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给世子和夫人庆祝
书名:我都是宠妾了,嚣张点怎么了!作者名:左柚本章字数:2009更新时间:2024-11-26 22:02:24
安长宁心中疑惑,老太太素来有静初专门负责汤药,为何今日却让自己去做?但她并未多问,只温顺地应道:“是。”
同一时间,另一个婆子来到了盛君书的书房。“世子,老太太让您去荣禧堂用晚膳。”
盛君书放下手中的书卷,不疑有他。老太太近来身子骨弱,时常唤他过去陪着用膳,他也习惯了。
“走吧。”他起身,跟着婆子穿过回廊,走向荣禧堂。
推开雕花木门,一股浓郁的菜香扑鼻而来,却不见老太太的身影,只有吴和雅一人坐在桌旁,面前摆满了精致的菜肴。
“世子,”吴和雅起身,柔柔一笑,“母亲说身子有些不适,已经先用了膳,特意嘱咐我陪您一起。”
盛君书心中疑惑更甚,老太太既然身子不适,为何不让他过去探望,反而让他和吴和雅一起用膳?
他刚落座,那婆子便殷勤地斟了两杯酒,酒色清澈,散发着淡淡的果香。
“这是老太太特意吩咐酿制的桂花酒,说是要给世子和夫人庆祝。”婆子满脸堆笑,将酒杯递到两人面前。
盛君书看着杯中之物,眸光微沉。老太太滴酒不沾,又怎么会特意酿制桂花酒?他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不安,这酒,只怕有问题。
“母亲的好意,我们心领了。”盛君书并未伸手去接,而是看向吴和雅,“只是我今日有些不胜酒力,夫人可否代劳?”
吴和雅闻言,脸色微变,随即掩饰般地笑道:“世子说笑了,这可是母亲的一番心意,怎么能推辞呢?”
那婆子也附和道:“是啊世子,这可是老太太的心愿,您就喝了吧。”说着,她又将酒杯往前推了推。
盛君书看着婆子殷切的目光,心中思绪万千。老太太既然如此安排,必然有她的用意,若是他执意不喝,只怕会引起老太太的不满。
他深吸一口气,接过酒杯,沉声道:“既是母亲的心愿,那便恭敬不如从命。”
与此同时,小厨房里,安长宁正仔细地熬制安神汤,药香弥漫,却掩盖不住她心中那抹挥之不去的不安。
她时不时地抬头看向窗外,夜色深沉,如同她此刻的心情,沉重而压抑。老太太的举动,实在是太过反常,让她不得不心生警惕。
她握紧手中的药勺,心中默默祈祷,希望一切只是她多虑了。
檀香袅袅,老太太的内室光线昏暗,弥漫着淡淡的药味。
安长宁端着安神汤,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老太太半倚在床头,脸色略显苍白,眼神却异常清明。
“来了?”老太太的声音有些沙哑,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安长宁屈膝行礼:“老太太。”
她将安神汤递过去,老太太接过,却没有立刻喝,而是目光灼灼地盯着安长宁,看得她心里有些发毛。
“这汤,是你亲手熬的?”老太太问。
“是。”安长宁答道,双手交叠放在身前,努力保持着平静。
老太太这才缓缓喝了一口,随即放下药碗,叹了口气:“长宁啊,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安长宁心中一凛,老太太这突如其来的夸赞让她感到不安。
“之前君书受伤的事,也并不是你愿意的。”老太太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怜悯,“只是,你也知道,你和雅儿都是平妻。”
“妾身明白。”安长宁低垂着头,语气恭顺。 心跳却不由自主地加快,老太太这是要做什么?
“雅儿对君书一片痴心,”老太太的声音带着一丝感慨, “君书也不能厚此薄彼啊。”
安长宁握紧了藏在袖中的手,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
她很想大声质问老太太,吴和雅的痴心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但她明白,此刻还不是时候。
老太太的身体状况经不起刺激,而她自己,也需要更多的时间去揭开吴和雅的真面目。
“妾身理解。”安长宁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语气平静得几乎听不出任何情绪,“老太太放心,妾身明白自己的本分。”
她微微抬起头,对上老太太探究的目光,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和隐忍。
檀香依旧袅袅,老太太放下药碗后,屋内陷入了一阵沉默。
安长宁垂着头,心跳如擂鼓,几乎要震破胸腔。
药碗中剩余的汤药,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幽幽的光,如同此刻她不明朗的前路。
老太太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许久,终于缓缓开口:“长宁啊,今晚你就留在这院里伺候吧,明日再回去。”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安长宁耳边炸响。她猛然抬起头,嘴唇微微颤抖:“老太太……”
“我年纪大了,夜里身边总要有人伺候。”
老太太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你细心周到,我放心。”
安长宁紧紧咬住下唇,一股酸涩的委屈涌上心头。
她如何不明白老太太的用意?分明是想将她留在身边,变相地阻止她与盛君书见面。
老太太对吴和雅的偏袒,如同尖刀一般,在她心上一下下地剜着。
曾经,老太太待她如同亲孙女一般,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这份温情,让她在这个陌生的侯府中感受到一丝慰藉。如今,这份温情却成了束缚她的枷锁。
老太太苍白的脸色,浑浊的眼神,以及那一声声压抑的咳嗽,都在提醒着她老太太日渐衰弱的身体。
她怎能在这个时候忤逆老太太,让她老人家更加担忧?
“是,老太太。”安长宁最终还是顺从地答应了。
她深吸一口气,将眼眶中的泪水逼了回去,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能伺候老太太,是妾身的福分。”
老太太满意地点了点头,闭上眼睛,似乎有些疲惫。
安长宁轻手轻脚地将药碗放到一旁,然后走到床边,为老太太掖好被角。
指尖触碰到老太太粗糙的皮肤,一股凉意顺着指尖传遍全身。
夜色渐深,内室里只剩下安长宁一人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