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虽然江漫声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但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她并不能离开，直接就被关了禁闭。

紧接着，王汲明跟教授两个也一起被传唤了。

周书臣则一直暗中监视着研究所里的一举一动，随着相关人员一个个被叫做询问，他终于看到了嫌疑人，只是并没有打草惊蛇，而是秘密的观察着。

很快，王汲明跟教授两个人也被关到了禁闭，正好跟江漫声一起。

三个人见面互相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这次的行动他们是有意为之，也是故意演戏给藏在暗处的敌人看，但为了计划能顺利进行，他们并没有告诉很多的人，知道这件事的只有江漫声，王汲明，教授以及上面的领导，所以审问也是真的审问。

因为不知道研究所里还有没有内奸，即使他们现在已经见面，却依旧不敢直接开口讨论这件事，而是选择靠写字交流。

教授就负责在门口放风，江漫声跟王汲明两个人则在本子上写写画画，整合着三个人发现的各种信息。

他们都把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然后经过各种筛选排除，最终心照不宣的确定了两个人选，正好都是熟人。

一个是王研究员，一个就是负责人。

只是具体是哪一个他们并不能确定，还需要等找到了证据才行。

与此同时，周书臣那边也有了动静，他通过跟踪嫌疑人，很快就查到了研究成果失窃的事情，跟研究所的负责人有关。

负责人一开始还挺正常的，但自从江漫声三人陆续被传唤关押开始，他就开始了联系外面的人。

如果他是个警惕心很重的人，事情做的非常隐蔽，他并没有亲自动手，而是靠着厨房的大厨向外传达消息。

周书臣也是仔细跟踪调查了好长时间，才发现这条线。

确定了主要嫌疑人之后，周书臣跟他的战友很快就控制住了厨房里的大厨。

大厨一开始抵死不认，一直在念叨自己是冤枉的，他们抓错了人。

但周书臣他们早就有了确凿的证据，又怎么会相信他的话，直接就把人给带到了审讯室，进行了严刑逼供。

“说，跟你联系的人是谁，你都跟外面传递了什么消息？”

“同志，我真的是冤枉的，我就是厨房里一个普普通通的做饭的，真的不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你们真的抓错人了，放了我吧……”

大概是觉得他们不会对自己怎么样，大厨一直都在哭爹喊娘的大喊冤枉。

周书臣跟战友对视一眼，直接站起来拿起了审讯室里的刑具，眼神冰冷的看着大厨说道，“我们已经掌握了证据，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最好考虑清楚了再说话。”

大厨还想继续否认，但鞭子直接就飞了过来，狠狠落在他的身上，他忍不住疼痛，直接叫喊起来。

“啊，啊，啊，你们这是逼供，这是不允许的，我要去告你们，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随着鞭子一下下打下去，大厨终于忍不住了，哭爹喊娘的说道，“别打了，别打了，我说我说。”

他们这才重新坐下，严肃地看着他问道，“说，你在跟谁传递消息？”

“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谁，只知道他的代号叫做“黑虎”，如果研究院里发生了什么情况，我就去跟他接头，把研究院里发生的事告诉他，其他的真的就没有了。”

知道大厨是间谍，周书臣并不意外，他却并不相信他的话，站起来，重新拿起了墙上的刑具继续逼问起来。

“你还隐瞒了什么，赶紧都说出来。”

大厨咬紧牙关，继续哭爹喊娘，“我真的都说完了，我是是间谍，我坦白从宽，你们不能继续打我。”

周书臣角根本就不听他的，只是不停对他进行身体和生理上的逼问。

最后，大厨终于受不住了，连嗓子都喊哑了，才说道，“我，我举报。”

“你要举报谁？”

周书臣冷冷地看着他，手里拿着的东西却并没有放下。

大厨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吞了吞唾沫才继续的，“我要举报研究所里的负责人，都是他让我往外传递消息的，一切都是他让我干的，其他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要抓就去抓他。”

周书臣他们却半信半疑，并没有完全相信他说的话，只是冷冷道，“说话要讲证据，凭什么让我们相信你说的就是真的？”

大厨怕他们继续揍他，这次不用他们吓唬，直接说的，“我有证据，我有证据，就在后厨的屋顶上，你们去找，肯定能找到，我保证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们不要再打了，其他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周书臣却并没有听他的，而是对着他又逼问了一阵，确定真的什么都逼问不出来了，才肯罢休。

知道了地点，他立刻就带着人去后厨找。

按照大厨说的，周书臣爬上了屋顶，在上面仔细摸索了好半天，才终于在一个犄角旮旯里摸到一点东西。

等把那东西掏出来，他才发现居然是一封信，而信上的内容，正是他们的联络地点，还包括他们上下级之间的代称，以及其他的乱七八糟的一些东西。

周书臣的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一言不发的把东西重新整理好，只交代其他人继续搜，他便离开了。

他很快就把这些内容全部秘密上交了上去。

因为他的速度太快，背后的人有些狗急跳墙，没有任何缘由的提审了被关禁闭的江漫声。

“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们都已经调查清楚了，你最好如实交代，不然你现在看到的这些刑具都会用在你的身上，到时候你的这张脸可就不好看了。”

听着这赤裸裸的威胁，江漫声的心里猛地一沉，“你们这是逼供，这是不合法的。”

“你人都已经到了这里，合不合法自然是由我们说的算，还不赶紧如实交代。”

说话间，审讯的人直接从墙上拿下了一根鞭子，狠狠地挥舞了起来，“你这细皮嫩肉的，应该不想尝尝鞭子的滋味。”

知道他们这是真的要严刑逼供了，江漫声闭上了眼睛，不住的在心里祈祷，希望能有人来救救她。

鞭子挥舞间带气的风直接落在了她的脸颊上，眼看着她就要受一翻皮肉之苦，王汲明气喘吁吁的推开了门。

看着被绑在鞋架上的江漫声，他的心狠狠的跳了一下，手忙脚乱的拦在她的面前，“这件事情到底跟她有没有关系，只要去现场看了调查结果就知道了，何必在这里为难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研究员。”

江漫声被带走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不对了，还好他提前安排了人，又动用了一些人脉，才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

审讯的人知道他的身份，虽然很不满意，却也最终同意了他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