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羞辱

轩辕旭欺身而上将她死死压在美要榻上，一双眼像毒蛇一样盯着她，危险却也迷人，他道：“我想要怎么样，全在于皇后啊。”

“轩辕旭我已经听你的话，一切照做了。我只求你，不要太过分了行不行，给我留一条活路吧。”

“皇后说得太严重了。”轩辕旭伸手扯开她的衣襟，一拉就露出了里面鹅黄色的肚兜，他眼神微微迷离，双手不自觉的在那具美妙白晳的身子上游离。

“你可是堂堂宣武国的皇后，怎么会没有活路呢。”轩辕旭冷笑，“也许对你来说，能游离于两个男人之间，也是一种成就，不对吗？”

“你？”殷雪信强忍着内心的悲愤与羞愧，却只能任由他对自己上下其手，而且他每每总能把握住她身体最敏感的部分，侍弄得她不一会儿就不自觉的脸红心跳，难以抑制。

这分明不是自己想要的，殷雪信咬着牙眼睛看着旁边，只道：“你说是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在轩辕旭这里还重要吗？只要他不波及元初，他想如何，她又能怎么反抗呢？

殷雪信认命的话让轩辕旭反而有些不满了，他抬头看着身下娇弱的女人，她紧闭着双睛，那眼角还渗出一行泪来，紧皱着眉头，满脸都写着不甘愿。

“皇后嘴里说着服从的话，脸上却写着不甘的表情，但身体，却无比的诚实。”说话间那只大手探到了女人最娇柔的花心，狠命的捏了她。

“嗯......”一声猝不及防的嘤咛，让殷雪信自己羞耻不已，也让轩辕旭彻底燃起了欲望之火。

他拉着殷雪信在美人榻上翻了个个儿，迫使美人骑坐在自己身上，他道：“伺候本王。”

他的话冰冷而清寒，没有半点感情，殷雪信喘着气难以抑制内心的悲伤，这张脸，怎么可以对着她说这样绝情而无耻的话。

但他来做这个太子太傅的目的不就是这样吗，一次次的羞辱她，看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不甘悲愤的表情里夹杂着欲望与欲拒还迎的难受。

看她痛苦，看她难过，看她不得不臣服，这就是轩辕旭想要的。

屋里压抑着靡磨之音间或会从门缝间泄露出一点，但总会在突然爆发中又强行抑制，宫人们都远远离开，因为有轩辕旭的吩咐，并没有一个人敢立在殿门前伺候，院子里只有元初在规规矩矩的扎马步，并不知一墙之隔内，母亲所受的屈辱。

每一次，他都会在她身上留下数不清的恩爱痕迹，似乎是害怕皇帝会看不到一样，也像是为了要给殷雪信以最大的羞辱和麻烦，有了这些痕迹她断断是不敢在皇帝面前宽衣解带的，否则一切就说不清了。

轩辕旭有能力折磨她的儿子，皇帝也一样可以。

他们拿捏她的命脉无非都是元初。

但两人每天都在太子宫殿里密谈许久，总是要引人注目的，况且元初的身边本来就有皇帝的人，皇帝本来就忌惮轩辕旭，更对二人从前有婚约的事一向心中不爽。

这段时间里，又有风言风语传到耳朵里，说北辰王与皇后每天都要就元初的功课问题，私下谈很久，也不知究竟谈的是什么。

别说这种猜测引旁人遐想，皇帝更是疑罪从有。这天晚上他特意早早离开上书房翻了殷雪信的绿头牌。

得知皇帝要过来，殷雪信在宫室里满屋徘徊，她这一身藏不住的痕迹怎么能露出帝前，但皇帝必然也是听到了风言风语，都恨轩辕旭，太不知节制，或者他本身就是故意的。

他知道今晚皇帝召见她，估计正躲在北辰王府里偷笑吧，想到她不能裸露于帝前，必须想方设法拒绝皇帝，轩辕旭心中不知有多得意吧，这就是他的算计，是他报复的一环。

皇帝大步流星的进来，殷雪信行礼才到一半，他便扬声让宫人们都退出去了，宫人们从善如流给他们关上殿门。

皇帝拉起殷雪信，只道：“听说最近北辰王教导元初，你时时刻刻跟在旁边，寸步不离。更是和北辰王多次探讨元初的功课？”

皇帝多疑，从来如此，况且本来一开始他们就是利益的勾结。殷雪信低着头道：“元初还太小，本来臣妾是觉得他现在不必练武的，我，我也是怕他会在练习中受伤，所以才......”

之前有一回殷雪信不在，元初就受了伤，这件事皇帝也是知道的，当然不知道这中间是轩辕旭为了逼迫殷雪信就范而搞得鬼罢了。

所以如今这番说辞倒也说得过去，但皇帝冷哼一声：“是么，朕还以为是你与轩辕旭借着元初学习之故，暗中旧情复燃，在宫中苟合呢。”

这话一出，殷雪信立刻又双膝跪了下去，赶紧道：“皇上明察，此乃杀头大罪，臣妾岂敢。况且......臣妾与王爷有婚约一事实在已是很多年之前的事了，皇上怎能因旁人风言风语而一再怀疑臣妾呢？”

“话说得这么好听，可朕瞧着你看他的眼神还是藕断丝连，情真意切的啊。”

“臣妾没有，绝没有。”殷雪信自问看轩辕旭的目光绝没有勾连的意思，她做了什么过份的事也好，不守妇德也罢，一切也是非她所愿，反正为了她儿子，便是下地狱她也是甘愿的。

皇帝坐到床边道：“既然皇后说得如此真切，那朕自然也该给你一个赎罪表现的机会，过来，宽衣睡觉。”

殷雪信强咬了牙根走过去，一面给皇帝宽衣一面在心底思索着对策。

皇帝伸手握住她皓腕：“皇后，论起来你我成亲之时逢你姐姐病重，后来你姐姐过世，林林总总的事情加在一起，我们两个还没有真正的圆过房呢。”

“正好今晚花好月圆，我们就把该办的事都一并办了吧。”皇帝说着便将美人压倒在床上。

“皇，皇上......”殷雪信强撑着身子将他推拒开。

“怎么？”皇帝双眸一眯，伸手狠狠捍住她下巴，“在轩辕旭那里吃得太饱，到了朕面前就没兴趣了？”

“殷雪信，你不要忘了当初是朕娶了你，才没让你这个未出阁就大肚子的相府贵女沦为笑柄，朕接受了你，接受了元初，你却连伺候朕都不肯吗？”

“果然，还是跟轩辕旭更有感觉，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