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杀妻弃子
书名:我都是宠妾了,嚣张点怎么了!作者名:左柚本章字数:2090更新时间:2024-12-17 18:21:01
手轻轻地抚过他刚毅的面容,最后停在他那微微有些干涩的唇上,注视良久,她浅浅地落下一吻,濡湿了他的唇。
这些天来,世子几乎夜夜都留宿在她的房中。
这看似得宠的行为并未让安长宁高兴,她是太了解他了。
自己与世子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世子如今却如此反常,显然他是心里有了压力,无处抒发,心头烦躁,才会如此的冲动,不像他自己。
想起那天的事情,安长宁也知道他自己是无能为力。
世子是爱自己…
安长宁无声地告诉自己,但是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
安长宁在城外稍远的地方买了处宅院,里面准备了许多吃食,同时又暗暗藏了些银两在其中。
自己的胜算不多,所以她需要给自己准备后路。
当然,安长宁希望自己永远也用不上这条后路。
同时,又雇用了村里一个农妇,每日在此处打扫,这样只要有活人在里面活动,就不会引得周遭人注意。
等她做完这些回去的时候,天已经有些暗了,空气中带着一些刚刚初春的凉意,安长宁心里念着孩子,步伐就更快了。
安长宁刚到世子府,就听到钱氏跟几个贵妇人在那里炫耀。
“唉,各位姐姐们,我也没想到我这孩儿如此有出息,可当真是把他父亲的聪明才智全部学会了,如今在朝堂上那是前途不可限量。”
钱氏手里拿着蒲扇轻轻摇着,洋洋得意地说着。
其他几人也是见风使舵的货色,听到这话连忙都赔笑起来。
“那是自然的,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盛世子从小就是读书的料,才华横溢,学富五车又懂事听话,不像我家那个逆子,前几日险些把夫子给气死了,把我这气得险些都睡不着觉了。”一个穿着绿色的长裙的老妇人笑眯眯地说。
“就是就是,再说了,如今陛下将长公主赐婚给世子了,以后啊,你们可就是皇亲国戚了,那世子还不是前途不可限量?”旁边的一个穿着黄色衣衫的女人也点头。
钱氏更加得意,整个人都飘了,微微仰着下巴,接着说道,“我这孩儿,人长得又俊俏,学识又高,长公主能看入眼那自然也是应该的,唉,可惜了,现在府里还有个上不得台面的主,前些天的事各位姐姐们也见到了,那长公主不见得能喜欢她,到时候我这做婆婆的,可得左右为难了。”
众妇人一听,想起满月宴发生的事,也不由唏嘘感慨。
“但说来也是,长公主身份如此尊贵哪里还需要跟一个小妾抢人?再说了,那小妾生得再美貌又如何,不过就是一个空有美貌不值一提的花瓶,再过些日子人老珠黄了,世子早就看不上眼了。”
有人感叹着。
“钱姐姐,可千万得照顾好长公主的面子,不要因为一个妾惹人不快。”
钱氏又何尝不知这个道理,“以前的话我可以随便找个理由将她打发了,但是你们也知道她最近刚生下了儿子,书儿喜欢她,喜欢得紧,我哪里插得了手。”
“若不这样,等长公主入门之后,你就将这小少爷过继给她,这样不仅小少爷长大之后与长公主亲热,而且世子也会因为孩子的原因对长公主更好了。”不知是谁提议着。
“说得不错,这样就能找个理由把那个小妾给赶走了,长公主也过得舒心,孩子以后也不会记得有这个身份的母亲。”
众人理所应当地说,仿佛将孩子与母亲分隔开,是一件再轻松不过的小事,根本忘了自己也是身为母亲的人。
还站在侧门没有进来的安长宁一听这话,瞬间僵在原地,一张俏脸煞白煞白的。
如果说她们对自己下手,她或许能忍,可是没想到,她们居然要对自己的孩子下手。
这叫自己如何能忍得下去?
安长宁冷笑。
随后默默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她看着襁褓中酣睡的婴儿,伸出手去轻轻抚摸他柔嫩的小脸,心里暗暗发誓,谁都不能将她与文翰分开。
如今,长公主还未入门,她们就如此算计自己,如果长公主入门了,那她们岂不是更加不把自己当人看了?
现在的她只有两种出路。
第一种,如果世子真的爱她,愿意帮她,自会帮她保护住文翰,不会帮长公主抢走自己的孩子。
第二种,倘若世子真的变心,那自己求人不如求己,只能带着孩子离开这里走得越远越好了,无论是谁,都不能将自己与孩子分开,自己也绝不会将孩子拱手相让。
安长宁盯着孩子的睡颜,浅浅吻了吻他的脸颊,“无论如何,谁都不能将母亲和孩儿分开。”
后面几日,安长宁表面顺从钱氏,背地里在外边积攒钱财,给自己谋求后路。
不过这些日子,盛君书黏她黏得越发地紧了,甚至在书房的时候,都会要求自己去陪他。
盛君书读书之时向来不喜有人打扰,可近日以来,不但连连叫她过去,还好几次,在书房的软榻上,都要与她行夫妻之事。
那狭窄的软榻只有一人宽,稍不注意就要掉下去。
“世子,妾身要掉了…”安长宁感觉到那失重感,心头一惊,连忙呼唤出声,一只手去抓住了他的劲腰。
“嗯哼,你再抓得重些。”
盛君书发出隐忍的闷哼声。
安长宁低头一看,发现自己长长的指甲抓在了他的腰上,带出了几条红痕,连忙松开,然而刚松开又要掉下去,她又赶紧,右手抵着后面的床榻。
“妾身真的要掉了。”
“我不会让你掉的。”盛君书用着沙哑的嗓音说。
下一瞬间。
安长宁只感觉一个天旋地转,两个人姿势来了个对调。
“世子,你现在学坏了。”
“那你欢喜吗?”他问道。
安长宁脸上红晕更甚,挑了挑眉,带着几分连绵不绝的媚意,“只要是世子您的,我都喜欢。”
又是一夜荒唐,安长宁揉了揉腰间的软肉,仔细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有隐瞒,看着旁边的男人,她说,“如今长公主要是入府了,世子该当我如何?”
盛君书的睫毛微微一颤,随后缓缓睁开了双眼,目光真切地注视着她,“你始终是我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