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帧率之谜

白梦紧盯着屏幕，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这个IP地址可能是犯罪分子用来远程操控监控系统的。我们需要立即追踪这个IP，同时检查监控系统的防火墙和安全设置，看看是否有被绕过的迹象。”

林昶点头同意，他们需要迅速行动，不能让任何线索从手中溜走。白梦则继续仔细观察着监控画面，试图从那些被篡改的录像中找出更多线索。

“等等”白梦突然说道，她指着屏幕上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微小细节：“这里，看这个角落，有一道光线的折射，非常微弱，但足以表明有东西在那里。”

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个角落，尽管光线微弱，但他们都能感觉到那里隐藏着某种东西，或许是一个小小的摄像头，或许是某种监听设备。

单独房间内，白炽灯的冷光映照在监控员的脸上，他的额头上挂着细密的汗珠。林昶的眼神坚定，如同猎豹盯着猎物，不容对方逃避。

监控员咽了口唾沫，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警官，我...我真的只是按部就班地工作，昨天下班后我就直接回家了，直到今天早上，我一步也没离开过家门。”

林昶的声音平静而有穿透力：“我们只是需要了解事实，请不要紧张。”

监控员深呼吸，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我在这里工作了十年，虽然工资不高，但工作稳定，自由自在。我和搭档肖洋都是老实本分的人，你说的那些事，我们真的没那个胆。”

林昶微微颔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继续。”

监控员接着说：“二组的孙红艳，她以前的搭档离职后，新来了个叫古书一的小姑娘，她不仅长得漂亮，而且话不多，听说是名牌大学毕业的。”

林昶眉头微挑，语气中带着一丝疑问：“名牌大学？我们的资料显示她只是高中毕业。”

监控员苦笑：“警官，你们可能不了解，这份工作虽然轻松，但工资微薄，通常只有我们这种中年人会来。古书一的到来，让我们上头...”他突然停顿，似乎在斟酌言辞。

林昶鼓励道：“请继续，你提供的信息对我们很重要。”

监控员的声音更低了：“那天我去办公室找管理员，无意中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管理员问古书一是否适应这份工作，她回答说很喜欢。然后她管理员提出帮她修改学历，管理员似乎也默许了。我...我当时觉得尴尬，就悄悄离开了。”

林昶认真地记录下关键信息：“感谢你的配合，这对我们调查很有帮助。”

监控员松了口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此时，乔盛警官走了进来，递给林昶一份文件：“这是肖洋的资料，我已经核实过。”

林昶迅速浏览了一遍，沉声道：“我们分开审讯，他们没有串供的机会。两人的口供基本一致，这为我们提供了新的调查方向。”

乔盛点头：“明白，我会随时向你汇报情况。”

两人迅速行动起来，林昶和乔盛分头行动，他们知道，在这个错综复杂的案件中，每一个细节都可能是揭开真相的关键。

早晨的城市显得各位宁静，但宁静下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的秘密。

林昶宋泽钊和乔盛分别跳上了各自的警车，引擎的轰鸣声打破了早晨的寂静。他们的目标是古书一和孙红艳的家。

警车在晨中窜梭，警灯闪烁着红蓝光芒，照亮了前进的道路。

不久，他们到达了古书一的住处，一栋老旧的公寓楼。林昶敲响了门，等待着里面的回应，但门却久久未开，林昶心里顿时产生不幸的灵感，宋泽钊立马反应过来，朝外面跑去，将钥匙拿了过来，插入钥匙孔。

公寓的门缓缓开启，映入眼帘的是一条狭窄的玄关，昏暗的灯光下，一张磨损的鞋柜靠墙而立，上面散落着几把钥匙和一张过期的电费通知单。穿过玄关，是一个开放式的客厅，昏黄的灯光从吊灯上洒下，照亮了褪色的沙发和一张低矮的茶几。茶几上摆放着几个空的咖啡杯和一些散乱的文件，文件的边角微微卷起，显示出经常被翻阅的迹象。

客厅的一角，一台老旧的电视静静地立在那里，旁边是一排书架，书架上挤满了各种书籍和文件夹，一些书脊上沾满了灰尘，而另一些则显得异常干净，仿佛最近才被人翻阅过。林昶注意到，其中一本书的封面略微翘起。

厨房与客厅仅一墙之隔，通过半开的门可以看到里面陈设简单，一台微波炉和冰箱静静地站在角落，冰箱门上的磁性贴画已经褪色，但依然顽强地贴在那里。厨房的水槽里堆满了未洗的碗碟，水槽下方的橱柜门微微敞开，露出一些清洁用品和几瓶未开封的矿泉水。

卧室位于走廊的尽头，门半掩着，透过门缝可以看到一张单人床，床上的被子凌乱，似乎主人匆忙离开时未及整理。床边的床头柜上摆放着一盏台灯和一个相框，相框里的照片微微倾斜，显示着最近有人触碰过。林昶走上前，轻轻地扶正了相框，目光锐利地观察着照片中的人物和背景。

卧室的对面是浴室，门紧闭，但从门缝中透出的水汽表明最近有人使用过。林昶轻轻敲了敲浴室的门，没有回应。他小心地推开门，只见浴室内部整洁，洗手台上摆放着一些个人护理用品，但其中一瓶洗发水的位置略显突兀，似乎被人为移动过。

整个公寓虽然不大，但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生活的痕迹。

林昶的目光再次回到客厅，他注意到沙发上有一处不易察觉的压痕，似乎有人曾在这里长时间地坐着。他弯下腰，手指轻轻触摸着沙发的布料，试图感受那被压痕下隐藏的故事。

宋泽钊从厨房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他注意到林昶的动作，便问：“有什么发现吗？”

“只是一些生活的痕迹。”林昶回答，他的目光又落在了茶几上的文件上。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最上面的文件，是一份银行流水账单，日期显示是最近几个月的。账单上的数字波动引起了他的注意，尤其是几笔大额的支出，与这个公寓的简朴环境似乎不太相符。

“宋泽钊，过来看看这个。”林昶招手叫来了乔盛。

宋泽钊走过来，两人一起研究这份账单。

“这些支出不寻常。”宋泽钊说。

林昶点头同意，他将文件放回原处，然后走向书架。他的目光在书架上的书脊上扫过，最终停留在那本封面翘起的书上。他轻轻地抽出这本书，发现书页之间夹着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纸条。

纸条上写着一串数字和字母的组合，看起来像是一个密码或是某种代码。林昶将纸条递给乔盛：“这可能是一个线索，我们需要技术部门的人来分析。”

宋泽钊接过纸条，认真地看着：“我会立即通知他们。”

就在这时，林昶的手机震动了起来。他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了急促的声音：“队长，是我白梦，我们恢复了管理员电脑上的数据，发现了一些可疑的邮件往来，涉及到一些不明资金流动。”

林昶的眼神一凛：“马上把信息传到我的手机上，我们需要立刻跟进，你会数字字母组合的解密吗？。”

电话那头明显楞道：“解密？我不太擅长，但是我知道一个人——李学儒老师，是圈内有名的解密老师同时也是局里的顾问，只不过很少出现。”

林昶道：“好。”

挂断电话，林昶和宋泽钊对视一眼，他们知道案件的深度和复杂性远超他们的预期。

警车再次启动，红蓝警灯在道路中划出一道道光影，林昶和宋泽钊踏上了新的调查之路。