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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渠泉将车停在废弃工厂外，熄火后深吸一口气。

他看了眼后视镜中自己布满血丝的双眼，又瞥了眼副驾驶上的黑色皮箱。

五年了，他终于等到这一天。

他拖着赵钱毅走进工厂时，阳光正好从破碎的玻璃窗洒进来。

赵钱毅被拖行得浑身是伤，早已没有了往日富家公子的矜贵模样。

柳渠泉用皮鞋挑起赵钱毅的下巴，冷冷地问："想起东桥街那个姑娘了吗？"

赵钱毅勉强扯出一个轻蔑的笑容："哪个姑娘？我玩过的女人多了去了，哪记得什么东桥街的。"

柳渠泉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随即被怒火取代。

他猛地一脚踢在赵钱毅脸上，鲜血顿时从对方嘴里涌出。

"忘记也没关系，"柳渠泉冷笑道，"现在的你，不过是我眼中可以宰杀的畜生罢了。"

他打开皮箱，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工具：电击棒、尖刀、钢丝...还有一瓶蜂蜜。

赵钱毅看到这些，终于露出了惊恐的神色："柳渠泉，你疯了！你知道我爸是谁吗？你敢动我？"

柳渠泉轻蔑地笑了："赵天豪？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地产大亨？可惜啊，商场如战场，他现在已经是阶下囚了。"

他拿起一把小刀，在赵钱毅身上划出浅浅的伤口。

"从小雨下葬那天起，我就在想该怎么折磨你。这些年，我每天都在自己身上实验，找最痛的地方。"

柳渠泉说着，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上密密麻麻的伤疤。

他小心翼翼地将蜂蜜涂抹在赵钱毅的伤口上，然后拿出一个装满蚂蚁的罐子。"享受吧，这是我为你准备的'开胃菜'。"

随着蚂蚁爬满全身，赵钱毅终于崩溃了，开始大声求饶。

柳渠泉坐在一旁，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下午3点。

他给自己倒了杯水，慢慢地喝着。

"这才哪到哪，"他平静地说，"今天是小雨的忌日，我们有的是时间。"

夜幕降临时，柳渠泉最后看了眼奄奄一息的赵钱毅，走出工厂。

他驱车来到城市边缘的一片荒地，那里埋着严小雨的骨灰。

"小雨，"他眼眶含着热泪，轻声说，"我完成了你的愿望。"

说完，他发动汽车，驶向远方的黑暗。

等待他的只是另一位大佬的“清洗”，他知道，参与得太多了。

“嘭”

侧边来了一辆车撞翻了柳渠泉的汽车。

柳渠泉奄奄一息，"小雨，我也要来见你了。下辈子我们会投胎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