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25章 金大腿不能被质疑
书名:穿成炮灰?主角机缘拿来吧你作者名:moon本章字数:2055更新时间:2025-02-27 19:49:14
这些年来,慕容渊太过春风得意了,得意得忘了父子尊卑,想管到他的头上。
等到来日,他眼里还有自己?
正好借此机会,给他一点教训。
满殿寂静中,皇上开口。
“林爱卿言之有理,朕不罚难以平息众怒,老五,你这些日子就好好在家思过吧,别来碍朕的眼。”
言外之意,是不让慕容渊插手朝事。
这个惩罚看似无关痛痒,可朝堂之事牵一发而动全身,这几日不知要怎么明争暗斗。
如此一来,慕容渊少不得利益受损。
慕容临垂下头,藏住溢满脸的喜意。
当真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慕容渊像是事不关己,从容不迫的谢恩:“儿臣,多谢父皇。”
齐清雪无从得知朝堂之事,慕容渊为免她担惊受怕,也不和她多说。
若不是常忠说漏嘴,只怕她还要被蒙在鼓里。
“你方才说什么?”齐清雪蹙眉。
常忠愁眉苦脸的拍自己的嘴,试图亡羊补牢:“我和姑娘说,姑娘可千万别告诉王爷是我说的……”
他一五一十的道来。
随着他字字句句,齐清雪眉心更紧。
常忠误会了:“齐姑娘是担心王爷?其实不打紧,等过了风头就好了。”
齐清雪抿唇摇头。
她是担心,却并非这个担心。
金大腿顺风顺水二十余年,骤然受此打击,心里怕不好受。
而且——
她十分笃定,此事定是因自己和嘉灵郡主而起。
于是乎,等慕容渊推门而出,正撞上她关切的眼神。
短短瞬息,他已猜到缘由,眼刀飞向常忠。
多嘴!
常忠缩了缩脖子:“那,那什么,王爷,我我先去忙了!”
他脚下抹油,留下两人独处。
“我见多了大风大浪,这次的事不过小打小闹罢了,算不得什么,你不必担心。”慕容渊走到齐清雪面前,低声安慰。
“而且,这也不算是坏事。”
他厌倦了朝廷的勾心斗角,只有在她身边,才能得到片刻安宁。
可他忙于俗事,一直不得空陪她,这次也算因祸得福。
他的心思齐清雪不得而知,疑心他在哄自己:“好在何处?”
慕容渊笑而不答,转而道:“京郊的菊花开的正好,你可愿与我去共赏?”
四目相对。
风从耳畔过,他狭长的眉眼格外柔和,只装着她一人。
齐清雪的心跳漏了半拍,那些担心化为云烟散,抿唇一笑:“好。”
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时辰尚早,两人稍作准备就出门。
京城郊外。
平日这里人烟稀少,今日齐清雪才出马车,映入眼帘的就是密密麻麻的人头。
女子三五成群地挽着手,穿梭在五颜六色的菊花中,裙摆飞扬,好似一只只娇俏的蝴蝶,笑声清脆悦耳。
文人们摇头晃脑,吟诗作赋。
更有闲情雅致的人,则拿来点心美酒,边吃边赏。
酒香、花香混在一起,酒不醉人人自醉。
慕容渊今日穿着常服,低调不显眼,可架不住他容貌清绝,引来不少情窦初开的少女顾盼。
好在天底下见过战王的人万中无一,倒没人认出他。
那些女子蠢蠢欲动,想要走近攀谈,却发现他身边有个同样出尘的齐清雪,露出失落之色。
名草已有主,罢了罢了。
“前次在许大人府上看见那些菊花,已经叫我大开眼界了,没想到此处的菊花更胜一筹。”齐清雪发自内心的感叹。
她眼都快看不过来了,踮起脚尖张望。
慕容渊落后她半步,高大挺拔的身躯几乎将她整个罩住,隔开拥挤的人群。
“你若是喜欢,我改日再带你过来。”
齐清雪还未来得及回答,就见远处人围成一圈,群情激奋,隐隐可听“战王”二字。
齐清雪被勾起了兴趣,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我们去听听。”
慕容渊喉结滚动,听之任之地跟上。
到了近前,才听清是学子在针砭时弊,
其中一名书生义愤填膺:“当今圣上为求长生,舍本逐末,不理朝政,长此以往,离国命数将尽!”
周围人大惊失色,说归说,但可不能说得太过。
“李兄,谨言慎行啊!”
被称为李兄的人不以为意:“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你们说,我哪个字说错了?”
“我离国有战王在,分明是欣欣向荣!”有人不服气。
“你当战王是什么好东西?”一旁有人插话,“前几日他才被人弹劾,停职在家呢。”
“唉,亏我对他寄予厚望!”
齐清雪眼皮一跳,悄悄看向慕容渊。
见他神色如常,她既松了口气,又生出若有若无的烦躁。
这些人只看结果,不深究其原因,就一棍子把金大腿打为坏人,想来是些酒囊饭袋。
“公子,要不我们走吧?”
她提议,慕容渊饶有兴致地摇头。
“无妨,再听听。”
他听多了别人对他的夸奖,难得听一次贬低,倒别有一番滋味。
有人别具慧眼,摇头道:“我看战王不一定有错,兴许是他功高盖主,让人忌惮罢了。”
“这话说的,你们往日常说天下权贵一般黑,怎的到战王就定清白无辜了?”
“而且一将功成万骨枯,战王脚底下不知踩着不知多少尸山血海,才有今日的功成名就,令人不齿。
“我连鸡都不敢杀,光是想到要杀人,就手抖得厉害,战王杀人如麻,怕早习以为常,不像个人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纷纷附和,你一言我一句,把慕容渊说得好似茹毛饮血的恶鬼。
齐清雪忍无可忍,拨开人群向前。
“住口!”
那几人说得正起劲,冷不丁被打断,心生不满,定睛一看发现是个女子,更是嗤笑。
“我们在这说话,你一个女人插什么嘴,难不成还想为战王鸣不平?”
“这天下的道理,竟还能用男女之别来分对错吗?”齐清雪歪歪头,似是疑惑。
那人哑口无言,气急败坏捶桌。
“好,那你说,我且听听你要如何为战王狡辩!”他就不信了,她小小一个女子,能说出什么大道理。
“不是狡辩,是与你讲道理。”齐清雪柔柔一笑,说的话却字字珠玑,“你们方才说战王杀人如麻,我问你,敌人该不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