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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晗......"

他茫然转身，看向地上那具尸体。

"对，我死了，你再也看不到清晗妹妹这张脸了......"

柳星月柔声诱哄："子蘅......看看我......看看我的眼睛。"

我只觉得可笑。

曹子蘅，你究竟是爱我这个人，还是只爱我的脸？

"你说错了。"

曹子蘅呆呆地看着我的尸体，突然抬手用枪柄撞伤了柳星月的脸。

他一边流泪一边毁掉柳星月的容貌。

在柳星月的尖叫声中，他扔掉了手中的枪。

"你不配有她的脸。"

曹子蘅抱起我的尸体，一步一步朝大门走去。

"你放开她。"

柳彻上前阻拦。

"她是柳家人，应该留在柳家。"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在下面争夺那具破碎的尸体。

我曾满怀真心来到这个家，也曾经害怕过。

明明他们也爱过我的。

我和曹子蘅曾分享过一块蛋糕，也曾一起偷偷逃学出去玩。

他被立为曹家继承人后，第一件事就是宣布要和我在一起。

家族同意的那天，他兴奋地给我报喜。

柳彻也为我们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