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皇帝的质疑
书名:嫁皇帝后,腹黑权臣发疯了作者名:虹兔兔本章字数:2256更新时间:2025-01-04 09:55:01
直到殿内只余下二人后,皇帝才捏着眉心叹了口气,只道:“银素,今日朕已是疲累至极,你就不要再没事找事了。:”
银素渐收了哭声,只皱眉道:“臣,臣妾也是怕......”
“怕什么。”皇帝哼了一声,“想动你的人朕统统都不会放过,今日早朝的事你还不知道吗?”
“臣妾知道皇上为了臣妾杀了一人,但臣妾就是怕说得人多了,皇上会信以为真,到那时臣妾就当真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银素一副小心翼翼地样子看着皇帝。
皇帝也睁开眼盯了她一下,哼笑:“你多虑了,你我之间还有约定在先呢,旁人不知你的用处,难道朕也不知吗?你只管安心养胎,其他的事朕自会解决。”
“不过......”皇上端起茶杯道,“你最近确实不能再招摇了,记住了吗。”
银素眼底闪过一抹异样的光,但很快恢复正常,她点头:“臣妾明白了。”
“哦对了皇上。”银素突然又道,“最近一段时间,贵妃娘娘跟太后走得极近,今日贵妃也是在太后的临光殿用的午膳呢。”
皇帝眉头一紧,似是一时想到了什么。
他道:“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银素走后,皇帝休息了好一阵才堪堪缓过神来。之后便扬声摆驾去了启明宫——
他去时,殷雪信正捧着一本诗集在看,日子甚是悠闲的样子。
瞧见他进来她赶紧起身行礼问安,皇上亲自伸手将她扶了起来,宫女们忙活起来,接衣服的接衣服,上茶的上茶......
皇帝在殷雪信的对面坐定之后,才道:“岭南的事你知道了吗?”
殷雪信点头:“闹得这样大,自然是都听说了。”
“那你怎么看?”
殷雪信眼珠微动,不知皇帝这问的是对灾情怎么看;还是对那块石头怎么看。
但她道:“后妃不宜干政,皇上怎么会想起问臣妾这个。”
皇帝哼了一声:“储君不稳,妖妃乱世......爱妃,朕想了很久,突然在想这件事最大的受益者到底是谁呢?若我当真斩了银素,再将太子接回宫中,悉心指导教养,令他储君之位稳如泰山。”
皇帝眯着眼看他一眼:“那这受益最大的人,是你啊,殷雪信。”
殷雪信一震,连忙起身跪下请罪:“皇上,臣妾一介后妃如何有能力可以策划这么大的阴谋?况且如今太子其实已经不算是我这个贵妃的儿子了......”
“只要太子认你,身份一说又有何难。”皇帝冷笑,“你看,朕想要你回到这宫中,不也一样有的是方法?”
“皇上,这件事与臣妾绝无干系......”殷雪信指天誓日的举起手,想了想又道,“太后,皇上,受益者怎么就只有臣妾呢,太后也会受益啊,若当真以皇上的猜测,那太后也一样有嫌疑才对。”
皇帝挑眉:“听闻你最近跟太后走得极近。”
“皇上怀疑臣妾与太后暗中勾结陷害吗?”殷雪信知道皇上的猜测,想必也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不过对此殷雪信其实也早有对策,因为本来一开始殷雪信也是不想跟太后合作的。
太后那种人,佛口舌心,狠辣至极,玥妃可是她的亲侄女都落得那般下场,何况殷雪信只是暂时与她利益相通罢了。
所以她本来就是为了屈从于当时的形势,与太后合作以来也没有真正去做什么,宫里这些人她游走于其间,也不过是为自保罢了。
她道:“太后确实是跟臣妾说过一些大逆不道之话,也曾扬言想要将皇上拉下位来,但皇上是知道臣妾的,臣妾怎么可能跟太后合作呢。”
“一直以来是太后再游说臣妾,臣妾也不过是虑以委蛇罢了。”她道,“若是皇上不信,大可彻查此事,臣妾若有半点不干净,都不用皇上动手,臣妾自己横一根白绫就是了。”
“呵,瞧你说的这般严重,朕什么时候说过要你死要你活的,嗯?”皇上笑着去将她拉起来,“只是这件事过于蹊跷,朕不过多心问两句罢了,你用不着如此表忠心,朕是知道的,你一向不喜太后,自然不会与她合作中。”
不管皇帝是真信了她的话,还是假信了她的话,总之眼下他应该是不会对她动手的了。
皇帝将她拉到怀里,突然又道:“爱妃,之前朕跟你说过的,待银素的孩子出生便抱于你养,这话可是当真的,而且朕还可以跟你承诺,待银素生下这个孩子,便去母留子,这样你可放心了?”
殷雪信皱眉,不解地看着皇帝:“皇上你......不是一向很宠爱她的吗?”
皇帝冷哼:“宠爱?爱妃啊爱妃,这么多年你总是不肯信朕,朕真正宠爱的难道不是只有你一个?”
“那石头上的所谓妖妃,即使真有那惑乱君心者,也决不是银素,是你才对。”皇帝说着便伸手捏了一下她的下巴,挑逗之意十足。
殷雪信却只觉得恐惧,银素那般盛宠,也是皇帝的一种计算,所有人都像是棋盘上的棋子,利用完便被丢弃,而她,又何尝不是另一颗棋子呢。
可能在皇帝的眼睛里,只不过是意义更高于银素一点点罢了。
一时间她心中更感可悲,可叹。
好在最近因为岭南灾情的事,皇帝无暇留在启明宫过夜,匆匆的来,也匆匆的去了。
殷雪信看得分明,皇帝就是来质问她的。不过太后那边他估计是不敢这样问的,但因为殷雪信的话,皇帝一定会查。
查也好,他们母子离心,你查我,我防你,迟早皇帝会受不了太后的,这样她也不必再夹在中间,不管他们谁胜出,对殷雪信来说都是一重解脱。
不过在上书房批折子时,皇帝一面吩咐了人去查太后最近的动向,一面也觉得此事过于奇怪。他问旁边替他研磨的张公公:“你以为这次的事究竟会是谁做的呢?”
张公公怔了怔,只道:“奴才怎么会懂得这些呢,连皇上都看不清的事,奴才就更看不清了。”
“别跟朕打马虎眼,朕知道你定然也是有些看法的。”皇帝冷笑,张亚维跟在他身边多年,从他是太子时就是近身伺候的太监了,所以也算是一个心腹。
张亚维叹了口气,这才道:“既然皇上如此看重,那奴才就斗胆说两句。”
“说,即使说错了,朕也恕你无罪。”
“这次的事不管是谁布局,但皇上今日早朝之行为才是厉害之所在啊。”张亚维叹息一声继续道,“连皇上自己不是也疑心身体出了状况?”
皇帝皱眉,确实,可是太医却又说无碍。
“皇上应该想想,最近这一段时间,除了太医以外,还有谁能离皇上龙体最近,最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