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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猪肉印章

书名:我都是宠妾了,嚣张点怎么了!作者名:左柚本章字数:2034更新时间:2025-01-03 19:16:01

翌日。

只听得京中惊起一段传闻,说是那些个吃了皇粮的官员厮混于青楼之时,玩的昏了头,居然胡乱往身上盖着印章。

“这读书人的闺中之乐属实是我等平民无法理喻。想必这印章印于身上,洗不脱,便是代表着对爱的忠贞吧。”说书先生手里摇着折扇,捋着自己的山羊胡须,煞有其事地说着。

“可是,既代表着所谓的忠贞,那又为何要去青楼寻忠贞?”下方的小儿仰着头,一脸天真无邪。

“啊,这…”说书先生摸着下巴,一时间有些困难,良久后他叹气,“兴许是,上位者卑微,禁欲者沉沦,缄默者爆发,克己复礼者反抗吧。”

而盛书君这边刚回了府,便有人将他堵在门口。

“盛书君,莫不是你在背后搞的鬼?瞧瞧这身上的猪肉印章,怎么洗都洗不掉,这等腌臜手段,可是你所为?”

那官员面色涨红,似是气得不轻,手指几乎要戳到盛书君的鼻尖。“要不然我们今天醒了,怎么没看到你?”

他气得发抖,因为这事儿,他差点就要被家里那母老虎给弄死了。

盛书君这才注意到他脖子处围了厚厚的布,显然在遮着什么,当即就有些忍俊不禁。

连忙憋住自己的笑。

他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刘大人,实不相瞒,在下身上也留着这印章呢,只是在下醒得早,尚有诸多事务处理,这才先行离开了。不过,我说实话,这印章可并非在下所盖,应当是自己给自己盖的。”

那带头的官员更是瞪大了眼睛,怒喝道:“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我们怎会自己往身上盖这等难堪之物,你莫要狡辩!”

盛书君却不慌不忙,“诸位大人可还记得昨夜那位舞姬姑娘?昨夜诸位为了能与那位姑娘春宵一度,那可是各显神通啊,争着抢着要表现一番,甚至还以这印章为凭,说是谁盖得多,随便能赢得美人相伴。想必昨夜诸位大人都过得甚是风流快活吧?”

这官员听到这话,立刻仔细回想。

昨夜的情景如浮光掠影般在脑海中闪过,那确实是畅快淋漓,可今日醒来,却并未见到那姑娘的踪影。

倒好似一场美梦,让人有些恍惚,难辨真假了。

见他这般神情,盛书君趁热打铁,接着道:“快乐便足矣,又何必去深究这印章之事呢?大人是有身分之人,若是将此事闹大,传扬出去,怕是与名声也不利。”

“我不信,你在哪里盖了这印章?拿出来给我瞧瞧。”那官员眯着眼睛瞧着他。

盛书君知道,如果自己不拿出一些证据来,他们势必会怀疑自己,还会在背后孤立自己,不过对于这番,他早已有了应对之策。

“唉,刘大人你我二人之间这些年的交情,我怎可会骗你?”说着,盛书君故作难堪的扯开了衣领露出了健壮的胸膛一角,浮出了隐隐约约的青色的印章痕迹。“我说的是实话,不信你瞧。”

那官员凑近看了看,确认的确是真的,也不好再说什么,便拂袖离开了。

他前脚刚走,后脚安长宁就从那半掩的门后面跳了出来,直接抱住了他的腰。

安长宁娇嗔道:“想不到我家世子这嘴巴如今越发圆滑了,三言两语就把他们给忽悠走了,当真是厉害。”

说着她还将手探进了他的胸口,使劲擦了擦,那印章瞬间就被她给搓没了。

“想要在宫中站稳脚,光有真才实学还不够,这些歪门邪道自然也要会上几分。”盛书君转过头,伸出手来刮了刮她挺翘的鼻尖,随后就牵着她的手,上了马车。“康康很想你,一直哭着闹着说要见娘,我把他安排在了城外的院子里,还是你当初买的那一个。”

“我当初哪里买过院子?”安长宁眼神划过一抹慌乱,连忙敷衍着。

“你觉得你能瞒得过我?”他笑脸盈盈与她对视。随后又叹了口气,有几分委屈道,“后面那婆子,全都招了。”

“只是我想不到,我的长宁居然早就谋划着想要离开我了,可真是让我的心好痛。”

“我不过只是想活命罢了,谁让你当初非要跟长公主卿卿我我。我留着,哪里有活路?”安长宁别开眼,不忍看。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便到了小院,刚踏入小院,便听到一阵稚嫩却又带着倔强的争辩声传来。

“夫子,您说得不对!那书中所言,未必便是全然正确的道理呀,为何康康不能有自己的想法?”

安长宁抬头一看,就见安文翰正仰着小脑袋,细细的小眉头微皱,一脸不服输地跟夫子顶着嘴。

见此情形,盛书君轻咳一声,故意提高了声音说道:“这是谁家的小儿郎,这般有气势,连夫子的话都不敢反驳了。”

安文翰听到这声音,先是一愣,待转头瞧见是爹娘回来了,那圆溜溜的大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立马撒开小腿。

朝着安长宁飞奔过去,嘴里带着哭腔喊道:“娘,你终于回来了,康康还以为你不要康康了呢,呜呜……”小小的身子一下子扑进了安长宁的怀里,紧紧抱住,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在一旁的安长宁赶忙蹲下身子,将安文翰搂在怀中,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温柔地哄道:“傻孩子,娘怎么会不要你,娘这不是回来了,快别哭了,瞧你这小脸儿,都哭成小花猫了。”

与此同时,盛书君也走上前来,笑着打趣道:“康康平日里可神气了,今日怎的这般委屈了,莫不是被夫子给训得狠了?”

“才不是呢,是夫子讲的道理康康觉得不妥,康康只是据理力争罢了,才不是被训了呢。”安文翰抬起头来,吸了吸鼻子。

夫子在一旁见状,也是无奈地笑着摇头,朝着盛书君与安长宁拱手行礼道:“小公子聪慧过人,只是这性子着实倔强了些,不过如此有主见倒也是好事。”

“有劳夫子费心教导了,这小子顽皮,还望夫子多多担待。”安长宁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