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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生杀相煞

书名:炮灰弃女?我偏要发家致富作者名:洛澜本章字数:2059更新时间:2025-04-01 15:14:14

夫唱妇随几十年,摄政王对王妃的‘深情’,阖府皆知……

只是,王妃对王爷的不喜,亦是阖府皆知。

这一次,王妃同样没有给摄政王面子,虽然说等方面的时候一直在笑,但那笑容背后的深意,却让摄政王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枕边人变了。

还是那张令人着迷的脸,只是,越来越令他捉摸不透了。

王爷与王妃已剑拔弩张,华汀雪却在此时站出来劝架,她的声音柔柔软软,像是一只温柔的小手轻轻抚平了摄政王那怒张的神经:“父亲,祖母都这样了,要不然就再做场法事吧?”

说着,又斟酌地看了一眼王妃道:“不在府里做,到庙里去做。”

见华汀雪开了口,身体还未恢复的华青磊也劝了起来:“父亲,祖母‘病’成这样,就连郞中都说很凶险,儿子也觉得应该为祖母请人来压压惊的比较好。”

老大开口,老二华青落自然也不肯让步:“听说有位寄居在金元观的马道长本事非常了得,不如,请他来府上看看风水。”

说完,二爷华青落小心地看了华汀雪一眼,道:“郎中也看着,法事也一并做着。”

二奶奶华柳氏见夫君开了口,自然极力主张:“儿媳也听说过这个马道长,听说他能到人的前世今生。”

四夫人也笑笑附和:“是啊是啊!最近不少府上都请过这位马道长看风水了,我娘家也请过。”

见大家都说了些话,六夫人似是也想跟着说一句什么。

可没等她开口,王爷便沉着脸说了一句:“既然大家都觉得好,就先这么安排着吧!”

说罢,他目光一斜,又睨向了王妃。

王妃点了点头,倒也没有刻意再反对。

一人一句,这请道长的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只是,次日那位马道长过来看过王府的风水后,竟然连连摇首:“煞气冲天,煞气冲天啊!”

一听这话,老夫人心口一颤,一口气提不上来喘了好半天才稳过心神。

知道请了这位神道长过来后,老夫人虽身体不适却还是挣扎着从床上起来,陪着王妃一起到了花厅里会客。

岂料,马道长一开口就是这样的话,又怎能让她不紧张?

香妈妈看老夫人脸色不好,赶紧拿了平时救急的药过来,化了水,给老夫人吃下,老夫人的脸色才好了那么一点点。

见老夫人终于缓过劲来,王妃这才看向马道长,焦声问道:“道长何出此言?”

马道长:“王妃,贵府所在之处本是风水极佳的宝地,怎么说都不会太差的,若真要论起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来,大抵是在人的身上。”

闻声,王妃奇怪道:“人?什么人?”

马道长捋了捋胡子,故做神秘道:“每个人的福祉不同,天生贵运之人若是呆错了地方整个风水的格局便会打乱,一样是错。而天生无福之人,若是强占了福荫之地,也是要出乱子的。”

这话总算让老夫人听出些意思来,忙追问道:“那,道长的意思是?”

马道长:“贵府有两大误人之地,一处便在南边那个小院,还有一处,便在老夫人这润安居内。”

南边的大院倒有几处,可小院只有一个,就是华汀雪的绮兰阁。

以华汀雪的身份本不该住在那样的破落小院,马道长说华汀雪是福人住错了地方。

老夫人倒也可以接受这个说法,可是润安居她也住了许多年了,说是误人之地,难免让老夫人心中不快。

老夫人不好开口,只是慢慢拉长了脸。

王妃一见,忙不满地指责马道长:“道长这是说的什么话?娘有齐天之福,岂能受不住这润定居的福荫?”

马道长:“王妃莫恼,贫道指的不是老夫人,是老夫人这院子里最东面的那一间屋子的主人。”

一听这话,华老夫人再也坐不住了:“那屋子的主人怎么了?”

“她没有这么富贵的命,您却偏要让她住这富贵的屋,为达平衡,便只会煞向其身边的人了。”这话已是说得很直接了,所有的事情都因庄觅珠而起。

是她命中带煞,才会导致王府日夜不宁。

这个结果,实在让老夫人有些难以接受:“那道长的意思是,住那屋子的人福薄不能留在我这儿?”

马道长点了点头,继续危言耸听道:“只怕是不能再住您这润安居了,要不然,您的病,永远也不会好。”

“…………”

老夫人心头咯噔一响,顿时想到了自己那早逝的外甥和外甥媳妇儿。

庄觅珠是个孤儿,在族中又遭人嫌弃,说她福薄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无论马道长所言是否属实,但这个说法显然是王妃很乐意听到的。

斜眸看了一眼老夫人,王妃心里早已笑翻了天,但这时候却还故意做起了好人,主动替老夫人岔开了这个让她头痛的话题:“道长,您不是还说这府里还有不平之处么?南边的小院子?”

“也不知那破落的小院住的是何人,天生贵格,乃是大富大贵齐家旺夫之命啊!”马道长夸张的话语一出,王妃唇角的笑意飞扬:“那里住的是咱们府上的笙华郡主。”

一听这话,马道长立刻蹙起了眉,咦了一声才又道:“可是不该啊!笙华郡主的生平贫道也听闻过一些,怎会如此坎坷?”

说罢,又自顾地接了口,一边掐着指头一边念念有词:“待货道再算算。”

须臾,马道长蓦地张开了细长的小眼睛,郑重地看向老夫人:“请问,这东屋里住的可是位小姐?”

老夫人:“是。”

马道长:“那再请问,她是何时入的府?”

老夫人想了想,道:“也有五六年了。”

闻声,马道长恍然大悟地叹了一口气:“原来如此!”

“怎么了,和她有关么?”老太太又激动了,那马道长却不安抚,还凝重道:“老夫人,恕贫道直言,您东屋的那位小姐的命格和郡主的生杀相煞,是以,郡主这一路坎坷可谓皆由此而来,若不将两人尽快分开,后果,不堪设想。”

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