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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星月疯狂大笑着。

"我说她不想见你，你就真的不来看她！现在你装什么深情？你抱着我的时候，怎么不想她？"

我突然想给柳星月鼓掌。

说得好。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告诉你吧，她到死都没放弃想见你。"

柳星月声音轻柔，却字字诛心。

"她病得那么重，还想往外跑，我就把她抓回来，在她体内注射了毒药。"

"谁知道她中毒了还不死心，还想着见你......"

柳星月咯咯笑着："你们猜我怎么做的？"

她指着我的尸体笑得前仰后合。

"我把她关进了阁楼里。"

"你这个疯子！"

柳彻泪如雨下："你怎么下得去手？"

"我就下得去手！"

柳星月尖叫。

"你们天天提醒我，她是我妹妹。我最讨厌这个词。"

"柳家不需要两个孙女，有我一个就够了，她来了，我仅存的关爱都被剥夺了。"

曹子蘅抢过保镖的枪，狠狠对准柳星月："我要杀了你！"

"你该杀了你自己！"

柳星月毫不畏惧，任由枪口抵住额头。

"那天你说，我的眼睛像她。你不是最爱她的眼睛吗......"

柳星月不顾身上的伤，抚摸着自己的脸。

"这双眼睛......只能有一个人拥有。"

曹子蘅瘫坐在地，难以置信："你......挖了她的眼睛。"

"对。"

柳星月狂笑着，比我更像个厉鬼。

"就在我们上床的第二天。"

"她疼得要命，血和泪一起流......"

"不知道，那时候她是心更痛，还是眼睛更痛。"

那天刻骨铭心的痛苦再次袭来。

我还记得那天我的哭喊和绝望。

整栋豪宅突然剧烈震动，像是地震来临。

法明大师高声念诵："阿弥陀佛。"

曹子蘅护着我的尸体，不让碎玻璃划伤。

他慢慢站起来，重新拿起地上的枪。

柳星月狰狞地笑着捂住受伤的肩膀。

"你不能杀我。"

曹子蘅踉跄着一步步走近她。

"大家都说我们长得像，特别是这双眼睛......"

她得意地摸着自己的脸。

"她已经死了，你杀了我，就再也看不到这张像柳清晗的脸了。"

曹子蘅停在原地，脸上露出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