈的疼痛让我几乎晕厥。温热的鲜血顺着伤口流下,在我的衣服上晕染开来,我能感觉到,陈二爷是真的会动手,他眼中没有任何怜悯。

“我说!我说!”我终于崩溃地喊出声,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金匮鼎在我家里!我说!”

陈二爷眼中闪过一抹得意,他收起小刀,示意铁熊把我放下来,粗糙的麻绳解开后,我的手脚一阵酸麻,险些站立不稳。

铁熊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低声威胁道:“别耍花样,否则有你好受的。”

不久后,一辆破旧的毛驴车载着我们往我家驶去。车上除了陈二爷,还有两个满脸褶皱的老太婆,她们虽然年迈,但那双眼睛却异常犀利,让人不敢小觑。

“沈叶、纪菱,看好这小子。”陈二爷靠在车厢边缘闭目养神,但我知道他随时都在留意我的一举一动。

两个老太婆一左一右夹住我,她们的手就像铁钳一样紧紧掐着我的胳膊,我能感觉到她们手上的老茧,是常年练武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