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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断袖之癖

书名:穿成恶婆婆后,我靠先知发家致富作者名:小区热心李姐本章字数:2177更新时间:2025-01-10 18:38:07

思来想去,他决定去找师父徐岭。

想到这里,陶之翰站起身来,动作之快让虞辛池吓了一跳,连连后退。

"慢慢吃,我先走了。"他丢下这句话,转身大步离去。

"喂!陶之翰!"虞辛池冲到窗边,探出半个身子大喊,"你还没给钱呢!"

可惜陶之翰早已消失在街角,哪里还听得见。虞辛池郁闷地坐回位置,看着桌上的酒菜,一阵肉疼。这小子最近是怎么了?平日里最重义气,今天居然让他买单。

玉门营中,徐岭正专注地研究着紫霄城布防图。每月一次的调整,为的就是让敌人永远摸不清紫霄城的兵力分布。烛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在纸上投下跳动的阴影。

"师父!"

熟悉的声音传来,徐岭抬起头,一股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他微微皱眉,仔细打量着自己的徒弟。陶之翰的眼神虽然有些迷离,但步伐依旧稳健。

"喝酒了?今天休沐?"

"是,今日休沐。"陶之翰连忙解释,"特地来看看师父。"

徐岭点点头,继续低头研究布防图:"有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陶之翰看着眼前这位教导自己多年的师父,心中突然泛起一丝犹豫。徐岭虽然平日待他如亲子,但若知道他心中所想,不知会作何感想。

"那就过来帮忙。"徐岭头也不抬地说道。

陶之翰只好走到桌前,一边帮忙整理图纸,一边暗暗打量着师父。徐岭的胡须已经有些花白,眼角也添了几分皱纹,但那双眼睛依旧锐利如刀。

等工作告一段落,他才小心翼翼地试探:"师父,钱水鸣在玉门营如何?"

徐岭放下手中的毛笔,略作思索:"不错。这孩子比你当年还要勤勉,假以时日,成就未必在你之下。"

听到师父夸奖钱水鸣,陶之翰心里泛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想起那日钱水鸣那双明亮的眼眸,想起那个意外的吻,耳根不由得微微发热。

"他在玉门营...没人欺负他吧?"

徐岭轻笑一声:"欺负他?是他把别人收拾得服服帖帖才对。第一天就给大伙儿一个下马威,现在谁还敢造次?"

陶之翰听罢,悬着的心稍稍放下。可随即又想到另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如同一根刺,日日夜夜扎在他心上。

"师父,徒儿还有一事相求。"他犹豫再三,还是开口了。

"说。"

"若一个男子...有那断袖之癖,该如何?"问出这句话时,陶之翰的心跳得厉害。

徐岭放下手中的布防图,仔细打量着他:"谁有断袖之癖?"

"就是...好奇问问。"陶之翰低下头,不敢直视师父的目光。要是连师父都嫌弃他,那他可就真的无处可去了。

"胡思乱想什么,"徐岭摆摆手,"你还是想想何时成亲吧。"

提到成亲,陶之翰更是心烦意乱。这些日子,他满脑子都是钱水鸣的身影,哪里还有心思想什么成亲?

"师父,"他突然凑近,"徒儿还有一个请求..."

"何事?"

"就是..."陶之翰一咬牙,迅速在徐岭脸上亲了一下。

"陶之翰!"徐岭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陶之翰连忙后退,却突然一阵反胃,蹲在角落吐了起来。他扶着墙,胃里翻江倒海,方才喝的酒水尽数涌了出来。

等他缓过神来,抬头看见徐岭的脸色比锅底还黑。

"师父,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他也顾不得形象,撒腿就跑。这一吻不仅没有让他心跳加速,反而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吐够了抬头,一个让他魂牵梦绕的身影一闪而过。

钱水鸣快步穿过营房间的小径,脚步轻盈却带着几分慌乱。她下意识地加快步伐,想要避开那个令她心烦意乱的身影。

"站住!"

熟悉的男声在身后炸响,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那声音中隐含的怒意让钱水鸣的脚步一顿,她缓缓吐出一口气,转过身来。

陶之翰大步流星地走到她面前,军靴踏在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他身着戎装,眉宇间带着不悦:"我不过是把你调来玉门营,你就这般记恨我?见到我就躲?"

钱水鸣抬眼看他,目光清冷:"将军有何吩咐?"

这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让陶之翰更加烦躁,胸口憋着一股无名火。他微眯着眼,注视着眼前这个人。

"你当真要这般与我说话?"陶之翰压抑着怒气,"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钱水鸣嘴角扯出一抹笑:"下属不敢耽误您的时间。"

陶之翰握紧拳头,指节泛白。他明明是为了避免自己对他产生更多遐想,才将她调离身边。可如今,即便看不到他的身影,那份心思反而愈演愈烈,像野草般疯长。

营房外传来士兵操练的声响,打破了两人之间凝滞的气氛。钱水鸣借机说道:"将军若无其他吩咐,属下告退。"

"等等!"陶之翰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拉住他,却在半空中生生止住。

两人对视片刻,陶之翰终于败下阵来:"你...算了,去忙吧。"

看着钱水鸣离去的背影,陶之翰站在原地久久未动。直到一阵冷风吹来,他才如梦初醒,转身离去。

回到国公府,陶之翰独自走在庭院里。不经意间路过陶书珠的院子,隐约听见画笔划过宣纸的声响。

"阿珠,在作画?"陶之翰走进院子。

陶书珠头也不抬:"画塘里新生的荷叶。"

看着专注作画的弟弟,陶之翰忽然有了倾诉的冲动。他在石凳上坐下,望着院中的秋菊,低声道:"阿珠,你读过那么多书,可知道...一个人若是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该如何是好?"

陶书珠搁下画笔,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大哥说的是钱水鸣?"

陶之翰一怔,没想到被弟弟一语道破心事。

"我..."他苦笑摇头,"大概是中了他的魔吧。我试过了,牵虞辛池的手,亲徐岭时,都不会有任何感觉。唯独见到她,心就不受控制。"

陶书珠叹息道:"大哥心意已明,但此事若传出去,对大哥和钱水鸣都无益。不如及时收心。"

陶之翰听罢,神色更加黯淡。他起身走到院中,抬头望着天边的残阳:"你说得对,可这份心意,哪是说收就能收得住的?"

接连几日,陶之翰都魂不守舍,连日常操练都心不在焉。整个人消瘦了一圈,往日的英气也减了几分。就连士兵们都看出将军的异样,私下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