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3章 没关系你能给他送汤?
书名:穿书七零俏农女,禁欲大佬跪地哄作者名:阿桔本章字数:2020更新时间:2025-03-03 14:35:44
陈姜氏心里一下来了底气,撑着床单向顾序州对峙。
“地主崽子,你还要怎么解释呐?老天都看不下去,指引我来仓库,要不然都没人发现你们干得龌龊事喏!”
顾序州看着那抹落红,心头发紧,一时间竟无法回应。
对于之前发生的事情他本就有些朦胧,刚才又急着送秦葭宁出去,根本来不及多想。
现在看着床单上的红色,他才稍稍有了实感。
脑海里浮现出秦葭宁的脸,他的耳根有些发烫。
“不敢说话了是吧!我就说嘛,地主家的野崽子,不知道混着哪里血的小杂种,能那么好心给生产队修农具?打着修理的名义,做着下三烂的事情。我呸!”
陈姜氏越说越来劲,她可是生产队的正义先锋,最见不得不干不净的事情。
还好今天听英子的话,来仓库附近的河边洗衣服,又加上秦寿通风报信,这才能及时发现二毛子干得肮脏事。
陈姜氏的话一字一句敲在顾序州心头,也在狠狠刺痛着秦寿。
他追了死丫头那么久,连个小手都没摸上,本来想着坏她名声,再英雄救美,让她只能嫁给自己。
可费了那么大功夫,最后居然便宜了二毛子。
他越想越气,握起拳头,冲上去要再给顾序州一拳。
谁知一根拐杖挡在面前——
老书记冷着脸:“我说够了!”
场面随着这掷地有声的一句话安静下来。
老书记咳嗽了一声,对顾序州说:“小顾,你说,这血是哪里来的。”
顾序州站稳身子,一脸平静地向众人说道,“是我的血。”
“你放屁——”秦寿刚张口,被老书记一眼瞪了回去。
顾序州藏起眼底的不悦,“刚才我躺在稻草堆上看书,没有煤油灯,只能借着头顶洞口的月光。谁知,屋顶年久失修,落下瓦片正好砸中我的后脑勺。”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瓦片,又撩起后脑勺的头发向众人展示伤口。
那片瓦是秦葭宁爬洞时落下的,而他刚才捡瓦片又故意将手上的血抹上去。
陈姜氏和一众人看着带血的瓦片和血淋淋的伤口,一时语塞。
“顾序州,你他妈的撒谎——”
秦寿气得满脸通红。顾序州后脑勺的伤口是他亲手拿铁锹砸出来的,当时血可一滴没流到床单上!可这要他怎么说!
血一上头,秦寿竟然喊道:“我眼睁睁看着你把宁宁哄进来的,还能有假?狗崽子,我看你是把宁宁给杀了!”
秦寿此话一出,吓得围观村民议论纷纷。
打在头阵的几个男人顺手捡起仓库里的钉耙、铁铲,紧紧握在手中,警惕地盯着顾序州。
他们眼里放着狠光,但谁也没出手。
毕竟仅因为床单上的一点血迹,就认定顾序州杀人还是仓促了些。
“阿寿说的对啊,事情闯成这个样子,这秦葭宁是死是活,总要有个准话牟。”
见局面陷入僵局,陈姜氏耐不住了。
他们村可是文明模范村,这么多年在她的眼皮底下就没有人敢胡乱闹事的!如今改造来的地主崽子玷污了他们村的好姑娘,这么大的丑闻舞到她面前,她作为整个村儿的主心骨,怎么可能任由他们胡来?
再说上个月她去隔壁村村委会看电视,那上头就有洋鬼子把姑娘侮辱后给分尸了!
一想到这,她几乎要尖叫起来:“这小子骨子里就是坏东西,他做出什么恶毒事都有可能!”
“陈姨说的对,你们看顾序州这脸,鼻子那么高,嘴唇又薄,长得跟个洋鬼子似得,看着就像杀人犯。”
“我也觉得,他从来不笑,也不知道在暗搓搓计划什么坏主意。”
村中的妇人被陈姜氏煽动,你一言我一语,好像认定顾序已经杀人。
激烈的叫喊声一阵高过一阵,周边的其他人也跟着躁动起来。
“杀人犯,还我表妹!枪毙,这狗生的儿必须枪毙!”秦寿高举起铁铲叫喊。
他馋了死丫头身子那么久,怎么能白白便宜了这小子,说什么也要让他偿命。
顾序州咬紧牙关,一双眼如老鹰般瞪着秦寿,双手下意识握紧。
这群人根本不在乎他是否真的犯罪,就是想他死。
眼看着铲子就要砸破自己的头,他正欲开口,却听见门口传来轻柔的女声。
“大家——大半夜的不睡觉,都围这干什么呢?”
“秦葭宁!”
众人闻声回头,只见秦葭宁好端端地站在屋外。
她穿着不合身的的蓝色女士工装服,过长的袖子卷了又卷,露出瘦削的手臂,手里提着个菜篮子。夜色下,她那张脸没什么血色,嘴唇都是惨白的。她走路发飘,像随便来阵风就能把她吹到。但那双眼睛亮晶晶的,好奇地朝仓库里头巴望。
秦葭宁小心地打量里头,见村里十几个高大小伙都举着铁锹,恶狠狠地对着顾序州。
若她晚来一步,恐怕顾序州的下场会比原书里还要悲惨。
还好赶上了,她暗暗松了一口气,抓紧手里的菜篮子,和带头的秦寿对上了眼,立即装出唯唯诺诺的模样。
“宁宁,你怎么在这啊!给哥瞧瞧,有没有哪伤了?”
秦寿笑得是面目狰狞,装模作样地跑上去要拥抱秦葭宁。
秦葭宁护住怀里的菜篮子,故作恐惧地避开秦寿。
她低着头,压低声音颤抖着问道:“哥,你说什么呢,我就来送个汤,怎么会受伤?”
“宁宁,你别怕,跟我说老实话,顾序州那狗生的儿刚才碰你哪了!”
秦寿不怀好意地追问,他知道秦葭宁的性格软弱,逼问几下一定就会哭着老实都交代了。
秦葭宁小心翼翼地和秦寿拉开距离,直到走到顾序州身边才面色放松下来,将装着热汤的菜篮子放在一旁的板车上。
“哥,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我结束生产队的工作后就回家了,刚过来送汤,看到大伙都聚在这里,我还奇怪呢。”她不紧不慢地解释,见众人诧异,她更是一脸天真地反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这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