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面见灵儿

赵青砚这一问直接给李淑然问蒙圈了，也是才反应过来，当日，赵青砚手上，萧璟钰带着她离开后便在没见过了，自然不知道自己回来。

于是李淑然上前一步，想跟赵青砚好好解释解释。

萧璟钰却从身后站了出来，拉着李淑然道：“惠娘娘，走，我有一些问题不会得请教你呢，这个...”

李淑然被萧璟钰一脸蒙圈的拉着离开了，养心殿里只剩下赵青砚和萧璟钰。

赵青砚有些吃醋道：“淑然怎么回来了，当初我那么劝她都不回来的，你一劝就回来啦？”

萧穆亭啧了一声：“你看你，还因为这个吃醋，这次淑然受那么多苦，其实挺可怜的，她为了家族，如今家族已经没有什么牵挂，她又安分守己的，放在宫里养着就好了。”

“而且，她也不是我劝回来的，我只是提了几句，应该是淑然自己也想要回来，所以正好借此机会回来，更重要的是，李小将军劝动了她，可跟我没关系！”

“那，你们怎么还在一块用午膳啊，我不在的几个月，你们都亿通用午膳么。”

萧穆亭觉得自己更冤了：“哎呦，这个我可真愿望，不信的话你去敬事房看看存档，我这是为了替淑然固宠，避免她因为吴冲受下人欺凌，因此会定期陪她吃个午饭晚饭，别的真没有，我真是冤枉。”

“你说，我和淑然要想有什么，之前不就有了么。”

赵青砚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行了行了，相信你了。”

看着赵青砚开玩笑的样子，萧穆亭才觉得自己心里一颗大石头落了地，于是继续跟赵青砚商量到：“你回来的正好，灵儿和萧沉都被关到天牢里了，这次可怎么都逃不出去了，你说，如何处置他们二人比较好。”

赵青砚一愣：“萧沉也被你带回来了？”

萧穆亭点点头，又详细的跟赵青砚讲述了一下那天她和萧璟钰走后发生的事情。

赵青砚低头沉思了半晌：“萧沉那边，你自己做决定吧，毕竟你有你自己的考量，我没办法站在你的角度上设身处地的考虑，灵儿这边，交给我吧，毕竟她一条贱命，死不足惜。”

“但是，我还有些话得问她，一会儿我就去找她。”

萧穆亭点了点头，对此表示赞同。

下午，赵青砚拿着萧穆亭的令牌来到天牢中想要见灵儿，却意外在去天牢的路上遇见了苏芜。

见到赵青砚，苏芜也是十分开心，二人手挽着手开始叙旧：“这次我姐姐能回来，我真是打心眼里开心的，她在北疆太苦了，可是我姐姐寄回来你又消失了几个月，我可想你呢。”

“对了，你这是要干什么去啊？”

得知赵青砚想要去天牢中见灵儿，苏芜想了想，一把拉起赵青砚的胳膊：“走，我陪你去，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赵青砚笑笑，也随着苏芜去了，二人一同来到天牢中。

再次见到灵儿，赵青砚也是吓了一跳，不过才过了几个月，此时的灵儿已经被折磨的不像人样。

上次在启朝，灵儿被北疆王折磨的伤还没完全好，这次被俘虏又增加许多伤，新伤旧伤都快连成一片，让人看着十分触目惊心。

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灵儿缓缓的抬起了头，发现竟然是赵青砚，灵儿瞬间崩溃，再一次发起了疯：“啊！你怎么还活着，你怎么还活着，我辞了你那么多刀，你不是应该已经死了么，你应该去死！啊！”

灵儿的叫喊声太过凄厉，很快引来了狱卒，狱卒二话不说，隔着笼子的空隙就狠狠踹了灵儿一脚。

“啊！”灵儿被踹倒在地，叫声惨烈凄厉。

赵青砚是个容易心软的人，可面对灵儿，她心软不起来一点。

自己身上的伤，以及之前的种种，灵儿的恩将仇报让赵青砚第一次感觉到了心软善良的可恨。

她走上前，问灵儿道：“之前你在丹哧部落同我讲，是你替换了朕的琉璃石首饰，那些真的首饰在哪，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一命。”

灵儿缓缓从地上爬起来，冷哼了一声看着赵青砚：“我不知道！”

“哈哈哈哈哈哈！”

狂妄又刺耳的笑声停的赵青砚有些生理不适，还没等她记叙文，苏芜便上了前警告灵儿道：“你老实点，皇后娘娘这个是给你机会呢知道么，如今你在这里，那些首饰你卖也卖不出去，留着有何用。”

“再说，就算那些首饰价值千金，你有命拿，可有命花么，什么东西会比自己性命要紧！”

“就你做的那些事情，足够砍十次头了，如今，皇后娘娘宅心仁厚，还想着留你这祸患一命，你居然不识好歹！”

灵儿抬头看了苏芜一眼，随即冷笑道：“我用她可怜我？”

“她要是想杀我早就杀了，何必又等了几个月，再说，萧沉一定会救我出去的，我不需要她施舍我。”

“萧沉？”苏芜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北疆一战，萧沉等意欲谋反的叛党，竣备皇上带了回来，现在萧沉自身都难保，还能帮得了你？”

灵儿笑笑，丝毫不将苏芜的话听进去：“是么，那我们就看看，看看皇上会不会真的处置萧沉，看看萧沉能不能救我出去！”

“哎，你怎么油盐不进呢！”

眼看着苏芜要发火，赵青砚将苏芜拉到一边，看着灵儿道：“我知道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想必你早就把萧沉的家底摸透了吧，你赌萧穆亭不敢处置北疆王一家，因为他们曾经对萧穆亭有恩。”

“可是灵儿，就算萧穆亭不处置萧沉，那萧沉又凭什么救你。”

“我知道，你们之间一定有种不可明说的联系，否则萧沉不会这么听你的话，也不会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救你。”

“可是，灵儿，你要明白啊，无论何种联系，人一死，就都不复存在了，你手里即便有萧沉的把柄，你死了，与萧沉而言，才是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