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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4章 把公主调成狗

书名:我都是宠妾了,嚣张点怎么了!作者名:左柚本章字数:2271更新时间:2025-03-31 14:02:27

他还未来得及有所动作,一群官兵却举着火把由远及近,大喝:“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皇后不敬!”

“官……官爷,我……我……”那恶徒大惊失色,还没来得及提起裤子,那官爷便对着他那丑陋的下体狠狠一砍。

只听一声惨叫划破天际,下体鲜血如注,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半开的窗户透出袅袅的烟,是檀香味儿,有安神之效。

等楚天娇缓缓苏醒之时,却发现自己竟又回到了营帐之中。

她瞳孔一缩,脸色惨白。

“娇娇,你可算醒了。”

如恶魔般的嗓音在她耳畔乍起,楚天娇惊恐万分,像虾一般蜷缩着身子,躲到床铺一角,一双因恐惧而泛白的手紧紧拽着那被子,不安地看着那藏在暗处、身形高大魁梧的男人。

她声音发抖:“拓跋瑾天,你……你……你不要……”

往日她是何等的高贵、桀骜,目中无人,如今也被一寸一寸打断了傲骨。见到男人出现,直接就“扑通”一声跪下来,连声磕头求饶。

“你胆子倒是不小,娇娇啊,就是不知何时,你才能死了这颗想往外跑的心啊。”他坐在床沿边上,弯腰居高临下地看着娇小的女人,那满是刀疤的手指摸上她娇嫩的脸颊,欣赏着她因害怕而发抖的身子,还有那垂泪发红的眼帘。

他凑得很近,呼出的气息带起一层白雾。

是冬了。

西域的夏天总是转瞬即逝,到了秋天,冬天便紧赶慢赶地来了。如刀割般的寒风从破了洞的窗户里钻了进来,顺着那破旧漏洞的被褥往里灌,楚天娇只觉得浑身冷得厉害。

“拓跋瑾天,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错了。”

“就这态度吗?”拓跋瑾天勾起恶劣的笑,指腹直接划开了她破碎的衣衫。“光说错了,怎么能行?”

她的身体早已被他折腾得不成样子,即便如此,他对她的兴致却更浓郁了。没有什么能比把尊贵高傲的贤和公主那高贵的头颅踩在脚下,将她调教成一条只会摇尾乞怜的哈巴狗更令人兴奋愉悦了。

衣衫被撕碎,烛火摇曳之间,如大雪般飘落在地。曾经高贵的公主,此刻如丧家之犬般发出呜咽的哭喊之声。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哭喊更多,声音便被吞噬。

忽然,拓跋瑾天的兽欲还未发泄完,便感觉身下一片湿热。借着朦胧的月色,他摸了一把那湿处,一抬手,却发现满手鲜血,殷红得几乎刺痛他的眼。

而凌乱被褥之中的女人已经昏死过去,脸色白得宛如纸。拓跋瑾天的心骤然乱了,猛地站起身来,冲着外面大喊:“快来人,去叫大夫!”

天亮了。

昨夜一整夜的雪,几乎要将整个小镇给吞没。

大夫来得很快,拎着药箱,急匆匆地来到营帐。一番诊断之后,他神色复杂地望着拓跋瑾天:“恭喜王子,王后这是有喜了!”

“有喜”二字如一道惊雷,直接在拓跋瑾天耳中炸响。

他愣了半晌,才意识到大夫在说什么,又想起那滩血水,他声音发颤,愣愣地问道:“那孩子……”

“还请大王放心,这孩子能保住,只是如今王后的身子实在太虚了,还得好生调养。”大夫说着,又开了些安神补胎的药。

楚天娇的身体确实虚弱至极,拓跋瑾天一只手都能拧碎她的腰肢,她的腰比他大腿还细。他都无法想象,这么纤细的腰身怎么能怀上孩子。

等到楚天娇苏醒时,听到的便是大夫说的这番话。她愣住了,没想到自己居然怀上了这个恶魔的孩子。她这才想起,例假怎么没来。

有了孩子,那她如何才能回到京城?难不成,她要在这黄沙漫天的地方,在这个恶魔身边呆一辈子?一想到那种可能,她心里便涌起一丝无法言喻的绝望。

“醒了就把粥喝了。”冷不丁的嗓音从她耳畔传来。

热气腾腾的米粥,从拓跋瑾天手上的瓷碗里弥漫出热气。楚天娇艰难睁开双眼,她本想说不饿,可肚子却不识趣地咕咕直叫。这些日子她很难吃饱喝足,如今这人倒是转性了,知道她怀孕了,居然还亲自给她喂粥。

“你也太瘦了,得多吃点。”他嗓音难得舒缓了几分。

楚天娇一勺又一勺,机械地喝着粥。听到他的话,手指顿了顿,垂下眼帘,没有吭声。

“我让亚朵把制衣的婆子叫进宫来了,待会就让她进来给你重新做两身体面衣裳。”拓跋瑾天见她这样,浓眉紧皱,又让丫鬟端了两盆炭火来。屋内的温度这才上升了几分。

“你好生呆着,有事直接叫我。”拓跋瑾天站起身来,也不为难她了,转身出去。

他刚走,她就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委屈,把头埋在被褥里,低声哭了起来。这苦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彼时她只想着上官青莲能赶紧找到她,跟着上官青莲,至少不会被人殴打,基本的吃穿用度也都能保证。

天色将明,一个身着雪白衣衫、骑白马的男子疯狂朝西域赶去。

路上,细雪融化在他的发丝上,上官青莲目光灼灼地盯着西边的方向,神情坚定:“娇娇,你等着,我一定要将你找回来。”

京城。

这段日子以来,安长宁深居闺阁,足不出户,整日素衣素面,模样憔悴不堪。任谁看了都知道她伤心欲绝,沉浸在悲痛之中。

然而无人知晓,她一直在暗中留意各方消息。她心中隐隐约约有一种预感,盛书君并不会这样轻易就死了。

待听闻有个云游的大夫抵达京城之时,她连忙从侧门出去,以重金相邀,让他入府为皇后诊治。

“贵夫人这病症,心脉受损,脑子中有了淤积,并非不能医治,只是这病……”大夫收回手,随后眉头又微皱,“不过我回京匆忙,药房里的药缺了一味,若想彻底治好,恐怕得找到血痕草。”

一听到大夫有办法医治太后的病,安长宁眼眸微亮,至少还是有线索了。但是一提到这药名,她又皱起眉:“大夫,这味药材该去哪里找?可是极为罕见?”

“这血痕草生长于极潮湿之地,常见于悬崖峭壁之处,环境特殊,寻常难觅其踪迹,确实稀少。”说完,大夫捋了捋胡子,画风一转,笑着说,“不过也不是完全找不着。”

听到这话,安长宁的心安稳了几分,让人付了诊金,摒退左右,连忙让逢春带人去查。

好在踏破铁鞋无觅处,逢春不多时便匆匆折返回禀道,这血痕草在距离京城三十里开外的云山霞峰中便有。云山?她之前去过一趟,那座山极为陡峭,猎户们只在山脚下安家,从不上山。

那山太深,林子太茂密,野兽出没,极为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