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还是不让她去了吧
书名:我都是宠妾了,嚣张点怎么了!作者名:左柚本章字数:2026更新时间:2024-12-07 23:11:00
冬日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地面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安长宁与盛君书携手步入钱氏的院子,还未站定,钱氏便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一把拉住盛君书的手,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
“书儿,你瞧瞧,宁侧妃竟给我下了帖子,邀请咱们府上参加她的生辰宴!这可是天大的面子啊!”
钱氏说着,将一张烫金的帖子递到盛君书面前,那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盛君书淡淡地扫了一眼帖子,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手,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悦。
“母亲,长宁如今身子重,不宜四处走动,这宴会,还是不让她去了吧。”
他语气虽然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目光温柔地落在安长宁身上,满满的心疼。
钱氏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目光落到安长宁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
“这……这……”她支吾了半天,终究没说出什么责备的话,只是脸色明显冷了下来。
安长宁垂眸敛目,安静地站在盛君书身旁,一言不发,仿佛这场风暴的中心与她无关。
阳光照在她恬静的脸上,更衬得她温婉动人,我见犹怜。
钱氏见状,心中更是添了几分不满,矛头直指安长宁。
“安氏,是不是你教唆书儿这样说的?你是不是不想去参加宁侧妃的生辰宴?”她的声音尖锐起来,语气中充满了质问。
安长宁还未开口,盛君书便将她护在身后,语气带着一丝警告。
“母亲,长宁身子不适,孩儿也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此事与她无关。”
钱氏一听这话,顿时怒火中烧。“胡闹!怀孕的人哪有那么娇气!你看看你现在在外面是什么名声?旁人都说你惧内,怕老婆!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她说着说着,眼圈竟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书儿,娘是心疼你啊!你若不去,旁人还不知道要怎么编排你!”
钱氏哭得肩膀颤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她对儿子的疼爱,此刻表露无遗。
盛君书还想解释,却被安长宁轻轻拉住衣袖。
她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向钱氏,语气温柔却坚定。“大夫人,您别生气,我去便是。我不会再给世子爷添麻烦了。”
钱氏的哭声戛然而止,她仔细打量了安长宁一番,见她态度恭顺,这才勉强满意地点了点头。
“嗯,这才像话。你们先回去准备吧。”她摆了摆手,示意两人离开。
安长宁和盛君书对视一眼,转身离去。
雕梁画栋,琉璃生辉,二皇子府邸内张灯结彩,宾客如云。
安长宁身着藕荷色绣花长裙,随着钱氏缓缓步入宴席。
她扶着微微隆起的腹部,举手投足间带着几分母性的光辉,引来不少夫人小姐的注目。
刚一落座,一位满头银发,精神矍铄的老妇人便笑眯眯地开了口。
“哟,这不是庄廷侯府的钱夫人吗?今日怎么舍得带着你府上的……这位……一起出来了?”
这位正是镇南老王妃,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
她目光落在安长宁身上,那眼神仿佛能洞穿一切,“听说如今安氏也抬了位份,真是好福气啊,这才多久,就把世子爷拿捏得死死的。”
钱氏脸色一僵,皮笑肉不笑地回道:“老王妃说笑了,安氏不过是个平妻,哪敢拿捏世子爷。” 平妻终究不是正妻,老王妃这番话,分明是在指责庄廷侯府宠妾灭妻,不讲规矩,这让她如何能忍?
“哦?平妻?”老王妃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瞧我这记性,竟忘了这茬。不过,这平妻与正妻,也不过一字之差,如今看来,这庄廷侯府,倒是安氏说了算啊。”
周围的贵妇们纷纷掩嘴轻笑,窃窃私语,钱氏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如同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她强压着怒火,转头狠狠瞪了安长宁一眼。
“都是你!抛头露面招惹是非,如今连老王妃都笑话到我们府上来了!”钱氏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责骂道,“我早就说过,你就不该来!这下好了,丢人丢到外面来了!”
安长宁脸色苍白,低垂着头,默默承受着钱氏的怒火。“大夫人息怒,妾身并无……”
“闭嘴!”钱氏厉声打断她,“你还敢顶嘴!若不是你,世子怎会如此忤逆我?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钱氏的声音越来越大,引来周围人频频侧目。
就在这时,一位身着鹅黄色衣裙的丫鬟走了过来,福身行礼道:“见过钱夫人,我家娘娘听闻安夫人身子不适,特地命奴婢前来,带安夫人去偏殿休息。”
这位丫鬟正是二皇子妃姜如烟的贴身侍女。
钱氏愣了一下,随即冷哼一声:“既是二皇子妃的好意,安氏,还不快跟着去?”
安长宁感激地看了那丫鬟一眼,起身跟着她离开了宴席。
跟着丫鬟穿过曲折的回廊,安长宁心中稍稍安定。
然而,刚走进一间布置雅致的厢房,身后的房门便“砰”的一声关上了。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便感觉后颈一痛,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与此同时,等候在宴会外的山月忽然被人从身后捂住口鼻,一股刺鼻的药味传来,她挣扎了几下,便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厢房内,安长宁缓缓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嘴巴也被堵住了。
她惊恐地环顾四周,空无一人,只有摇曳的烛光投下诡异的阴影。
她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预感自己陷入了巨大的危险之中。
浓重的熏香气息盘绕在空气中,甜腻得令人作呕。
安长宁挣扎着从昏迷中醒来,后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她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雕花木椅上,嘴巴也被堵得严严实实。
房间里光线昏暗,烛火摇曳,映照在墙上投下扭曲的影子。
安长宁惊恐地环顾四周,视线最终落在不远处那张宽大的拔步床上。一个男人正衣衫不整地躺在上面,呼吸沉重,显然是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