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第五十七章
书名:快乐就是成功作者名:春温本章字数:2990更新时间:2024-12-27 23:09:02
李敖的书,我最喜欢看扉页前那些花花绿绿的照片,都是和他结交过的靓女,据说有好多,个个秀色可餐。
联想到他骂国民党总忘不了捎带骂女人,感觉他对女人的态度像湖南人对辣椒,嘴里不停地:
“娘个逼,好辣!”
其实他当好东西,哪一餐都少不了。
这似乎不正常,但不能怪李敖,只能怪女人。
他骂更年期女人是像宦官一样益行乖谬的中性人,是因为跟初恋情人“罗”分手是罗母反对,他为此还吃了瓶安眠药,结果没死掉——据胡茵梦《李敖与我》中说,他实际吃了三瓶。
这真是匪夷所思,小小的一次失恋,要寻三次死,这也太颠覆人们对他情场老手的认知。
明知吃安眠药死不掉,还要吃三次,骚扰人抢救他三次,真能作!
下定决心要殉情,一包老鼠药足够了嘛!
他睚眦必报的个性奠定他除了国民党,最恨罗母似的老女人!
当然,小女人也坏!他骂他们“闷骚”,说世界上有两样东西最脏,一是政治,一是女性生殖器。
因为以他的聪明,他不信女孩会屈服妈妈的压力放弃爱情,女孩对爱情最不管不顾。
合理的解释是“罗”不爱他了,或者说“罗”认识到不值得为他不管不顾。
他绝对自恋的狂妄来源于情场失意自尊受挫的逆反。
他坐牢后小情人“蕾”又离开了他,更使他掂出自己的分量。
我们都知道,俄国十二月党人的夫人可是跟着丈夫一起去西伯利亚服苦驭的哦!
他是个人格失调者,每当与外界发生冲突,总一口咬定错在对方,不在自己。
总之,他骂国民党跟骂女人如出一辙,都是别人对不起他。
他写文章今天跟流氓老婆睡,明天跟空姐睡,连文章题目都离不开裤裆,如《阴毛的发扬光大》、《鸡巴考》,都应从扭曲的性心理,由弗洛伊德来阐释,本人这方面外行,在此不多赘述。
如果说李敖有什么鳌头独占的地方,那就是他行文之下流,言语之龌龊,世所罕见。
我不懂他咋好意思写?我看着都腻歪。
本想引用几段,不敢,政府好扫黄打非。
如果说李敖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那就是会骂,从孙中山到鲁迅到季羡林,都骂个遍。
才疏学浅的我不理解他骂他们出于何种心态,只知道孙中山、鲁迅、季羡林是好人,骂好人是坏人,骂人者就是坏人,这是小孩都懂的道理。
如果说李敖有什么特立独行的地方,那就是他的所有文章,写不几行就自吹自擂,写不几行就自卖自夸,仿佛他从他妈最脏的地方下来就得了癫痫,时不时要发作一次。
如此人文情怀,离上档次的文学作品都差得远,更别说文坛擂主的地位。
联系到他搞‘议会政治’大庭广众扔鞋子、脱裤子、喷瓦斯,八十老翁光屁股裸跑,台湾那么热,算啥本事?有种去南极跑啊!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喜欢读李敖,反正我是没胃口了,看不下去,不好看!
陆明亮女儿桃桃经检查确诊为“卵巢癌”,陆明亮、老古像被晴天霹雳,怎么都想不通女孩子会得这种病,思来想去,陆明亮怀疑是她怀桃桃时吃多了药。
夫妇两带着桃桃往北京、上海大医院跑,开刀后好了一年又转移到脑,终于不治身亡。
老古受不了这打击,突发脑溢血,没抢救过来,也随女儿去了。
陆明亮刚失独又丧偶,也想一死了之。
他们的饭店在汾东生意兴隆。万贯家产,不知何用,陆明亮快疯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陆明亮又迎来场家产争斗,是老家祖父的房产,落实政策退还了。
属于陆明亮父亲这一房的那份,陆明亮哥哥陆明天想霸占。
陆明亮当然不肯,不为钱,是不想便宜哥哥,他可是在母亲妹妹离沪后,亲手把外婆逼死的。
外婆活着时常来信诉苦,其时外婆已坐吃山空,陆明天当教师有收入,不但不贴补家用,还将家里仅剩点古董偷出去卖,外婆靠大小姐寄点钱维持生计,外婆在贫病交加中去世,陆明亮认为外婆是被哥哥害死的。
