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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要打就狠狠的打

第17章 要打就狠狠的打

书名:大明:我真不是崇祯皇帝作者名:权首本章字数:2115更新时间:2024-11-04 22:09:42

“陛下,天津有警!”

用过晚饭后,本是朱友健的巡营时间,结果他还刚放下饭碗,就被堵在了账内。

本该在天津,为总兵曹友义洗清嫌疑的叶凡去而复返,还带回来一个紧急情报。

“什么?闯贼明日要攻城?”

朱友健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白天才与李岩达成协议,怎么晚上就收到这样的坏消息?

朱友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李岩变卦了。

但他想了想,又觉得没必要,一问叶凡,不由得一阵无语。

这憨货急着救曹友义,在天津找人时,撞见了以前的仇人,一言不合就把人打了一顿。

本以为事情到此结束了,却不料对方居然放狠话:

明日引闯贼进城后,就要杀叶凡全家报仇!

叶凡一听,还有这事?

马上把人一抓,带回营地一审,就得到了闯贼勾结城中泼皮,并要求泼皮们明日攻城时,在城内生乱,里应外合。

朱友健立即招来冯元飏与沈廷扬,整个行营瞬间就想惊醒的猛兽一样,快速行动起来。

一个时辰后,冯元飏带回来新的消息:

“是真的,城内与闯贼联络的地痞起码有上百人,如今已将之大部抓获,仅有少数漏网之鱼逃出城,投靠闯贼去了。”

沈廷扬适时开口:

“陛下宽仁,本不欲与闯贼见仗,现在看来,闯贼不愧是贼寇,冥顽不灵!陛下,臣以为,咱们可以先下手为强!”

虽说朱友健不愿与闯贼见血,因为建虏马上就要南下——甚至可能已经在进兵的路上了。

关起门来,打来打去,流的都是大明子民的血。

可看这架势,闯贼是非打一场不可了。

就是不知道,李岩在这事当中,到底起了什么样的作用。

朱友健不是优柔寡断的性子,但还是先问了问冯元飏:

“冯卿,你怎么看?”

冯元飏在来的路上,早就有了决定:

“陛下,必须要打,而且必须一次将闯贼打痛,否则行营南迁,必然难得安宁。”

“好,打!”

朱友健一拍桌子:

“两位卿家说得对,要打就给闯贼一个狠狠的教训!”

行营迅速取得一致。

调兵遣将不是朱友健所长,他干脆放权,任臣子们施为。

毕竟近有真正崇祯皇帝,远有微操大师,瞎指挥的后果,朱友健可是知道的。

朱友健唯一提出的要求,就是特事特办,将关押的武将中,如曹友义这样没有参与作乱,罪行不大的,全都放出来,准许他们戴罪立功。

迫在眉睫的战事,让冯元飏与沈廷扬选择了妥协。

就在临时行营紧锣密鼓,开始为明日的战事做准备时,城外的闯军大营内,却是篝火处处,一片欢腾。

“喝!喝个痛快!”

“今日且小饮,明日进了天津,大家伙儿再放开手脚,大肆庆祝。”

“哈哈哈,今日有酒无肉,明日进了天津,咱可要双倍的补回来。”

“你们爱抢酒肉让你们抢去,老子可是打算多抢几个大屁股娘们,来年再生几个娃!”

“没出息,进了天津,怎么也得多抢些银子。”

“就是,听说给辽东发的饷,现在就存在天津呢。”

闯营当中,大部分都是活不下去的百姓。

可他们喊着“闯王来了不纳粮”的口号,加入闯营之后,迅速被同化成流寇。

杀人,抢劫,在他们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历史上有很多文献,都说什么李闯进京师之后,严明军纪,与百姓秋毫无犯。

这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真要秋毫无犯,那拷饷是怎么来的?

上面的刘宗敏开了个好头,还能指望下面那些流贼出身的家伙,不有样学样?

事实上,明末各路流寇的军纪,包括明朝自己的军队,也大多是一样的。

就一个字,烂!

正如此时的白鸣鹤所部,畅想着明日杀进天津后,在繁华的大城市中放开手脚。

无数人醉醺醺的进入梦乡,做着相差不差的美梦:

抢钱,抢粮,抢娘们!

这一觉,就睡到天光大亮,等到各营头领连踹带打的,将各自的部众召集起来时,都已经是日进三竿了。

宿醉加上疲倦,所有人的精神头都不怎么好,走路也歪歪倒倒的。

白鸣鹤也不以为意,一直以来,闯营就是这么作战的。

唯一表现要好一些的,只有那三百老营的马队。

这些人走在队伍的最后方,既是压阵,也是督战。

原本按照计划,白鸣鹤是准备午时抵达天津城外,只待城内的内应先发动,四处放火,再裹挟一些城中百姓冲击四门。

乘城中守军大乱时,一鼓作气拿下天津。

然而才走到半路,白鸣鹤就看见前方突然一阵骚动。

紧接着,就是急促的马蹄声。

白鸣鹤本能的感觉到不妙,就看见一匹快马飞奔而来,马上趴着个浑身是血的军士,背上的羽箭随着颠簸还在不停摇晃着。

白鸣鹤心里咯噔一声,身边的家丁早已上前,将马上的人架了过来。

“将……将军……官,官兵,有,有……”

“有什么”还没说完,这个倒霉的家伙就已经身子一软,直接烟气了。

白鸣鹤心中涌起不妙的感觉,赶紧带着自己的心腹家丁,打马冲到军阵最前方。

此时的太阳已经快达到头顶,阳光炽烈。

白鸣鹤一看前方,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午时的太阳都无法驱散他内心的寒意。

就在前方不足三里远的地方,一支阵型严整、兵甲精良的大军,正严阵以待。

白鸣鹤再一看周围,乱糟糟的东一团,西一堆的闯军士兵,还没开打,就已经脸色惨白,两股战战。

这还怎么打?

白鸣鹤不由一阵后悔,早知道就不夺李岩的兵权了。

紧接着,白鸣鹤心里涌起无尽的怨恨:

“吴胖子呢?把人给我带上来!”

这他娘的,要不是吴胖子信誓旦旦,说天津的官兵不堪一击,还说大军一到,天津必定望风而降,他也不至于犯上作乱。

哪怕他是最早跟随闯王的老人之一,也是犯了军中的大忌。

“都怪该死的吴胖子!”

白鸣鹤现在只想抓住吴胖子,将他一刀砍了祭旗,或许还能略微提振一下军心士气。

可惜,从后面赶来的老营统领,带来了一个让白鸣鹤差点气死的消息:

“你说什么?吴胖子带着几个人,先一步逃回香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