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汉墓里的女鬼
书名:盗中道作者名:千岁儿本章字数:2023更新时间:2024-11-16 14:58:21
看了一会儿壁画,他们几个喊我干活,我才回过神来。再往前走,墓室中间摆着一口硕大的石棺椁,棺椁的四周布满了彩绘。应该是一副升仙图,画中的人正行进在通往“天国”的途中,天上日月并辉、明乐环响,龙、豹、翼鸟、玉璧等均是吉祥、护佑的象征。这玩意就是抱不回去,要不真可以算的上是个大宝贝了。
我们几个商量着先把这棺椁打开,我和老四俩人一人一个大撬棍正忙着撬棺材盖,忽然听到大条石上面有漏土的声音,“沙沙,沙沙,沙沙"的响,这大晚上的,还是在野外土山下十二米深,这沙沙的声音尤为刺耳。我当下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老四也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我看了一眼他们几个,不用说,从他们的眼神我就知道,他们几个也是听到了这“沙沙”的响声。
我转过头,看了一眼老四,我们大气都不敢喘,当时我特么就感觉到一股凉气从尾巴骨直冲我天灵盖。尼玛,这边我还没等缓过来,刚进来时看到的那副侍女图壁画上的那个穿红色纱服的女人,就飘在离壁画二三十公分远的距离死勾勾的盯着我们几个看,那脸上还带着笑容。我将头灯打过去,灯光穿透了她直接打在了后面的壁画上。操尼玛,老四当即喊了一嗓子,我们几个转身就往墓道口跑去,现在想想当时我们几个肯定狼狈极了,最起码是屁滚尿流的往上爬。老四这瘪犊子跑的比谁都快,只见他在最前面,几步就爬上了梯子,我紧跟在他身后,也三下两下的向上面爬去,生怕我特么跑满一步让这女鬼给我啃了。这老四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特么跑急了,上到三、四米的时候,这小子不动了,我以为这小子是跑太急跑不动了,这一托不要紧,玛德,我这手湿哒哒的,我当即开口就骂:"擦,你特么至于不至于还吓尿了。”也不知道是他尿撒梯子上了脚滑还是咋的,这老四一头就栽了下来,这可苦了在他后面的我,这一砸我俩直接都重重的摔倒了石板上。幸好梯子窄,穿山甲和刀疤眼没上来,要不全军覆没了。我爬起来一看,这老四裤子都湿透了,一边拉他起来,一边骂骂咧咧地说:“你丫的,下次干活的时候少喝点水。老子小时候尿床都没你尿的多。”我拽着老四上了梯子,刀疤眼在我后面,穿山甲在最后,也不知道他俩当时什么心里,还站在那看我俩热闹。有惊无险我们几个都安全的跑到了上面。上去之后,由于我们刚才跑的实在太猛了,我们几个像虚脱了一样倒在地上喘气。足足十几分钟,我才从地上爬起来,我师傅一看我们几个这德行,就知道在下面一定是出了什么事,等我们几个缓过来了,我师傅问:“你们在下面遇到什么了?一个个的吓成这个德行,这么多年还没习惯吗?”
“师傅,我们在下面碰见了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女阿飘。”我仍心有余悸地说。说罢,我又转过头问老四:“哎,老四你咋样?”
老四摇摇头说:“没事。”
师傅说:“你们几个是不是低血糖犯了?还阿飘?还穿红衣服的女阿飘?鬼片看多了吧你俩?我干这行这么多年我也没见过。”
我说:“师傅是真的,你看我俩像开玩笑的样儿吗?”说罢我指了指还在一旁瘫着的老四。
我师傅看了看老四,那货裤子都湿透了,肯定不是装的,看罢师傅也没再说什么。
又歇了一会,我喊老四继续在上面休息,我和刀疤眼还有穿山甲再下去看看。
反正来都来了,我就不信她一个女的还能把我咋的。
这次还是我在前面最下下去,刀疤眼和我一人拿了一支撬棍直接进了墓室,到了棺椁旁边,我用头灯又向四周望去,照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刚才那侍女。
“难道真的像师傅说的低血糖犯了?那我和老四一起犯的低血糖吗?”我小声嘀咕道。
既然那女鬼不在了,那就赶紧干活吧,别一会她又回来了。
我招呼刀疤眼,我俩各守一个角,用撬棍撬棺材板,我一边撬还不忘不时地转过头看看刚才女鬼出现的地方,生怕她趁我一个不注意来到我身边。那估计吓尿的就是我了。那我一世的英明一边想着,一边干活,用了五分钟才把这棺椁板撬开,我低头用头灯一照,墓主人已尘土化,棺椁的四周散放着不少青铜器和玉器着,我和人见钱眼开,一看见这东西,酒吧刚才的事儿全给忘了。拿起家伙事儿就开始装东西,当时估计我嘴都咧到耳根子后面去了。
我把玉佩、玉玦什么的用泡沫薄膜包好,又拿起一只玉璜礼器左瞅瞅、右看看,嚯!这是个好东西呀,只见这玉璜长约十几厘米,宽2厘米厘米,厚度不到1厘米。这玉璜属青玉受沁呈灰黄色,呈扁平弧形,遍饰谷纹,两端为龙首,作张嘴睁目状。中部上下两处有对钻小孔,用于穿缀系挂。看了一会儿,想着时间不多了,我不敢耽误,赶紧也用塑料膜装起来包好。我和刀疤眼把能装的东西都装好了,这时候我才又想起了刚才那女鬼,心里想着此地不宜久留,就招呼刀疤眼原路返回上去与师傅他们几个汇合。
上去以后,我们把坑简单回填后,又盖上了一层树叶子,把烟头都捡干净后,拎着东西向山下走去。
下山的路上,我又想起在墓里面看见的女鬼,怎么想当时的情景都不应该是低血糖,那也太巧了吧。好在那女鬼对我们没有紧追不舍,要不估计哥几个今天就得交代这了。
下了山,我们把东西装上车,这次我们谁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抽根烟再走,而是直接上了车向城区驶去。
车子开到市里,我这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心想总不可能追到这儿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