陆明天在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平反回了上海,仍当中学教师,此时已退休。
陆明天中学就早恋,婚却结得晚。
因和生梨头合伙写反动标语被遣送去大西北后,在一次批斗会上被打瞎一只眼。
独眼还是个斗鸡眼,又是个政治上的另类,个人问题成老大难。
有一年陆明天回上海,祥福里老邻居见他可怜,把仍待字闺中的生梨头介绍给他。
不打不相识,两人因同干坏事成仇,却因同为剩男剩女结为夫妻。
只是这对夫妻间含情脉脉的对视是不谈了,一眼内斗,两眼外斜,三眼老死不相往来。
陆明天想独吞房产——那可不是小数目,有两百多平方,大多是门面房。
生梨头举双手赞成,她的智商体现在只进不出。
两人私下秘谋,终于想出好办法,四个字——逼、拖、溜、赖。
先说逼;退还的房产分两部分,拆毁部分政府按每平方七十元退款。陆明天、生梨头逼陆明亮,未拆的房产他们也按每平方七十元折算给她,从此房产跟陆明亮份无关,如意算盘遭拒绝。
于是拖;房产分割一直拖着。陆明亮发无数封信没有回音。陆明亮放下繁忙的生意往老家赶。
于是溜;陆明亮生意忙,去老家一趟不易。陆明天三十六计走为上,不给妹妹面见。陆明亮老家跑了无数趟无果,跟陆明天法庭上见。
于是赖;官司没打成,兄妹间接受调解。好不容易房产分割、出租门面房租金分割一一谈妥。陆明亮刚离开,陆明天立刻变脸,所有的成约都赖掉,仗着近水楼台先得月,上海离老家近,每年的房租先独吞。陆明亮又面临法律仲裁。
陆明亮忙得昏天黑地,加之丧夫失女,脾气也变得怪异。终于有一天,陆明天夫妇赶到汾东,以陆明亮监护人的身份,将陆明亮送进精神病院。
这里还有个小插曲,生梨头有个外甥劳强,有点花露水。
劳强从上海插队来安徽后,招工进了汾东铁路部门,停薪留职跟相好的开了家歌厅。
歌厅里挂满了知名歌唱家的照片,PS后劳强站歌唱家身边,以示歌厅老板是歌唱家密友。
即使这样,歌厅生意惨淡。
劳强的插友招工在汾东精神病院,劳强常为插友往精神病院送人,当然,插友不会亏待他。
劳强回上海听姨妈生梨头说房产一事,给姨妈出主意,将陆明亮送进精神病院,对独吞房产有百利无一害。
陆明亮被哥嫂及劳强像挟持人质般押送进精神病院。
陆明天作为监护人,在入院单上签字。
陆明亮对哥哥很不理解,曾同情哥哥。
哥嫂除了同是眼科病人门当户对,其他都不般配。
哥哥好歹算知识分子,嫂嫂是智障。
最让人大跌眼镜的是,智障生两个儿子都进了名牌大学。
然而,中了乐透却遭了霉运,儿子成龙后,羞于出生地,自卑产自白痴肚子,不把生梨头当妈,也不带老婆见公婆,生了孩子也不让父母碰。
哥嫂其实是被儿子遗弃了。
钱带不进棺材,为忤逆不孝子争家产有啥用?
儿子拿高薪,指缝里从不漏两个让他们花,为逆子绞尽脑汁霸人房产,值吗?
陆明天心地龌龊,怀疑楼上老梁跟女儿有染。
陆明亮奇怪哥哥生孩那阵没搞计划生育,他为何不再生个女儿,以备今日跟女儿生个两个儿子都生不出的孙子。
但陆明亮知道哥也就嘴骚,来真的他早已过了气,因为生梨头到处说他干那活不行。
再说,他娶了生梨头,此生对女人的兴趣就定格在弱智,他又嫖不动,要那么多钱干嘛?
哥哥家伙食像猪食,可再难吃,他都像当年哄蓝浩汉他吃雪茄烟头般“加布加布”嚼得香。
三百元一个月能打发他嘴,他退休工资每月几千,吃黑我那么多钱干嘛?
哥哥成天穿有补丁的衣服,这衣服如今中国稀缺。
估计到死他都舍不得添新装,他要那么多钱干嘛?
陆明亮见过哥哥像狗窝的家,乱糟糟臭哄哄,所有的水龙头都滴漏,抽水马桶坏了积满尿垢,用后用滴漏的免费自来水冲。
他夫妇工资不少,却过得像乞丐。
如今乞丐夜晚收工还去饭店搓一顿,他连叫花子都不如。
他对金钱的妙用一无所知,对金钱的攫取贪婪之至,人格分裂,行为与目的不搭界,应该进精神病院的是他,怎么是我?
陆明亮进精神病院首先接受顿暴打,挨了护士几十个耳光,然后像翻了背的王八般被绑在铁床上。
晚饭是护士用钢勺使劲往她嘴里戳,如果戳进嘴的食物胆敢往外吐,耳光便会在她腮上伞兵般登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