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心跳加快
书名:穿成恶婆婆后,我靠先知发家致富作者名:小区热心李姐本章字数:2107更新时间:2025-01-10 18:38:57
司马语萱抿了抿唇,又道:"可是这婚事来得太突然了,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
"语萱,"她轻声说,"有些事情,不是非要想清楚才能做。"
话音未落,马场上的比试已经结束。几位年轻男子纷纷下马,向这边走来。司马语萱见状,连忙转移话题:"太子哥哥的骑射真好。"
"是啊,太子哥哥从小就刻苦。"司马倾霜附和着,目光却不自觉地飘向走在最前面的洛书衍。
微风掀起他的衣袂,年轻的景王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番威仪。他似有所觉,回头看了一眼,恰好对上司马倾霜的目光。
司马倾霜慌忙移开视线,心跳莫名加快了几分。
这时一名嬷嬷匆匆而来,说是虞贵妃要见她
"去吧。"洛书衍低声道。
司马倾霜点点头,跟着嬷嬷往宫里走。一路上,心跳越来越快,手心渐渐沁出汗来。
栖凤宫内,檀香袅袅。虞贵妃正倚在锦榻上。
"皇伯母。"司马倾霜轻声唤道,声音柔软得像春日里的棉絮。
"这丫头,回京这么久都不来看我。"虞贵妃佯装生气,眼底却藏着关切。
司马倾霜赶紧上前,挽住虞贵妃的手臂撒娇:"皇伯母别生气,这不是怕打扰您嘛。再说,您事务繁忙,倾霜不敢贸然打扰。"
虞贵妃拉着她在锦榻上坐下,屏退左右。殿内一时只剩下她们二人。
"听说你想去南楚和亲?"虞贵妃直接开门见山。
司马倾霜心跳漏了一拍,却还是点了点头。指尖不自觉地绞着衣角,掩饰内心的不安。
"南楚那边..."虞贵妃叹了口气,"气候潮湿,风俗迥异。你从小在大玄长大,去了那边怕是要受苦。"
"皇伯母放心,这些年在江湖上,我什么苦没吃过?"司马倾霜强装镇定,"再说,这是为了朝廷,为了大玄。"
虞贵妃静静地看着她,良久才道:"你父王母妃那边..."
"我已经写信告诉他们了。"司马倾霜连忙打断,"母妃一定会支持我的决定。"
"傻丫头。"虞贵妃伸手抚上她的脸。
司马倾霜靠在虞贵妃肩头,眼眶微热。从小到大,虽然不是亲生母女,但虞贵妃待她却如同己出。
"皇伯母,您放心。"她轻声道,"我会好好的。"
"若在南楚受了委屈,一定要告诉皇伯母。"虞贵妃语气坚定,"不管你在哪里,皇伯母永远是你的依靠。"
司马倾霜点点头,心里涌上一股暖流。殿外,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洒进来,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
安王府与皇室的关系向来密切,这份亲情在朝堂上也是众所周知的。安王从不觊觎皇位,甘心做个闲散王爷,与皇兄相处融洽。安王妃与皇后更是闺中密友,两人的女儿也如亲姐妹般亲密无间。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为宫殿内铺上一层温暖的金色。虞贵妃正在给司马倾霜梳头,细长的手指轻柔地穿过发丝。
"皇伯母,您说父王母妃会同意吗?"司马倾霜低着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袖边缘的刺绣。
"等阿烨的回信再说吧。"虞贵妃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发顶。
"皇伯母,您说南楚的风光如何?"司马倾霜语气中带着几分向往。
虞贵妃一边给她簪上发钗,一边笑道:"南楚国土辽阔,风景秀丽,民风淳朴。"
送走倾霜后,虞贵妃径直去了御文阁。推开雕花楠木门,便见司马钰正伏案批阅奏折,案几上摆满了各家闺秀的画像。
"这是在给洛书衍挑选未来妃子?"虞贵妃走到书案前,指尖轻轻拂过那些画像。
"陛下何必为难自己,"虞贵妃将画像一一收起,语气中带着几分醋意,"这些人怕是都入不了南楚景王的眼。"
"柠儿这是吃醋了?"司马钰失笑,放下手中的朱笔,伸手握住她的手腕。
虞贵妃别过脸去,眼中闪过一丝娇嗔:"臣妾哪敢,只是怕陛下看多了这些年轻貌美的画像,觉得臣妾老了。"
"胡说,"司马钰将她拉到身前,注视着那张熟悉的面容,"在我心里,你永远是那个明眸善睐的小姑娘。"
虞贵妃嗔道:"陛下就会说好听的。"
"我说的是真的,"司马钰轻抚她的脸庞,"这些年,朕从未后悔选择了你。"
时光飞逝,虞贵妃确实不复当年的容颜,但司马钰始终如一,只有她一人。
"说正事。"虞贵妃正色道,"倾霜来找我了。"
司马钰眉头一皱:"她想去和亲?"
"倾霜与洛书衍两情相悦。"
司马钰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倾霜的婚事,得由阿烨做主。"
"我已让她写信给阿烨了。"虞贵妃叹了口气,"这孩子心思单纯,若是强行阻拦,恐怕......"
话未说完,外头传来一阵喧闹声。原来是为了招待南楚使团,举办的狩猎大会开始了。
猎场上人声鼎沸,骑手们策马奔腾,猎犬吠叫不止。司马语萱骑在马上,青丝随风飞扬,笑容比往日更加灿烂。
她身着一袭猎装,腰间别着银鞭,英姿飒爽。马蹄扬起的尘土中,她宛如一道流光,吸引了无数目光。
远处,陶书玉倚在树下,目光始终追随着那道身影。他从未见过她如此开心的样子,想必是因为那位南楚景王吧。
心口传来阵阵钝痛,但他还是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既然她已有了新的心上人,他更该放手。只是这份情意,竟比想象中更难割舍。
司马语萱独自来到偏僻处练习骑术,她知道陶书玉就在不远处,却始终没有靠近。这一次,她决定不再主动。
陶书玉看着她娴熟的动作,忽然想起当初教她骑射的日子。那时的她还很生疏,总是被马儿甩下来,却从不服输。
如今的她已经成长为一个出色的射手,不再需要他的指导了。就像她的心,也不再需要他的守护。
就这样,一个远远观望,一个假装未见。陶书玉在树影婆娑中站了许久,直到夕阳西下。
司马语萱时不时将目光投向陶书玉,却见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自己。那专注的眼神让她心头一颤,随即又涌上一股烦躁。这个榆木疙瘩,难道非要自己主动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