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出嫁
书名:开局下嫁乞丐,竹马们哭着求原谅作者名:笏满花床金满楼本章字数:2000更新时间:2025-01-21 18:44:14
外面,凤冠霞帔,红绸漫卷,喜乐声声,鞭炮齐鸣,好不热闹。
左瑶兮这才看到柳曦曦身后的男子,他一袭玄衣,墨发用玉冠束起,腰间佩着一块温润的玉佩,更衬得他身形挺拔,气质卓然。
此刻,他正眉眼含笑地看着柳曦曦,眼神温柔似水。
柳曦曦带着一丝挑衅的笑意走到梅锦良面前,语气中带着一丝炫耀:“瑶兮姐姐,今日出嫁,既有堂兄在,又何须那没有血缘关系的来陪同?”
梅锦良脸色微变,却仍强撑着笑容:“哦?我倒是忘了,瑶儿的堂兄今日也回来了。”
“瑶兮妹妹,我有一些公务处理,回来迟了,但好早赶上了你的出嫁,我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柳轻尘上前一步,对着左瑶兮微微颔首,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
左瑶兮看着眼前这个许久未见的堂兄,心中五味杂陈,她与柳轻尘虽是血亲,却因着各种的关系,多年来鲜少来往。
如今再见,他已是一表人才,气宇轩昂,只是那眉宇间的疏离,却让她感到一丝陌生。
吉时已到,她也无暇与柳轻尘多言,只是简单地寒暄了几句,眼见着喜娘催促,她便转身走向花轿。
柳轻尘看着她转身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就在左瑶兮即将登上花轿之时,柳轻尘突然上前一步,在她面前蹲下,语气坚定地说道:“瑶兮妹妹,上来吧,哥哥背你。”
她微微一愣,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没有拒绝,轻轻地趴在了柳轻尘的背上。
柳轻尘稳稳地背着她,一步一步地走向花轿,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要将左瑶兮托起,走向幸福的彼岸。
到了轿门口。
“瑶儿,以后的路,便是你自己走了,选择祝云墨,是你的幸运,也是他的福气,我相信他会照顾好你,给你幸福。”柳轻尘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春风拂过左瑶兮的心田。
左瑶兮轻轻地点了点头,眼眶微微泛红,她知道,柳轻尘说的是真心话。
柳轻尘顿了顿,又道:“但你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在,如果你受了委屈,尽管来找我,在我心里,你就像曦曦一样,是我的妹妹。”
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下来,滴落在柳轻尘的肩头:“轻尘哥哥……”她哽咽着,心中充满了感激和不舍。
“好了,别哭了。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应该高高兴兴的。”柳轻尘感觉到肩头的湿润,心中也涌起一丝酸涩,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柔声道。
他将左瑶兮轻轻地放在地上,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玉佩,递给她。“这块玉佩,你收好,它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可以保佑你平安幸福。”
左瑶兮接过玉佩,紧紧地握在手中,泪眼朦胧地看着柳轻尘。“谢谢轻尘哥哥。”
“去吧,你的夫婿在等你。”柳轻尘微微一笑,目光中充满了温柔和宠溺。
她再次深深地看了柳轻尘一眼,然后转身走向停在路边的婚车,阳光下,她的身影显得有些单薄,却又带着一丝坚毅。
这边,左芹婉焦急地在院外徘徊,不时向院内张望,却被左瑶兮身边的紫烟以“新娘子梳妆,闲杂人等不得入内”为由拦在门外。
她心中焦躁,却又不敢硬闯,只能强压下心头的不安,在院外来回踱步。
等待的时间总是格外漫长,日头渐渐西斜,眼看着吉时将近,她的心也越跳越快。她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终于,看到左瑶兮的身影,她连忙上前,却看到柳轻尘背着凤冠霞帔的她走了出来。
她心头一震,下意识地就想冲上前去,却被一旁的侍女再次拦住:“二小姐,新娘子要上轿了,您还是避让一下吧。”
左芹婉这才看清了她的模样,饶是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她身上穿着一袭正红色金丝绣凤嫁衣,凤冠上点缀着颗颗硕大的东珠,流光溢彩,耀眼夺目,嫁衣上的金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繁复的花纹如同活过来一般,栩栩如生。
这嫁衣,比之前准备的那套还要奢华数倍,简直是巧夺天工,美轮美奂。
左芹婉的目光从她的嫁衣上移到她的脸上,心中一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她,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看见凤冠霞帔,十里红妆,心中妒火如焚,狠狠地掐了掐手心,尖锐的指甲刺破了娇嫩的肌肤,渗出一丝血珠。
凭什么?凭什么她左瑶兮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而她却要低人一等,伏低做小,她越想越不忿,眼底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她决定要当众揭穿她的真面目,让她身败名裂,婚事告吹。
她理了理衣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正欲上前,却被一个身影拦住了去路。
那女子身着侍女的服饰,低眉顺眼地站在那里,看起来毫不起眼,却恰好挡住了左芹婉的去路:“这位小姐,请留步。”那侍女声音清脆,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左芹婉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你是什么人?胆敢拦我的路?”
那侍女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奴婢是奉命在此等候小姐的。”
她心中疑惑,却见那侍女从袖中取出一封信,双手递上:“这是我家主人给小姐的信,请过目。”
左芹婉狐疑地接过信,展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信上只有寥寥数语,却字字诛心,将她这些年来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一一揭露,最后警告她,如果胆敢再兴风作浪,就让她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她只觉得手脚冰凉,浑身颤抖,信笺从手中滑落,飘落在地,惊恐地抬起头,想要质问那侍女,却发现那侍女已经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